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混蛋,你大爺的!”
見林雷如此無恥,貔貅笑罵一聲隨即不在不在多說,乖乖站在一邊。
“嘿嘿。”
看貔貅如此乖巧,林雷目孔中閃過中一絲差異,他沒想到貔貅盡然這麼乖巧,不過沒有想,扭頭看向剩下的幾人。
面帶笑容如同之前一般,如沐春風般的對着幾人笑着。
然而,這種笑容,在其他人眼裡,那就是死神般的微笑,而認識林雷的人,更加會知道,只要林雷露出笑容,而且笑的非常開心的話,那就是他非常憤怒,而且還有種寓意,這個笑容,是林雷殺人的招牌。
只要林雷露出這種笑容,那便會出現不可描述的畫面,血流成河那是必備的。
“你……你要幹什麼?”這時,聖界幾人看到林雷如此笑容,身體莫名後退,靈魂顫抖起來,雙腿更是變動起來,整個人就像是收到了極度驚嚇一般。
“說說吧,你們下來到底您好乾嘛?”
看着他們,林雷一步步的朝着他們走去,“千萬不要向剛纔那人一樣,我不喜歡折磨人,當然,如若你們不識時務的話,那麼我不介意讓你們體驗一下這個世界最殘忍的一面,保證你們做鬼……哦對,恐怕你們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的消失在這個美麗而又充滿激情的世界。”
“我靠,死變態!”
聽着林雷這樣說,再加上討厭的那個笑容,一時間一旁貔貅一愣,心頭愣罵到。
“我……”
見到林雷一步步向自己等人走進,其中一人下意識便想要開口我不知道這樣的話,可當我字一出口,開口之人下意識的看向了之前說那句話的人,此刻已經沒了慘叫聲的躺在地上,經受這幻靈血火的折磨。
雖然沒了慘叫聲,但他的身體卻還在微微抽搐這,由此可見他還沒有死,只不過是失去了慘叫的那種功能罷了。
看着自己的同伴落到如此地步,一時間,他果斷搖頭,彷彿似想好,擡頭看向林雷,整理了下心中想要說的話,開口道:“我…我知道,我……”
“我…我全都告訴你。”
“我…如果告訴你,那樣我…我…我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嗎?”男子緊張的看向林雷,彷彿是想要從林雷面容上察覺到什麼。
“呵……”
看着男子如此,林雷不屑一笑,點點頭應聲,“可以,只要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都說出來,我保證不會殺你,放心吧!”
“真……真的?”
聽着林雷就這樣放過自己,男子一愣神,下意識脫口而出。
“我林雷在此保證,只要眼前之人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保證不殺他,不動他,更加不會給他造成任何身體,靈魂以及精神上的傷痛,如果有違此事,定當遭受九霄天雷誅滅,地火滾滾灼燒。”
果斷的,林雷直接對蒼天起誓,隨之低頭,看着男子,語氣淡漠道:“好了,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你總該開口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情了吧!”
“唉!可憐的孩子!”
一旁,看着林雷如此,貔貅心中爲男子可憐起來,不過…隨之當中可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殺意,
然而,貔貅這種殺意一閃而過,以至於男子根本沒有反應更加沒有感應到。
“說吧,說吧,雖然我等是天庭的人,可他們卻從未將我等當人看,每次危險的事情就讓我等衝鋒上陣,而獎勵則都是那些大人物得到,整好接着這種機會咱們可以離開天庭,就在這神界也是不錯的。”
“是啊,是啊,在這神界做個閒散人士,中日遊山玩水體悟大道至理,這樣不比在聖界當奴才要好的多嗎?”
聽到兩人如此說,剩下之人連連點頭,臉上皆是贊同之意,“大善。”
“大善。”
“心中想法更好,我等都同意!”
“………………”聽着同伴如此說,男子點點頭,心中做了決定,隨即擡頭開口緩緩道來。
“事情是這樣的。”
這時,林雷與貔貅二人豎起耳朵認真聆聽了起來,他們想要聽聽到底是何等東西,盡然能讓這麼多的聖人不惜下界來。
“前段時間,聖界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鴻鈞道祖你們應該知道吧!”
