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女弟子啊,居然連人主大旗這樣的至高法器都落地上了。而她這表現,那眼神,讓我真是有點受不了,精魄惷動得厲害。
我淡淡一笑,看着天叔,道:“說吧,這十二年來,你都在什麼地方,跟誰修得這樣陰氣的心法,木子言若他們呢?”
天叔脖子一硬,閉上了眼睛,冷道:“休想問出什麼來,要殺便殺吧!”
見這種情況,我懶得多說什麼,一道全神之光打過去,直透天叔的大腦。
我不是要殺天叔,而是封鎮他。
天叔當場中招,昏迷了過去,萎倒在地。
盧雪琪在旁邊看得一驚,道:“師傅,你怎麼這樣對你天叔?”
我頭也不回地說:“沒事。他的身上存在着兩種可能,我得破解開來。”
說完,我已將天叔抱了起來,放到客廳的沙發上躺着。
盧雪琪收起了人主大旗,移了過來,看着身上的火離樹芯殼,聲音含嬌:“師傅,這法器好是厲害,可你也幫我收了去啊,總這麼罩着,身上有好熱,都想脫衣服了。”
聽着這聲音,你真能感覺我的女弟子如同發了情似的。
我回頭一看,便將火離樹芯殼縮小,召回了我的手上。誰知……
盧雪琪猛地一把抱住我,紅脣送上,狂吻我嘴,雙手狠捏着我的臀,甚至還在我那根那裡揉動了起來。她的密音喃喃,如狂情潮涌:“師傅……野花,我好愛你……愛死你了!十二年了,你回來都這麼厲害了……我好想要你……要你……你是我的唯一……”
我腦子裡如同被雷電給擊中了似的,那根也不聽話,高漲得厲害死了。這個分#身,昨天晚上絕壁是沒有遺出來,現在衝動得要命。
可天叔還在沙發上呢,我也當場忍了又忍,掙脫了盧雪琪的懷抱,一臉冷峻,道:“雪琪,這大白天的,像什麼話?”
盧雪琪一臉紅潤迷人,抿了抿紅脣,似乎意猶未盡,居然對我詭兮兮道:“大白天不像話,那晚上……就像話了嗎?你這個壞蛋!”
一派嬌然,一派春#情,搞得老子那根又快不聽話了。
我只得強忍,看也不看盧雪琪,託着火離樹芯殼對她說:“這就是我給你講過的火離樹芯殼,現在給你用吧!它的陽能吸收功能,也許能讓你更快地完成突破。”
本來,我是想把根叔的木龍珠拿出來給盧雪琪用的,但這種龍珠的陽能更爲龐大,以她的實力,根本承受不了瘋狂陽能的涌入,會爆體的。所以,還是給她火離樹芯殼比較好。
盧雪琪愣了一
下,看着我:“師傅,這不行吧?這可是你的防禦法器。”
“我是給你用,又不是給你,還不快收着?”
“哦……謝謝師傅!”盧雪琪這才點點頭,走過來,將火離樹芯殼拿在手裡。
我又教了她使用之法,她便將之先收起來。
隨後,我又掏出剛纔用過的那把火離神劍,遞給她,說:“火離神劍,這也算是相當極#品的法器了,連裹劍布也損毀不了它。這個就真的給你,契收一下。”
盧雪琪一臉的激動,看着火離神劍,又是眼裡情意深深:“師傅,你真好!”
唉,就這樣的話,那種獻身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我心頭嘆氣,嘴上冷道:“先別扯這些,收了它。”
盧雪琪衝我幽怨一眼,然後滴血契收了火離神劍。
我這纔過去,將天叔的裹劍布、天正符劍拿過來,一併放在沙發上。
這裹劍布確實太神奇,材料粗糙,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我在想,這是不是……也來自太古時代的東西?
盧雪琪也在旁邊道:“師傅,這是什麼材料的裹劍布啊?好有威力!”
我搖了搖頭,說:“不太清楚,天叔以前也不曾說過。”
“那他存在哪兩種可能?”
