媽的,犬養橫山這個老不死的,這威脅來得大了。要不是接下來將會是用人之際,老子真是想現在就滅了他,也算是幫前哥和可心公主報一下仇。
而日本陰陽一道打的主意倒不錯,居然還想通過控制我,來吞併我的實力,助長他們的大計劃。
我冷冷一笑,看着犬養橫山,道:“控制我爲奴,你想得太天真了。”
“天不天真,你自己心裡明白吧?不要在這裡嘴硬了,降還是不降?”犬養橫山小眼裡放出幽暗的光芒來,那種光芒虛實相間,很有威懾力。
我心頭淡淡一笑,哦,原來這個老不死的已是初祖了,難怪這麼囂張。
當然,其他老不死的,我感覺也至少都在初祖以上。連東方驚鴻都在衝擊至尊了,那佐佐五藤蘭恐怕也不會弱了。
我道:“想問一下,如果不降,你會讓我怎麼死?”
犬養橫山一聽這個,馬上看向了中央主席壇。佐佐五藤蘭似乎對他吩咐了什麼,當然是密音吩咐的。他點點頭,冷冷地看着我,說:“那對不起了,我會先殺了王亮,這是你的得力狗腿子,然後再廢了你的實力,慢慢把你折磨死。”
說到折磨的時候,這老怪物眼裡邪光動了動,現場有不少高手都是臉生邪惡起來,你很難想象他們所謂的折磨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殘酷。
王亮這個時候見我那麼淡定,估計也是心頭有底,冷道:“犬養橫山,想殺我是嗎?你以爲我家主人在這裡,你能殺得了?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嗎?我是狗,又怎麼了?做張野花的狗,我很開心,很滿足!想廢除我家主人實力,想折磨他,你打錯算盤了。”
此話出,犬養海生也坐不住一樣,在座位上冷吼道:“王亮,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呢?你就是一條狗而已,再忠心,你都是狗。你以爲張野花會真心對你嗎?他就是利用你而已!再嘴硬,小心死得更快!”
我淡聲道:“犬養海生,你個雜種,閉嘴吧!曾經你是我的奴,我真把你當狗來使的。而王亮,他今天不會死,因爲我是他的主人,不會讓他死在這裡。”
犬養海生哈哈狂笑,卻被旁邊的犬養泡山拍了一下肩膀,而那邊的渡邊真二喝道:“犬養海生,你閉嘴,這種場合,你沒有資格說話!”
犬養海生頓時面上無光,對自己的少字輩領頭人倒還沒什麼,但對於渡邊真二卻是不爽,可又不敢說什麼,只能恨恨地瞪我,密音罵道:“張野花,你今天不投降,死定了!”
我冷聲密音回道:“剛纔我還說只斬你腿,然後又幫你接回去,但現在我改主意了。你再廢話,老子第一個就宰你!”
犬養海生一急,想站起來,但一看現場,特別是看到犬養橫山也瞪了他一眼,他只好作罷,臉色還很不好看。估計呢,犬養橫山這個當爺爺的,一定是罵了犬養海生了。
隨即,犬養橫山冷道:“張野花,既然你鐵意要這麼狂,那就準備主僕二人死在這裡吧!”
話音落時,他緩緩地離開座位,朝着我與王亮走來。
頓時,全場目光聚焦於他,不少的日本陰陽人士露了興奮的眼神,這是要看他收拾我們的節奏。犬養海生和犬養泡山更是興奮,但目光冷冷地看着我和王亮,只等着看好戲的樣子。
我搖了搖頭,端起面前的茶來,喝了一口,又彈了支菸出來。
王亮這傢伙果斷也是裝逼得好,居然幻化了一隻巨大的能量打火機,用半聖精火給我把煙點燃了。
犬養橫山倒是愣了一下,然後邊走邊冷道:“張野花,你果然還有種,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情抽菸。”
我把煙對他一揚,微笑道:“味道不錯,要不要嘗一嘗?”
犬養橫山冷冷一笑,道:“我想,你的腦髓也不錯,我會嘗一嘗的。”
王亮都不禁看了我一眼,密音道:“這個屍類,確實很兇殘的樣子。”
我淡淡一笑,密音道:“裝得淡定一點,但要注意,隨時準備逃走。”
然後,我看着走過來的犬養橫山,說:“想吃我的腦髓,那要看你有什麼本事沒有。犬養家族的人,似乎與本人很有緣份,你小的到老的。不過,小的是被我收拾了個慘,老的這也像是不知死活一樣。”
犬養海生和犬養泡山氣得齊齊拍了眼前的桌子一下,同聲罵了句“八嘎!”。而其他的犬養家族成員,也是個個憤怒的樣子,恨不得馬上吃了我。
而犬養橫生倒是穩得住氣,冷道:“這場緣份,今天就會結束了。食你的腦髓,是我的特權,而你的肉身嘛,就分給犬養家族成員解解恨了。哼哼……”
我抽了一口煙,點點頭,微笑道:“犬養橫山,是誰解除了我和犬養海生的血契?”
