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那一刻,我臉上有點發燒。這種感覺赫然像是……奸#情敗露似的。
我不知道盧雪琪腦子裡是怎麼想的,但就她的腦洞來說,必須開得無限大,會將那天的情形想象得……唉!我說我用的是手指,她會信麼?
不過,那時我倒想起白山和顧央了。天都黑了,我竟然吃飯的時候忘記他們了。盧雪琪呢,大約是沉醉在她所謂的過二人世界幸福之中,於是也忘記了。
當場,我靈波散發,鎖定盧雪琪的車。然而,白山和顧央根本不在車裡面,顯然下車已久了。
這義子和義兒媳婦上哪裡去了?
我心疑惑,但並不打算在諾大的雲山縣城裡搜索兩人,掏出手機打了白山的電話,結果……
白山確實接了電話,但只是接通了,並沒有說話,那邊傳來啪啪的撞擊聲,然後是顧央的大罵:“大頭鬼啊,你要死啊?接通了咋不說話啊?你給我停下,停下……”
啪啪的聲音在繼續,白山邪叫道:“有什麼好說的啊?咱倆接着在這雲山大酒店裡幹唄!”
跟着又是一陣狂猛的啪啪聲,顧央哇哇大叫起來,相當享受的感覺。
老子鬱悶地掛掉了電話。這一男一女,只能兩個字來形容:癮大!
不管他們了,在雲山大酒店做他們的吧!
這邊,天叔出來,到飯廳裡坐下。沒一會兒,盧雪琪端來了精心備好的菜,也是讓天叔好一頓誇獎。
天叔吃飯,我旁邊喝茶。盧雪琪也坐在我身邊,陪着我喝茶。自然,我介紹了一下盧雪琪。剛剛說完,天叔微笑道:“嗯,雪琪是個好女人,野花,可以珍惜的。”
我稍鬱悶,但盧雪琪幽怨地瞟我一眼,說:“天叔啊,別說啦,人家纔不當回事兒呢!”
天叔臉色倒是一正,說:“野花,這怎麼能行呢?男女之間,感情是大事,可不能不當回事。你看,你先前也講過的,十二年了……”
唉,說到這檔子事兒,天叔跟變了個人似的,成了八卦女人一樣,說個不停。
盧雪琪聽得抿嘴笑,好得意地看着我。我實在有些無奈,只得道:“天叔,你吃吧,我還有正事要做呢,非常關鍵,和令狐蘭有關的。”
然後,我起身,陰陽玄步一飄,到了書房裡去了。耳邊,居然還響起天叔和盧雪琪的話。
天叔說:“雪琪呀,這男人呀,有時候就是吃着碗裡,看着鍋裡。他表面上可能不在意,但心裡還是有你的嘛!”
“唉,誰知道呢?師傅這個人,有時候我也不懂他的心理世界。在陰陽一道
上來說,他是個天才,是打不死的小強,可感情上,跟個白癡一樣。”
“呵呵……”
“……”
這天叔也是,跟盧雪琪就像女人一樣聊起家常了似的。我乾脆展開全神另一個法能,閉音訣,耳邊清靜了。其實,這是全神級的能量封閉了書房與外界的聲音通道。這是以能量對抗音波的形式,當然,音波以夠強,也是能穿透的。
而打無線電話呢,電磁波還是能穿透我的能量的,因爲我動用的能量並不是很強。若全力施爲閉音訣,手機也是聯繫不到我的了。
我拿出手機來,給王亮發了一條信息過去,讓他馬上派人送一百毫升天神泉到我這邊來。懶得給他打電話,免得他那馬屁又拍起來了,我有點受不了。
王亮的信息回得也快,居然還是馬屁不斷:“主上,放心,馬上派人出發。主上回歸雲山,一定要注意身體,放鬆心情……”
都不知道他用的什麼輸入法,一口氣回了我三百多字。
我連信息都懶得看了,就在書房裡另泡了茶水,坐下來喝着。
大半個小時後,天叔吃完晚飯,盧雪琪在收拾了。我才從書房裡出去,端着茶和天叔聊起了天。這時候,天叔倒沒有說我和盧雪琪的事情,就是說修行一道的事。
天叔現在的心法,竟然是叫做“天陰#道法”的心法,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陰陽秘卷中也沒記載,估計是令狐蘭的獨門心法吧!如此說來,令狐蘭極可能不但身出龍門,還有隱世道門的身份。
