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一幕發生,乾隆心裡充滿了後悔,充滿了無盡的恨意,畢竟他們如此,這其中有自己的一大半的責任,如果不是自己想要功法玄宗,恐怕現在他們還是雄霸一方的頂級宗門。
然而,如今呢?如今乾坤宗的長老,太上長老,此刻全都來了這裡,原本還想一舉把玄宗覆滅,可現如今被覆滅的盡然是自己等人。
此刻的他,除了恨其他什麼都做不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已經沒有這個實力了,就算是想要報仇他也沒有機會了。
乾坤宗的長老與太上長老如今全都已經成了殘疾人,如今實力大減,已然沒有了還手之力。
“爾等挺好,這一次只是收回利息,不過爾等放心,你們的命自然有人會去取,希望你們不要死的太快,要不然就不好玩兒了。”
“什麼?”
此時,站在最前面的男弟,看着此刻失魂落魄面帶恨意的乾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嗜血戲弄的面容。
不過,乾隆此刻臉色變得更加猙獰,更加慢看了,尤其是聽課男弟的那句話,心頭充滿了疑惑。
而且,這個疑惑從之前他們來此沒有殺人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疑惑,要知道,如果是別的宗門,如今這個局面,只有殺戮才能夠解決後患。
俗話說得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然而他們所如此。
“呵……行了,我等也不跟爾等糾纏了,你們自行退去吧!”
看着乾隆,男弟看都沒看他一眼,隨即轉身便準備離開,“哦對了,你們要記住這句話,小輩之戰的戰鬥,你們這些老傢伙就不要插手了。”
“當然,如果你們非要插手的話。我不介意殺雞儆猴,以爾等止血,震懾神界萬宗。”
說完,男弟便帶着鬼厲等十幾人瞬間消失在原地,留下的只有一臉愣神的乾坤宗的長老與太上長老們。
“唉!”
此時,目送着男弟等十幾人離開的乾隆,心裡後悔過不已,同樣,此刻的他更是擔心那千名前往玄宗而去的宗門子弟。
他想要衝去阻止,甚至想要衝去助陣,可想到剛纔男人臨走前留下的話,一時間,原本蠢蠢欲動的身軀,在這一刻聽了。
不是他自主,而是身體在這一刻自然不聽使喚,自主的停了下來。
“乾…乾隆老祖,怎麼辦,宗門…千名宗門弟子啊?難道就這麼……”
此刻,一名同樣斷了手臂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來,目光中帶着絲絲不忍的對其開口問道。
“是啊老祖,那可都是宗門的精銳,如果…如果他們都……那宗門就真的完了!”
此時,有了中年人的帶頭,隨後一個個聲音便出現在了乾隆的耳畔,開始縈繞起來,驅之不散,揮之不去,宛若魔咒一般,領他身心備受煎熬,痛苦不堪。
“唉!”
擡頭,目光掃視衆人,乾隆面容充滿了失落與無奈,“我能怎麼樣?嗯…你們說我能怎麼樣,你看看現在,咱們得實力大不如前,如果現在再去的話,很可能就回不去了,雖然我知道弟子是宗門的根基,可是你們要知道,光有弟子是不行的,還得有你們這些老祖宗培養才能夠成就大事。”
說到這,乾隆繼續道:“所以,以我的一件是,咱們現在回宗門,讓你讓他們出去招收一批有資質的弟子,然後開始培養,千年,千年之後他們一定能夠成爲宗門新一批的中流砥柱。”
“當然,這一切都離不開你們的知道,所以,你們選擇吧,是想現在去被滅,還是要回到宗門培養新的弟子,如此,之時短短百年久了,要知道,對咱們來說,千年不過彈指一念間。”
此刻,乾隆的話,已經被在場衆人全不聽到了心中,對於這種選擇,只要是個明白人就知道該如何選擇,畢竟他們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然而,他們不知道,此刻在他們的上方,已經離開的男弟衆人,正在虛空之中看着他們呢。
“呵…沒想到這個叫…叫乾隆的還是有些腦子的嗎?唉!不過有腦子歸有腦子,乾坤宗的滅亡,已然是註定了的,所以,走吧,這裡沒咱們得事兒了!”