“知道,鴻鈞合道成爲了天道的一部分,他怎麼了?”聽到男子如此問話,林雷不由開口道。
“不錯,道祖是合道了,而且聖界已經處於無敵的存在,可是,就在前段時間,合道避世的道祖突然出現,並且告訴昊天天帝說造化玉碟缺少了兩種道,讓昊天天帝尋找。”
“什麼?”
“少了兩用道?”
“那豈不是……”這時,林雷大驚,不僅僅是林雷,就連貔貅都是如此,造化玉蝶誰不知道,內涵三千大道,也正是因爲造化玉蝶的存在,鴻鈞才能夠合道成功,成爲聖界至尊。
然而,如今聽到造化玉蝶少了兩種道,那豈不就是說三千已然不圓滿,鴻鈞的境界也就……
當然,三千大道衆生皆可參悟,只不過體悟到的大道乃是三千大道的投影,而並非真真的大道。
然而造化玉蝶可就不同了,裡面可是擁有悄悄大道的本源,如今本源遺落,那鴻鈞的三千圓滿就此打破了。
然而貔貅與林雷想的一般無二,作爲洪荒時代的存在,他非常清楚些中事的嚴重性。
“看來你們已經猜到了!”見林雷二人臉上如此震驚,男子會心一笑繼續道。
“你們想的不錯,道祖如今合道已然不圓滿,所以退出天道迴歸聖界。”
“原本這次是秘密行動,只有我天庭之人知曉,可是不知誰跑步的消息,短時間內,聖界各大勢力都收到這種消息,並且從天機聖人那裡得到了兩種大道的遺落之處。”
“難道……”想到某種可能,林雷看向一旁的貔貅,與此同時,二人四目相對讀懂了彼此的想法。
“不錯,天機聖人觀天機,兩種大道所在的地方乃是神界,只不過具體是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聽到男子如此說,林雷心中露出瞭然之容,不過…這跟他們來宗門有什麼關係嗎?不僅如此,還打上自己的徒弟,窺視自己的妻子。
“繼續說!”
一旁貔貅見到男子停止,隨即開口冷然道。
“嗯?什麼?”看着貔貅,男子滿臉愣然,在他心裡,林雷想知道的就只是這件事情罷了,
“說說你們爲何來各大宗門吧!”知道貔貅想的,林雷開口說道。
“呃……”看向林雷二人,以及遠處正在恢復的林婉雨等人,隨之男子開口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跟兩種大道非常有關係。”
“雖然我等來自聖界,可畢竟神界遼無邊際,誰都沒有能力探查他們的邊緣,所以…能夠儘快尋找到兩種大道的辦法就是利用當地的宗門,人多力量大,就算讓他們知道了,也沒有能力吞併大道,最終我等任務便會完成。”
“星月公子選擇的是雨宗,可…誰也沒想到,剛來到雨宗,卻發現這裡盡被人挑戰,而且……而且還是三位美顏傾塵的女子所以……所以……”
男子不敢再說下去,冷汗已經流露而出,因爲他害怕再說下去會出事。
“哼,原來如此……”聽到這話,林雷瞭然,更加知道了這麼多宗門爲何突然一起告急,原來罪魁禍首盡然來自聖界。
不過,想來說到底男子始終沒有說出是什麼大道,想到這兒,林雷對其看去,“是那兩種大道?”
