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這種手法呢,我也能做到的。而令狐高雅不行,她是陰性道法,於是只能笑笑,似乎覺得霍爺爺能照顧自己,她很放心。
不過,令狐高雅看霍爺爺的眼神,讓我心裡有點發毛。這個娘們兒,居然眼神也很曖昧。好在霍爺爺那是一臉穩然,沒有任何的不適之感。
當下,我和令狐高雅別了霍爺爺,離開誅神陣,前往西藏。塗塗在修行,也就沒法帶它去了。
成了聖級的好處確實很多,單說這個倒時差,都用不着了的樣子。而我的髮型也能受控制,不再白髮及腰,控制着髮絲形縮短,成了齊肩碎髮,感覺還不錯。
當然,白髮縮短了,並沒有變粗,而是依舊保持原狀粗細,但髮質顯得極好,根根雪白銀亮,很有韌性的樣子。其實,頭髮在這種境界之下,已不僅是頭髮了,而是武器。
只不過,我是沒辦法將白髮變成黑髮了。
一路上,令狐高雅總是想和我靠近一點,想跟我說東說西。這個女奴是何居心,我自然明白,也沒跟她說些別外的話,只是說了些關於布達拉宮之行的話。她久了也自討沒趣,一副幽怨的樣子,說我只當她是奴,不當她是女人之類的怨氣話。
飛行過青城山時,我還是靈波向下掃了掃,果然看見陳圓圓在青城禁地那邊的絕谷裡盤坐着修行,顯然她是在衝聖的境界。這女人,居然恢復本尊樣貌,確實太過於妖冶迷人。
我想了想,陳圓圓不是陽質道法嗎,我且塑提她一次吧!能不能成聖,看她的造化了。
於是,木龍珠在體內分出一小苗精火,一下子從我的能量長袍襠下射出,落到陳圓圓的面前。令狐高雅不禁道:“我靠,主人好邪惡!對那騷貨可真是好,也不塑提我一下。”
我自是不當回事,分用自己的精火,還是比用根叔的要快得多。本來,我是打算塑提令狐高雅、盧雪琪及司馬幽容等人的,但霍爺爺幫我做了這事嘛!
那時,只見木龍精火一落地,頓時生機無限。整個絕谷之內,本是初冬時的蕭索景象,但馬上就變得樹綠花開,好一派春意動盪。
陳圓圓吃了一驚,放眼四周,又低頭看着面前那小苗的木龍精火,雙眼更放精光似的。可她擡頭一看天空之時,我已帶着令狐高雅遁走,只留下密音:“陳圓圓,本主來過。能收化此精火,你也就成聖了,看你造化。”
陳圓圓自然看不見我和令狐高雅了,但我之靈波還能看到她。這娘們兒也是激動得不行,激動地雙手捧起木龍精火,大叫道:“謝謝主上,圓圓愛你!”
她的聲
音很動聽,在青城山的溝壑之間傳蕩得很遠很遠。
令狐高雅聽得不屑道:“這個騷貨,居然又打主上的主意,真是不知羞。就她那被多少人睡過的玩意兒,也好意思嗎?哪裡像我令狐高雅,至今還是處。哼哼……”
說着,令狐高雅往我身邊靠了靠。我見狀一閃,趕緊躲開。她呢,鬱悶地來了兩句:“死主上,處子都不要,真是個傻帽。難不成性能力真被木龍精火燒壞了?唉……”
對於這樣的話,我只當沒聽到。
離布達拉宮還有五公里的時候,我和令狐高雅已隱藏所有的氣息,落地。到我們這樣的境界,那四個全神大德也是發覺不了我們的了。
能量盪出,化出野外探險裝備的形式,我們徒步朝布達拉宮走去。本來,靈波散發,可以察看這高原地帶的風物的。可令狐高雅這個女人,居然要走走,看看,說那樣纔有意思。而她,幻化了另一副面孔,這是我的安排,不想讓她以令狐蘭的面貌出現。
可她的心思我如何不能瞭解呢,頂多是想和我多走走罷了。雖然我依舊中年人的面孔,但她喜歡我不是,發花癡得厲害不是?唉……
其時也是剛剛午後時光,高原的天空特別藍,陽光也挺純淨的暖意。有些風,乾燥,對於我們來說,倒不至於在這樣的地方有高原反應。一路走走,令狐高雅確實像個普通的漂亮女人,引了不少目光的注視,而且東買西買,買了不少的東西。
當然,竟然有男遊客遠隔二百多米外偷拍令狐高雅迷人的後背,被她發現了。當時她心裡居然不爽,低罵一聲“看老孃怎麼收拾你”,然後就打算過去。
我馬上阻止了令狐高雅,密音道:“激動什麼呢?你長得迷人,人家才偷拍你不是?”
