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那女分魂當時就驚爆了,兩條大腿死死地想夾得緊一些,但魂骨都斷了,實在無力,很彆扭的樣子。
她只能大罵道:“你這個死變態佬,真噁心,真無恥!你不許碰我!不許碰我!”
嘿,這分魂居然魂淚都出來了。不過,她臉上的能量黑紗還有,遮得很嚴實,我真看不見她的真容。
但這難不住我了,我金鱗左臂一伸,左手中指伸長如鉤,一下子扯掉她的面紗:“碰你了怎麼了?誰叫你不穿內#褲……呃……”
我稍稍有些驚訝,因爲魂眼前是女分魂的真容,確實太靚麗了。盤起來的魂發有些凌亂,垂着卷碎,蓋着一張極美的瓜子臉,白晰無比,細長的眉毛如飛梭,迷人之極的鳳眼,挺鼻小巧,紅脣潤澤如火,的確是生就一副勾魂相。
再加上那魂淚滾滾的樣子,此女分魂還讓真有點我見猶憐的味道,讓人不忍心破她的處似的。
然,我爲混沌帝子,終究是要幹大事、成大事的,這點殘忍不能有,還算是變#態雜種麼?
金鱗中指一反伸,細長如錐,一下子到了女分魂的雙#腿之間,就停在那似有白色光點之處。
光點如霧,周圍有紅花嫩潤,頗是誘人,讓我魂體都陣陣發熱之感。
我冷道:“目標近在分毫之間。賤人,若不說出你的真姓真名,爺就用這指頭破掉你的魂處。聽說,魂處一破,實力要減半,你可願意?”
“啊……你個混蛋,你你你……你竟然用手指頭!你這個硬#不起來的混蛋、變態、瘋子……”女子分魂驚得結巴,恐懼,無限鄙視我,罵道。
“說不說?”我懶得廢話了,左手中指往那白色光點上一碰。尼瑪,溫熱熱的感覺,很有彈性,我魂身都有一種酥麻的感覺。
“啊!”分魂女子痛得驚叫一聲,魂淚狂飆,急叫道:“我說我說……”
我這才中指收了一下,冷道:“說吧,等着聽呢!”
“我叫令狐蘭……”分魂女子低聲說。
“我靠!哪個令狐蘭?”我驚得實在是有點震撼了。瑪拉戈璧的,居然碰上這麼一大貨。她分魂控制天叔,這是想搞哪樣?只不過,她的魂體聲音和本尊聲音還是有些區別,也難怪我沒聽出來是她。
一見我反應,令狐蘭當場就硬氣了:“怎麼?怕了?老孃正是華夏陰陽理事總會秘書長,龍門副門主令狐蘭。識相的,趕緊把我放開,給我滾蛋,否則要你好看!”
“好看你大爺!”我左手中指又一捅,溫熱,彈性,差點破之。
令狐蘭
又驚叫了起來:“混蛋,你放手,你放手啊!痛死了!”
我當然不放手,中指頭還戳在那魂膜上,只是鬆了一點勁而已。都把禍惹到這個份兒上了,放了她,豈不是自己找苦吃?
我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令狐秘書長,咱們如此有緣,我且收你爲奴了先。”
“混蛋!你敢!”令狐蘭一瞪眼,吼道。
都到這個份兒上了,我特麼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我冷笑道:“那沒辦法呀,破你處呢,你痛,我心又軟,於是,只好這麼着了。”
不過,令狐蘭卻是一臉冷色,嘲笑道:“契約一縷分魂嗎?你能契嗎?看你這水平,是個全神吧,老孃我這分魂也是差點就全神了,就是精魂體而已,有骨無血,你拿什麼契?”
“你差點全神就了不起,還不是被小爺幹成這樣了?”我冷冷一笑,然後道:“只要把你拖出去,自我有辦法契你!”
說完,我金鱗左臂如練帶纏繞,一下子捲住令狐蘭全身,裹得個密密匝匝,拖着她一下子來到外面。
這一出來,令狐蘭分魂想擴大也不行,被我裹着呢!只是我一下子回體,將她丟在客廳裡。
她一身骨斷,動也動不了,只能赤裸裸地癱在那裡,魂體化靈體,看起來一米七的身高,而且實體化,像個極品充氣娃娃,真的太誘人。
盧雪琪當場是一驚,但馬上火離神劍一指令狐蘭分魂的腦門,冷聲道:“騷貨,別亂動!”