當然,不管天陰#道法怎麼樣,我也打算把天叔送到誅神泉去,讓他在那裡面修行恢復,速度一定很快。
對此,天叔也是相當感激,表示十二年前,他也在陰間修煉過。那是令狐蘭將他直接提塑到半神的時期,花了三個月。
我問天叔記不記得那個地方是哪裡,他說是東北閻王殿下的長白區,名字叫長白洞天。看來,那裡應該是令狐蘭的一個巢穴了,有機會去看看,興許對我的事業更是一大幫助。
沒一會兒,盧雪琪收拾完了,也出來坐下聊天。有她來,我就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還好,沒多久,穆洪英來了。這個西北陰陽理事會下屬的長老,親自押送天神泉來,見到我還是非常恭敬,直呼主人。
我沒跟穆洪英多說什麼,接過她送來的天神泉,將她與天叔、盧雪琪介紹了一下,便讓她返回西安去。
收服西北一道的事情,天叔和盧雪琪都是知道的。現在,他們看着我手裡拿的天神泉,也是相當好奇。盧雪琪說:“師傅,你拿這個
做什麼?”
我淡淡一笑,召出了令狐蘭分魂所在的冰棺。
冰棺就放在茶几上,長約一米的樣子。裡面的令狐蘭還是一攤白#肉,衝我就吼:“張野花,你快放了老孃!”
天叔臉上一冷,道:“老賤人,吼什麼吼?你也沒想到,你自己竟然有今天吧?”
“齊天,你這個狗奴才,給老孃閉嘴!”令狐蘭果斷是脾氣暴,衝着天叔就罵。
天叔冷冷一笑,正欲說什麼時,我已道:“令狐秘書長,我這手裡是天神泉,倒給你,你喝也行,當是泡澡也行……”
話沒說完呢,令狐蘭吼起來:“混蛋,就那麼點水,能泡澡嗎?”
我笑笑:“呵呵,那你就喝了吧!喝完了,我教你一套復活心法,你一定能修行出另一具肉身的。”
“我呸!老孃不喝!”令狐蘭瞪着我,啐罵道。
我一撇嘴,點了點頭:“好吧,不喝也行。你這魂骨想恢復,那也得個把月吧?等你恢復好了,我再幫你折斷。另外,我這左手中指又癢了,可怎麼辦?”
令狐蘭簡直是花容失色,氣呼呼地驚罵起來:“張野花,你個臭流氓,死奕#態,你不得好死,你要被千刀萬剮……”
盧雪琪卻看了我的左臂一眼,當然我左手揣在褲包裡,她想看的是我的左手中指,但沒看着。她擡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滿了質疑、詢問,但又化爲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師傅,你好壞啊!
我可不管盧雪琪的眼神,冷淡淡地打斷令狐蘭的話:“一句話,你喝還是不喝?”
令狐蘭還是服軟了,居然是流着淚把天神泉給喝了。那近乎透明的泉水穿過棺蓋小孔,完全流進了她的魂嘴裡,似乎味道還很不錯。
接着,我將那復活心法交給了令狐蘭。這心法雖然有些複雜,但她是近全神的高手,記得也快。
然後我才滿意地點點頭:“令狐秘書長,心法要記得隨時念。反正你在冰棺裡閒着也是閒着,要是聽不到你念,我可就要動中指了。”
說完,將冰棺收起來。我還是能聽到,令狐蘭在冰棺裡,置於我之氣魄中,罵了我好一陣子,但還是乖乖地念起了復活心法來。
我暗自高興,令狐蘭的心魄精#血,也是有她的遺傳基因的,修行出她的肉#身也是極有可能的。
隨即,我便對盧雪琪道:“你現在啓程吧,將天叔送往誅神陣修行。”
“你呢?”盧雪琪冒了一句,反問我。
天叔到底還是經歷很豐富的人,馬上就說:“野花要一個人去萬魔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