“我討厭這種偷拍的混蛋嘛,一點都不純潔!”令狐高雅嘟着個嘴,對我撒着嬌,“我迷人嗎,你怎麼不正眼看我?”
我淡淡一笑,擡頭看看天空,讚道:“你看這天,多藍,太純淨了。陽光也真不錯……”
都沒說完呢,令狐高雅白我一眼,哼了一聲,像是生怨氣了,自顧往前面走了。
呵呵,女人……
來到布達拉宮那邊時,我也沒打算馬上就進去。此時正是遊人去得比較多的時候,白天裡行動,一點都不好,我連靈波探查地宮的想法也沒有。當然,令狐高雅更沒有,因爲她知道怎麼去地宮。
我們只是買了票,進布達拉宮裡面轉了轉,就像普通遊客一樣。對於佛這一道,三爺爺有過解釋,說聰明人信道,道須毅力,苦難多艱;愚人信佛又信教
,多少錢財養僧衆,真佛太少,假和尚太多。
到了西藏,你才能感覺到宗教信仰在這個世界上是多麼的狂熱。廟宇的華麗、氣派,僧衆喇嘛的待遇,與普通的人民簡直就是兩重天。雄偉的布達拉宮,呵呵,多少年的歷史了,我懶得說,它其實有時候不像是勞動人民的智慧結晶,只是人民苦難的見證,也是愚昧的見證。
打着宗教幌子的一些人,就幹着愚弄底層人民的事情,這就不深究了,因爲這裡是混沌世界之世的莽荒世界,有了人,就什麼人都有。
站在布達拉宮的外牆壁臺階上,遠望出去,能看到廣場那邊有不少做生意的藏民和漢人的。我和令狐高雅站在那裡,憑風而望,我有我的感慨,她只有她的虛榮,因爲和我站在一起,因爲在別人的眼裡,她漂亮、性感,而我普通、平凡,她賺足了眼珠。甚至有人仔細打量我,那眼神彷彿在說:大爺的,就這貨,配得上這妞?
對這一切,我並不介意。我只是看到一個老年藏婦,在廣場那邊的角落裡,一籃子熟雞蛋向遊人售賣。藏婦很老,枯瘦,駝背,皺紋滿面,黑紅的老皮膚,帽下乾枯的髮絲,袍子多年未洗過似的。
我的鼻子很靈,遠遠地能聞到藏婦身上酥油茶、青稞面的餘味,那是多年沉積下來的味道,混着汗液的積墊,很難聞,而且,連油腥味兒也極少。我只能說,她的一生,都是窮過來的。
雞蛋籃子放在地上,藏婦的左手轉着那似乎一輩子都要轉下去的經輪,已經枯暗的雙眼在乞望着來往的人們,特別是遊客。這個時候,她所信仰和熱愛的佛陀沒能來幫助她改善一些。
穿着很不錯的僧侶、喇嘛成隊從她身邊走過,沒有人注意到她。她很快招來了自己的生意,但很可笑,熟雞蛋一元一個,這相當便宜了。但是,遊客只能給她一元,她給一個雞蛋,再給一元,她再給一個,給五元的票子,她不收,也不給蛋。
這個時候,藏婦所信仰的佛陀或者說活佛什麼的,沒有來幫助她,似乎是從來沒有庇佑過她,連算術也不教給她。
我就站在那裡看着她,猛然間心頭都燃燒起一股悲意。令狐高雅感覺到我的氣場不對,扭頭看我,然後順我眼光看出去,笑了,輕聲道:“真是傻到家了,連連數數都不會。”
我密音道:“你給我閉嘴!”
“怎麼了嘛?我犯着你啦?”令狐高雅一翹嘴,怨氣地看着我,撒着女兒嬌一般,“看你那樣子,想發善心啦?好啊,我這裡有二十塊錢的整數,你去買剩下的十枚雞蛋吧,給人家二元一個的價格,看那笨婆子收不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