我看着天叔,道:“第一,他遇上了聖境之人,抹去了他的記憶,現在,他按着聖境之人的要求在活着;第二,他當年被擄走,做了人家的血契奴從,唯主人命令是從,拒絕一切的從前。不僅是他,還有當年的木子言若、小雁子、楊露都可能面對這樣的問題。”
盧雪琪聽得點點頭,說:“那要怎麼辦?”
“看着辦!”我點點頭,應了一句,然後靈波散發,開始察看天叔的身體。
盧雪琪倒有點鬱悶:“什麼看着辦啊?師傅,你還真看他啊?”
我點頭,說:“我正在察看他的血魄裡是否有血契之異血,看他的魂體裡是否有主人的印記,如果都沒有,那他只是遇上了聖境之人。不管怎麼樣,都還挺好辦的。”
盧雪琪一吐舌頭,看着我,感覺我能得不行了。她也不說話,就等着我怎麼個看着辦。
因爲天叔佔的是鬼佔趙永剛的屍體,所以腦子裡的魂體只有一條人魂的鬼影。不過,看起來天叔還真是個冷酷男,長眉冷目,挺鼻薄脣。
在天叔的鬼影腦子裡,果然有一道淡淡的虛影。這虛影相當之小,面容竟然看不清楚,像是遮着黑布面紗似的。如此,足以證明天叔有主人了,他絕對是被人血契了。
現在,只
要我清楚天叔身體裡的心魄中的血契異血,他也就得到解放了。
我將情況對盧雪琪低聲說了一遍,她聽得頗是驚訝:“師傅,你要怎麼辦才行?《陰陽秘卷》上可是沒說過這個啊?”
我淡淡迴應道:“等你也成了全神之後,你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盧雪琪點點頭,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成全神呢!”
我沒說話,靈波盡入天叔的心魄之中,在那強大能量的心魄之血裡尋找着異種之血。這在常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但我確實在做,當然這也挺有難度的。
這種察探是分子級的,需要高精度的辨別能力。
就在天叔那近雞蛋大的心魄之中,我找了好久,等得盧雪琪都忍不住說:“師傅,好了沒有啊?全神也有搞不定的時候麼?”
我微微一笑,點點頭,道:“找到了!”
確實,我分辨出了血契天叔的異種之血了。血液分子分佈在天叔血魄之中,四散而開,要將之剝離出來,很有難度,而且,天叔的血液還在流動,這些血液分子也會混在他的血液裡跟着流動的。
不過,這並不能難倒我。
我伸右手,盪出九陰神光來。神光陰寒,如水,滲入了天體身體裡,包裹住每一條血管,連每一根毛細血管也不曾放過。
如此,天叔血液被冰凍了,再加上魂也被鎮,其實我要是法能加強一些,他可以保證沉睡千年不醒了。這樣的話,沒有營養的輸入,肌肉經絡是會萎縮發乾的,但骨骼、血液還能存在活力,甦醒都還有重複生機的希望的。這在陰陽一途,神、聖以些級別人的眼裡,很容易的事。再代醫學呢,未必就能了,能把冰凍的萬年人幾下搞死。
冰凍天叔的血液之後,一切就變得簡單多了。我開始以神光滲入,神光細如針,細得不及髮絲的百分之一,一針一針將那些血契天叔的異種血液分子戳中,拔出體外,丟在茶几上的一個空玻璃杯子裡。
剛開始,盧雪琪肉眼什麼也看不見,還好奇道:“師傅,你往杯子裡丟的什麼東西啊?”
我淡淡一笑,沒說什麼。別說她肉眼看不見血液分子,就連我右手的神光之針,她也是看不見的。可我能看見,我甚至還能聽見神光之針紮在冰凍的血液分子上的聲音,輕微,脆響。
我像一個高水準的醫生,連毛細血管也不曾放過,將天叔體內的異種之血全部往外抽取。
杯子裡的血液分子越來越多,顯出血珠紅來,盧雪琪簡直是看得目瞪口呆,驚讚:“天吶,這簡直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