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顧央對我的實力認識也就這個樣子了。
我也不想跟她廢話太多,也不想再直面她,因爲她連自己的胸#口都捂不住,太露白了。
我轉過身去,淡聲道:“顧央,似乎我今天又救了你一次。”
“你……就算是吧!”顧央嘴硬,頓了一下,算是承認了。
“當初你以德報怨,坑我去了西安鐘樓底下,卻沒想到我還能活着。現在,我想知道鐘樓底下的存在到底是什麼。歷代爲什麼有那麼多高手死在那裡?”我繼續背對着顧央,問道。
“我怎麼知道那是什麼?我只知道那是一個進去只有死的禁地。”
顧央不像是撒謊。
我點點頭,道:“好吧,我也不追究太多。我只問你,當初你坑我的事情,如何了結?”
“那你想怎麼樣?”顧央反問我。
“做我的奴從,就這麼簡單。”
“你……休想!我頂多給你一大筆錢!”顧央聽得一頓,聲音都提高了許多。
我轉過頭來,顧央猛地捂着胸,扭頭一邊去。她果然是個老#處#女,還這麼害羞。
我說:“錢?你以爲錢就能彌補當初對我的坑害之痛苦麼?我甚至是懷疑,當初你聽到我平安歸來之後,故意裝着失憶。因爲你和白山的對話,讓我覺得你根本就是裝的。”
“你……”顧央臉色突然一變,不知道說什麼了。
就她現在的表現,我的直覺完全感知出來:我剛纔說對了。這娘們兒,果然是裝了失憶,以求避開我的尋仇。
我淡淡一笑,道:“顧央,你確實夠狡猾的,一招蒙了所有人,害得你媽媽眼淚是爲你白流了。現在,不要用錢來逃脫,做我的奴從,要不然,我且不管你,自行離去,然後白山會怎麼對你,你自己清楚。”
“張野花,你真是個無恥的人,就這麼見死不救嗎?我討厭白山那個大頭無腿鬼!我不想做你的奴從附屬物!”顧央有點絕望地叫了起來,眼裡竟然要飆淚的節奏。
“當初你把我往死裡坑,我現在不動殺你之心,都算是很仁慈的了。”
說着,我右手一擡,一道陽性全神之光暖融融地發出。閃着火焰狀的光芒,一下子罩住了顧央的全身上下。
神之塑造,我現在的法能之一!
顧央驚訝一聲,然後中招。這個招,自然是善意之招,因爲我讓她實力重回高階真仙,一身的傷全部得到滋潤、痊癒了。
說實話,她也傷得不輕,
五臟都被白山要打成渣了似的,要不是她本身實力強,早就掛了。當然,要靠她恢復,恐怕沒個兩三月,也回不到高階真仙的。
顧央不到五秒鐘就全恢復了,馬上祭了一件真仙能量袍出來。這一回,那袍子還比較長,蓋到腳了,胸#口也遮得嚴嚴實實。她驚訝地看着我,結巴道:“神之……塑造,你……你……竟然全神化了?”
我懶得跟她這裝什麼逼,直說:“做我的奴從!”
“你……”顧央臉色掛霜,但又一臉痛苦,雙手一攤,胸一挺,頭一歪,語氣無助道:“你來吧!”
