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公會門前,奎水宗那名弟子面露焦急等待着,不就,牧老與祝太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二人的打扮,雖然不知對方的身份,但能夠被衆人擁簇這出來,定然不凡。
一步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來到牧老衆人面前,那可謂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啊。
“前輩,晚輩是奎水宗弟子,此次前來是爲了尋找一位陣法師。”
“哦,對了!”
雖然是來找陣法師,可卻沒有忘記柳懷的事情,“啥幾天,我奎水宗有一名弟子來此請人,可這麼多天沒見人影,不知……幾位可有見過我那師兄?”
此話一出,祝太與牧老相識一笑,搖頭道:“不從,這幾天不能有奎水宗前來請人,至於你所說,奎水宗之事,我二人有時間,當然,報酬了不低哦!”
此話一出,那名弟子面色一樂,柳懷的事情瞬間被拋到腦後,連忙點頭回應,“可以可以,只要二位前去,我家宗主定當將報酬拱手奉上。”
說着,一臉誠懇的看着二人,希望他們能夠答應,當然,在想到他們同意的同時,同樣想到了他們拒絕。
“好,我們答應了!”
“什麼?”
“什麼?”
一聲驚呼從牧老與祝太二人身後響起,一個個帶着震驚的面容看着他們二人,嘴巴張的很大,一副能夠吞下拳頭似得,十分誇張!
“牧…”
“行了!”
後面有人正想開口,可待對方剛想開口,說了一個字兒便被牧老擺手打斷,“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這次老夫已經同意了。”
“怎麼,難道…”說着轉身看向衆人,“難道你們想讓老夫食言?”
“我…我等…”
衆人不敢說下去了,他們明白,若再說下去,眼前這位牧老可能就要發飆了,別人不清楚,可他們非常清楚,牧老發怒,可是整個陣法公會最恐怖的事情。
還記得當年有個小夥子,就因爲一句話說錯,最後被牧老一巴掌給拍廢了。
至從那件事後,整個陣法公會在麼沒有一個人敢在眼前這位面前說一句違心亦或者…違揹他的話,
如今…看到牧老如此,他們怎麼還敢說下去,最終,只能選擇沉默。
“很好!”
回神,看着奎水宗那名弟子,擺手道:“走吧,前面帶路,咱們立刻啓程。”
此話一出,那名奎水宗弟子激動壞了,滿臉激動的又是鞠躬又是感謝地,十分誠懇!
就這樣,奎水宗弟子帶着牧老與祝太離開了陣法公會門前。
然,就在三人離開後,陣法公會地下密室,之前被命令的陣法公會弟子走進來,看着縮卷在角落的柳懷,冷笑一聲,道:“從今天之後,你……自由了。”
“呵…”
一聲冷笑從角落的柳懷口中響起,目光看着公會弟子,他怎麼能不明白,這句話之中,包含的什麼意思!
“是來從我上路的吧!”
“呦,你還不笨嘛!”公會弟子並沒有否認,導致,一臉興趣的看向他,“你覺得,我該讓你怎麼死?”
“哦,對了!”
似乎突然想到什麼,笑容十分滲人,“之前好像有一個陣法,覺得挺有意思,如今,正好拿你做實驗吧!”
“你……你想做…做什麼?”雖然柳懷以不抱什麼希望,可最起碼,他想來一個痛快的,可現在聽對方的意思,好像…
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啊!
“咯咯咯。”
笑了,公會弟子笑的非常滲人,擡手,一抹陰冷的氣息從公會弟子的手中涌現,“聽過百鬼夜行嗎?”
“你…是…”
柳懷眸子一凝,好似想到什麼,眸中充滿恐懼。
“呵,看來…你好像知道了什麼呀!”看着柳懷,男子趣味兒更勝。
“你……”
這話,無疑證明了,他心中所想,是……真的。
眸子瞪大,一副狠戾之色閃現,這一次,完全沒了之前那種等死的模樣,一副想要衝起來,將他欲殺之而夠快的樣子。
“哈哈。”
來到柳懷面前,蹲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很想殺了我,是吧!”
“混蛋,你們魔族爲何還沒有滅絕,不應該,這不可能,當年你們不都被天帝滅絕了嗎?爲何現在還會出現?”
“不…不對!”
閉目,仔細感受了對方身上的氣息,雖然表面是陰冷,但實質上卻還是冥氣的存在,“你…你怎麼回事兒,爲何魔族現在也能夠修煉冥氣?”
“不…不對!”
突然,原本感知腦子體內的信息再次傳回,原本的冥氣氣息消失,隨而出現的魔氣,而且是十分純粹,濃度十分的,若從氣息上看,這就是一的的確確的魔!
這一刻,腦海中想到,當初在奎水宗藏經閣中,看過一本書,書上說,世上有魔,魔本無惡,但所修之氣具有腐蝕,死亡,滅絕之意,隨即被認爲魔。
但,接下來一句話,讓他這輩子都忘不掉,魔與神可共存,魔仙同修,可開啓新的修煉之道,且可直追大道。
“你…你是仙魔同修?”
帶着質問的語氣,他明白,今天自己必死無疑,可…他還是很想知道,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仙同修,若真是如此,那…冥界的末日將會到來,整個冥界將不得安寧。
目光死死盯着對方,一刻都不敢鬆開,生怕鬆開對方就會消失,而他將會徹底沉淪
看着柳懷,男子不由的點點頭,的確,柳懷算的上聰明,“你很不錯!”
“若非牧老讓你死,我到真想把你留下來。”
“然,可惜啊!”
說着,魔氣運轉手掌,隨即按在柳懷頭頂,“你說的不錯,本座正是仙魔同修之人,而且…毫不避諱的告訴你,本座…正是魔族之人,至於你口中的天帝,說了你可能不相信,就是他,當年放了我魔族,且傳授了我魔族可修煉冥氣的辦法。”
“這是他給我們的補償,補償他爲了心魔而對我魔族趕盡殺絕的補償,所以…”
“你…可以死了。”
“呵,原來如此!”
說着,柳懷閉上眼,不在說話,他想不到會是這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