“呃……是…是空間大道與殺伐大道。”男子連忙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空間……殺伐…”
一旁貔貅聽到是這兩種大道,一時瞳孔瞪大,滿臉不敢置信,他沒想到遺落的兩種大道盡然是這等強大的存在。
“呵……看來老天助我啊!”這時,林雷想的與貔貅不一樣,貔貅頂多也就是震驚一番,然而林雷卻不是……
不但不是,野心昭然若是,這兩種大道不管是哪一種都是十分強大的存在,所謂時間爲王,空間爲皇,在天地初開始就已經定義的,而殺伐更是強大非常,專爲殺伐而生。
只要得到其中一種,林雷相信,短時間內可以突破聖人,就算是到了聖界,有兩種大道本源的加持,相信會更快的提升修爲,早晚會與道祖平起平坐,到那時…說不定就可以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盡然能讓小龍與系統下界尋找鴻蒙至尊體質的存在,並且不惜代價的予以扶持。
而且,他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從小龍與系統那裡知道了,當然,還有一個要緊的事情,不是別的,正是煉製一具肉身讓小龍融入其中。
“叮,任務…是否接受。”
徒然,一聲熟悉的系統提示的聲音響聲,一時間林雷笑了。
在這個時間出現的任務,不用想都知道是有關於兩種大道的。
想着,林雷點頭笑道:“先看看任務吧!”
雖然已經猜到任務,但還是想要親自看到纔會心安,畢竟系統太狡猾,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太坑了,每次倒黴的都是林雷,所以,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得小心纔是。
“叮,任務一,找尋空間本源,獎勵一級生機機會,戰將抽取升級,戰將抽取四次。”
“叮,任務二,找尋殺伐本源,獎勵~~祖龍秘法,血海秘境名額…”
“叮,請問宿主是否接受。”
“嘖,怎麼總覺得有坑呢?”聽着系統發佈的任務,雖然是好到極點,可是……林雷就是覺得那裡不對,有點對不上的感覺。
“叮,請宿主快點回應,十秒沒沒有迴應視做宿主自助棄權。”
“十…九……八,七………………四,三……”
“靠,怎麼能這樣!”
“二……”
“我…我接受,接受…!”
林雷沒有一點考慮的時間,說是十秒,可是錢七秒系統喊的特別快,只有最後三秒稍微緩了緩,最終林雷點頭應允接受。
“叮,公子宿主領取任務,任務需在三百年之內完成,如若沒有按時間完成,系統會自主恢復一名被宿主殺死的強敵,而在宿主強敵復活的一天之內,宿主所有修爲會被封禁。”
“………你…尼瑪。”
聽到系統這話,林雷一愣,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來,雖然要有心裡準備,可是……他沒想到系統盡然這麼無恥,被自己殺死的強敵,而且自己還被修爲封禁一天,這尼瑪不是讓自己死嗎。
“能冒昧的問一下,那被你復活的強敵應該不會實在我跟前復活吧!”林雷開口詢問。
“叮,宿主錯了,復活當然實在宿主面前,不然爲什麼要封禁宿主修爲呢?”
“………………。”
無語,無奈,林雷已經不想說什麼了,他沒想到系統盡然這麼會玩兒,讓被他殺的人給得住了那還得了,與其如此還不如被系統直接抹殺。
但苦逼的是,這個任務已經接受,如若放棄的話,那後果可想而知。
“唉!”
不由的,林雷嘆息起來,系統太他媽能坑人了,以前還好,如今可謂是防不勝防啊!
“嘿嘿,你小子,知足吧!”小龍聲音出現,對此林雷一愣,隨之苦笑起來。
“你丫好意思說,你來試試天天被自己的系統坑,到那時你就不會是這種看法了。”白眼一出,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
“不過,既然這兩種本源出現,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的但,這樣對你進入聖界後會有很大的好處。”
“而且,如若能夠把鴻鈞的造化玉蝶拿來就更好了,到時候三千大道圓滿,成就鴻蒙簡直是事半功倍。”
“呃……”聽着小龍如此說,林雷白眼更甚,心中沒好氣,暗自想着,“你大爺的,造化玉蝶哪是那麼好得到的,而且鴻鈞的實力雖然有些倒退,可那還是合道境界,以我現在的實力,別說喝到了,就算是道果聖人巔峰的存在都不一定能夠打得過。”
“你說的,純粹是讓我在作死,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