“嗯!”
鬼厲動人聽到男弟的話,點點頭,隨後衆人消失在原地,快速宛若一道流星一般,轉瞬即逝的朝着玄宗所在的方向衝去。
而此時正在商量是退去還是不退的乾隆,看着自己這些後背如此猶豫不決,對此,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算了,你們在這裡慢慢想吧,本尊先離開了!”
說着,乾隆便快速的消失在了衆人的眼眸之中。
“唉…!”
目睹着自己的老祖宗消失,頓時,衆人心裡也走了答案,“走吧各位,老祖說的不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以後想要報仇,有的是機會。”
此話一出,衆人心裡最後一層脆弱的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土坑瓦解。
“嗯…嗯……”
這一刻,衆人相視一眼後,雙雙贊成的點了點頭,隨後便消失在了原地。
一場戰役就這樣結束,對於這一次,玄宗可謂是大勝,不過,不僅是這裡,就連此時,玄宗山門前也同樣是如此。
此刻,玄宗山門前,硝煙瀰漫戰火連天場內鮮血滿布,已然形成了一條手指一般的細流,場內斷指殘臂更是多不勝數,這一刻,山門前,已然不是以前拿出山水秀麗的風水寶地,而是已然成了一出修羅地獄一般,令人驚恐害怕。
“宗主,不知怎麼回事,前來的乾坤弟子之中。根本沒有神尊境的強者。神帝境的也只有兩三名,其他全部都是神君神宗級別的強者?”
“什麼?”
此時,站在玄宗宗門入口處,宛若神靈一般的蔑視下方的現場,心中充滿了冷笑。
然而。就在這時,劍鋒此刻到來,開口說出的信息,頓時讓林雲整個人都是一驚。
“嗯,是的宗主,而且不僅僅是如此,在來到這裡的乾坤宗的弟子,身上盡然都帶着傷,以我的猜測,很有可能是在他們來到這裡之前就已經經歷了一場恐怖的戰爭。”
“嗯?”
聽着劍鋒的回稟,一時間,林雲陷入了沉默,心裡沉思起來。
“而且,其中手上的盡然有神帝強者,所以,我想那些神尊強者很有可能已經被阻攔,我……”
“好了,這件事情不要想了,不管是誰,我都要感謝他,如果不是他。恐怕宗門已然朝不保夕。”
此時,陷入沉思之中的林雲,聽到劍鋒的推測,隨即醒悟,對其吩咐道:“去,既然有人給咱們做了嫁衣,那咱們可不能辜負了,這一次前來攻擊宗門的乾坤弟子,一個不留,殺無赦。”
此話一出,一股蔑視天下的氣勢,在這一刻充斥了林雲的周圍,處在林雲身旁的劍鋒自然能夠感覺到。
對此,劍鋒在感覺到如此氣息後,隨即開口領命道:“是,我這就吩咐下去,把此次來犯之人,全部滅掉。”
“嗯,去吧!”
“是!”
領命後,劍鋒沒在停留,直接轉身朝着下方飛去,而接下來,所有玄宗弟子接受到來自劍鋒的命令後,攻擊更加瘋狂,更加犀利了,就好似滿血復活一般,變得生猛非常。
此刻,在戰場的上空,此刻,已然回來的男弟等人,在身上施加了一個隱身法術,以至於沒有人能夠看到他們。
“呵…看來不用擔心了!”
“嗯,不錯,而且,白起與典韋二人都是神帝巔峰之境,這點對於他們來說那就是小菜一碟。”
“是啊,既然如此,那咱們走吧!”