好吧,看顧央這副樣子,我真感覺她這似乎是在讓我上她一樣痛苦。
我什麼也沒說,右手彈出一滴血珠,很快完成了和顧央血魄的契約。就如收三胖一樣,她成了我的契約生物,只不過她是修行者,是人,所以叫奴從。
從現在起,顧央這得完全聽我擺佈了,甚至是我讓她幫我提供某種服務,她也必從無疑。當然,我還看不上她。
收奴一事完成,顧央像蔫了氣的皮球一樣,默默地站在那裡,眼裡竟然還有淚光。陰陽一途,實力爲尊,這就是見證。
火離神軍待創,我也需要這樣的高階真仙戰將。當然,白山不用說了,他是我的義子了。
那時,大根和白山還沒回來,我也懶得去管,對顧央道:“說說,你和白山之間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個,顧央就一臉的鬱悶,但還是老實地給我這個主人講了一下,大略如此下:
當年白山被我擊飛,飛出了華夏地界。這傢伙真的沒死,但法力消失得很厲害。
顧央當時在自己的服裝店裡看陰陽大賽直播呢,一見那情況,心頭生起了對混元球的擁有之意。
正好,白山身在混元珠裡,化爲一道紫色流星劃過西安上空,顧央在窗戶裡看到了,馬上就按着方向追了出去。
當然,顧央也是沒能追到混元珠的。
可她知道混元珠落地,必然引起爆炸,對地面的破壞力很大,於是就打算一路西行,看看能不能有這個機緣。
就在顧央急行過唐古拉山的時候,差不多也就離這不遠,混元珠又飛回來,砸在地上,形成一個巨大的山谷。
顧央簡直是激動,如撿到寶一樣往混元珠這邊撲來。她倒是沒想到,白山雖然法力大減,但並沒有死。
顧央想殺人奪寶,但是沒搞成。她將白山幹了個半死不活,但白山強行鑽進混元珠裡。顧央想搬動珠子,
卻居然搬不動,重得跟巨山一樣。
於是,這顧央也是瘋狂,就在這山谷不遠處搭了個棚子住了下來,日夜監視着混元珠。
一旦混元珠有異動,顧央就激動。也很奇怪,白山在混元珠裡的恢復,那是以年爲單位,每一年都能恢復一些,然後爬出來。
白山也比較慘,連續十年,一出來都被顧央虐成狗,最終都靠着鑽進混元珠裡保命。加上第一次和隨後的十年,白山整整被虐十一次,今年恢復得逆天,差點反虐顧央成功。
顧央也算是死心眼兒,居然是十一年沒回家了,不拿到混元珠不罷休,倒也算是執着。當然,她的法力在這裡還精進了,花了五年就達到真仙高階了。
這一切情況說完,顧央還鬱悶道:“張野花,我……”
“叫主人!”我冷冷地冒了一句,打斷了顧央的話。
顧央委屈地一低頭,道:“主人,我哪知道白山就是個變#態啊?不吃不喝,居然也能精進。他長白宗到底有什麼厲害的地方?”
“厲害的不是長白宗,而是混元珠,這是一顆不見記載的珠子。但我在想,爲什麼白山當年會飛回來?”
顧央搖搖頭:“我哪知道啊?”
“我沒問你,我只是自言自語。”
“哦……”顧央低下頭,應了聲,然後跟個小姑娘一樣,捏着自己的能量袍袖,不說話了。
正在那時,大根猛地彈了回來,鑽到了我的袍下,又頂了起來。
顧央一見,驚得羞然:“啊!主人,你的……你的……那個回來了。好惡心的東西!”
她這表現,還稍有可愛之處。
我只能密音大根:“惡搞夠了,軟下去,好生呆着。你剛纔跑那麼遠,幹什麼去了?”
大根倒也聽話,軟了下去,密音回道:“鳥哥,俺這不是給你騰出空間和機會來麼?你都二十八歲的老#處#男了,也應該破破,享受一下嘛!不過,看樣子,你根本就沒弄是不?”
我鬱悶,密音道:“少扯這個!白山呢?”
誰知,那時的顧央看着我的那裡,居然冒了句:“主人,你這……說軟就軟了?”
我有些無語,正待說一下呢,白山如一道流星一樣落在我面前。這傢伙沒了雙腿,比我是矮了不少,仰頭對我無奈道:“花乾爹,你的J#J也太能了吧,居然離襠出走了。”
我又是鬱悶,正待說話時,白山驚瞪着顧央:“死娘們兒,你特麼恢復了?怎麼這麼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