那時,我才魂歸身體,得適應一會兒才行,密音盧雪琪:“好好看着她,別讓她跑了!”
令狐蘭一看盧雪琪,當場認出來了,冷聲道:“喲,原來是第三十九代鬼谷宗主盧雪琪啊!趕緊把老孃放了!”
這倒沒什麼,盧雪琪是宗主,自然在華夏陰陽理事會有備案,而且她手上的人主大旗也太明顯了點。
盧雪琪只聽我的,哪會聽令狐蘭的,火離神劍一下子劍鋒透了半公分進令狐蘭的額頭:“少特麼跟我廢話!小心我特麼剁了你!”
令狐蘭一聲慘叫,冷道:“你這個賤人敢這樣對待老孃!老孃是令狐蘭,陰陽總會秘書長,龍門副門主!你和你的醜男人最好放了我!”
“令狐蘭?”盧雪琪疑惑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左腳一擡,直接踏在令狐蘭的大胸上,冷道:“管你是令狐蘭還是令狐臭,我和師傅纔不會放了你!落在我們手裡,你最好老實點,別特麼逼逼,否則剁了你!”
好,我這女弟子夠辣夠霸氣,我喜歡!
令狐蘭被盧雪琪的狠勁兒給嚇
住了,但總算是開竅了,衝着我就吼:“原來你是張野花!原來你居然還死不了!”
此時,我已重新適應了身體,融合得相當之好,一點疲勞感也沒有。這全神階段的生魂離體,就是比當初我在地宮中心離體爽多了。
我恢復了本尊面貌,往沙發上一坐,微笑道:“令狐秘書長,正是在下!陰陽總會幹的好事情,但對我卻沒什麼卵用,我活着從玄冰棺裡出來了。現在,我準備契收了你,你覺得可以嗎?”
盧雪琪冷道:“她覺得不可以,那也可以;她覺得可以,就更可以!師傅英明,怎麼收她?”
令狐蘭看着我的真容,氣得魂臉都發青了,已經不知道說點什麼了。
我右手打出一道九陰全神之光,飛快地塑了一具冰棺出來,長約一米八。我對盧雪琪道:“徒弟,把這娘們兒先丟進去,爲師不屑得碰她。”
“我靠……”令狐蘭氣得不行,彷彿我太瞧不起她了。
盧雪琪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有內涵,分明就像在說:誰知道你剛纔碰了沒有呢?
當然,盧雪琪還是收了劍,將令狐蘭分魂體提起來,丟進冰棺裡。她居然驚奇道:“呀,師傅,這老賤人居然還是個處!這得是守了多少年的身啊?”
我淡聲道:“脾氣太臭,又是個白#虎,沒男人願意碰她而已。”
“你……你們……張野花,盧雪琪,你們……你們……”令狐蘭氣得呀,簡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居然冒了句:“姦夫淫婦!”
我倒沒說什麼呢,盧雪琪竟道:“我們姦夫淫婦怎麼了?你有得奸嗎?你能婦一個嗎?我們天天爽呢,你呢?”
我都有些鬱悶了,這女弟子彷彿又回到十來年前的她了。而她呢,得意地扭頭看了我一眼,那眼裡勾魂情意好濃好濃。
我有些不忍直視,當下從氣魄裡掏出令狐蘭的那一滴契約之血,對着冰棺裡的她道:“這個,認識吧?”
“張野花,你這個無恥的混蛋,那是我的心魄精#血!你是怎麼得到的?”令狐蘭氣不過,罵道。
盧雪琪看着我,居然對我豎了一個大拇指,密音道:“師傅,你可真是高啊,我愛死你了!”
我淡淡一笑,去掉裝血的冰質外殼一小部分,將血往令狐蘭的身上倒去:“不好意思,看來你在天叔的腦內並不知道我幹了些什麼。這血呢,還給你,然後我想我可以契收了你。對吧?”
“我呸!這是不可能的!”令狐蘭也是有點不信,叫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我淡然一笑,回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