衆人各說各的,最後看着此刻戰場的局面,玄宗自然形成了絕對碾壓之勢,對此。他們也算放心,隨後沒在停留,直接走進了宗門,朝着玄宗秘境之中飛去。
然而,對於男弟等人的身影以及對話,林雲自然是不知道的,此刻他只關心戰場的成敗,畢竟,如果這一次乾坤宗前來的弟子被一舉殲滅,那玄宗的名聲,就可以在整個神界打開,甚至還可以以這個爲由,成爲取代乾坤宗的宗門,與其他神界頂級宗門齊名。
對於這件事情,林雲之前想都沒想過,如果不是有了如今的這個事情,恐怕想要把玄宗的名聲闖出去,還得需要些時日。
然而如今卻不得吹灰之力,之前還在擔心宗門被滅,而這一刻變了此時想宗門以後的走向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戰場之中,慘叫聲,求饒聲,痛苦後悔之聲,連綿不絕,對此,玄宗衆人沒有就憑,這不僅僅是對在仙界時候的恨,還有如今的恨,他們恨當初仙界的那場戰役,更加恨如今的乾坤宗前來挑事兒。
所以,玄宗衆人沒有留情,但凡是乾坤宗的弟子,一律以殺爲終止。
戰鬥持續了一天一夜,終於,在這一天一夜之中,此次前來的乾坤宗弟子在這一刻被斬殺殆盡,一個不留。
而這個消息,也在整個神界想風一般的傳便了整個神界九州之地,不過九州之中恐怕也就只有第九洲不知道這件事情了。
對於這件事情的發酵,玄宗在得之後,算不上高興,但也說不上來不高興。
這一戰役就這樣,被玄宗衆人一碾壓之姿結束了戰鬥,對於這一次,乾坤宗可謂是身受重傷。
這件事情發生後,那些一品宗門便開始在神界蠢蠢欲動起來,開始頻繁的在乾坤宗外圍活動,甚至神界頂級宗門也有了一些動作。
而對於這些,所有人都阻止不了,因爲他們知道,乾坤宗因爲這一次的事情,已經徹底完了。
而對此,衆人更加知道,玄宗的強大,在這一戰役之後,所有人的心中便知道,玄宗惹不起,就連綿延至今的乾坤宗都差點被滅宗,他們自認爲還沒有這樣的實力。
這一刻,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已經把玄宗放在了頂級宗門的行列當中。
不過,對於這件事情,玄宗衆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因爲,在與乾坤宗戰鬥結束後,林雲便連忙把散落在外面負責情報的弟子全都都給叫了回來,所以,對於外界的情況,玄宗衆人不知情。
從玄宗與乾坤宗戰鬥結束已然過去一個多月,這一個月,神界各大勢力都開始了舉動,整個神界的暗潮,在經過這件事後,全部都由暗轉至明處。
就這樣,一場神界的洗牌,被玄宗無意之間拉開了序幕。
此刻北部深處的尋山入口,此刻兩男一女此刻正站在尋山入口處,擡頭看着此刻入口的壯舉。
只見,此刻,入口的峽谷上空,兩頭角龍此刻被鎖在山壁兩旁,仿若門神一般,在那裡看守。
“嗯?怎麼會有角龍在這裡?而且還是被這樣鎖着,難道他們不會反抗嗎,而且,能看的出,他們的修爲已然是神尊境界的強者。”
“這要是放在神界,也算是割據一方的強者了,他們爲何會在這裡!”
此時,三人之中的一名男子,此人雙目失明,但卻面如冠玉,劍眉星目,身上更是無形的散發着一種令人臣服的氣息。
“額……少…少爺,這我們也不知道,只不過,這兩條角龍好像很久就已經來到這裡,至於他們爲什麼被鎖住,我們也是不知道,而且,丹宗的藏書閣也是沒有這件事的記載。”
此時,另一名男子聽到雙目失明的青年問的話後,連忙轉身低頭恭敬的迴應着。
“哦?是嗎?”
此時,聽着他的回話,一時間,男子陷入了沉寂之中。
此時,站在尋山入口處的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從玄宗出來的林雷與楚辭與雲彩三人,經過這段時間來的趕路,終於,在今天來到了這裡。
只不過,在來到這裡之後,林雷便看出了這裡的不對勁,就比如兩條神尊級別的角龍,這種東西,就算是整個神界都少見,就更別提兩條了,而且還是被鎖住,對此,他很疑惑,他疑惑是誰能夠將他們鎮壓在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