犬養橫山愣了一下,說:“死到臨頭,問這個有何用?”
我淡道:“問一下的意思是,如果是你,那就當我沒問。如果是別人,請站出來。”
說完,我掃了掃現場。
當場,佐佐五藤蘭那邊中央主席壇裡站起一個黑衣高手,一臉冷得跟冰一樣,沉沉道:“是我,櫻花社護法安倍純一郎。”
我淡聲道:“哦?看起來閣下還真是高手中的高手,亮個相吧,看看到底你是哪個級別,能做到這一點?”
安倍純一郎冷道:“本護法爲半祖,你待如何?”
我一點頭:“好強大。只有你一人有這種解除契約的法能麼?”
“不錯,你能怎麼樣?”安倍純一郎道。
我又道:“好,你可在站在那裡,也可以走過來,和犬養橫山一起挑戰我吧!”
說完,我低頭抖菸灰去了。
安倍純一郎氣得不輕,倒是沒罵人,只是從座位上一下子消失,空遁到了犬養橫山的旁邊,兩人一起朝我走來。
媽逼的,還真是聽話啊!
不過,我已然狂意暴露,引得現場一陣陣騷動。不少陰陽人士已經竊竊私語起來,嘰裡呱啦的
日語,聽起來實在是難聽,但估計也是在猜測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力之類的,或者罵我太不知天高地厚之類的吧?
我纔不在意這些,只是關注了現場那些大佬的反應。渡邊真二和田夫由子神嚴肅,在冷冷地看着我。天皇神社的社長明治久保也冷着臉,直望我,似乎要從我身上看出點什麼。
佐佐五藤蘭也是神情嚴肅,直盯着我,她似乎有一種看不透我的味道。
其餘櫻花總社的護法都一動不動,關注着接下來的情況。
我沒什麼啊,很淡定,抽了一口煙,纔將水龍琴拿出來,往桌子上一擺,啪的一聲,幾乎鎮住全場一樣,讓所有人一驚。
把門的犬養三兄弟也是一驚,不知道我是要搞什麼。
王亮都有點傻了,呆呆地看着我的水龍琴。
犬養橫山冷道:“張野花,搞什麼?拿這麼一把破琴出來,想嚇唬我們嗎?”
確實,在我的控制之下,水龍琴這個時候很破,琴身都四分五裂的大口子出現,七根龍筋弦居然鏽跡斑斑,而且偈是隨時要被彈斷的節奏,的確是破琴一把。
我淡淡一笑,菸頭掐滅,微笑道:“打的話,估計不是你們兩個的對手。要不,我們比比音律怎麼樣?”
“我靠!主人,你可真會裝逼!”王亮鬱悶,對我密音。
現場呢,卻是一陣哈哈大笑。安倍純一郎冷笑道:“本護法不喜歡音律,只喜歡殺人!”
犬養橫山也道:“我最討厭彈琴,特別又是破琴!”
然後,兩人相視大笑,突然一空遁,來到離我不到十米的地方站住了。他們居然對着對方一伸手,同時說話:“橫山君,您出手吧!”、“安倍君,您出手吧!”。
我淡淡一笑,道:“兩位,可真是謙讓有禮啊!安倍君不喜歡音律,我可以教教你!犬養君討厭彈琴,喜歡吹簫麼?爲王亮吹上一簫,我可以考慮不殺你!”
王亮當場連連搖頭,對我苦逼叫道:“主上,就這等老貨色,怎麼配給我吹啊?饒了我吧!”
犬養橫山聽得實在是受不了,雙眼一瞪,咆哮一聲,突然產生變異般的巨大的變化:“張野花,你們死定了!”
那一瞬間,整個現場突然屍氣縱橫,冷絕一切,惡腥難聞。一片片青光閃過,犬養橫山全身爆發出如放炮一樣的炸聲來,全身骨頭都在炸了似的。
只是幾個眨眼,矮胖的犬養橫山竟然高達六米,化爲一巨人,強壯無比。那一身的肌肉,閃爍着如同黃昏落日下的沙漠般的色彩。
更讓人恐懼的是,犬養橫山的那根,竟然像一支長槍一樣,高昂起來,怒氣十足,彷彿隨時要轟出要命的子彈。
他的雙眼化爲無盡幽深的空洞一般,朝着我冷吼道:“張野花,我一定先廢了你的法力,然後讓你爲本君吹,吹到本君大分身從口而入,從菊而出,然後你死去!”
我一拍手,讚道:“好,夠邪惡!你也活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