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你竟然是元嬰修士?”
很快,鬼將就感應到孫長青散發出來的元嬰氣息,臉上露出驚駭之色,差些摔倒,當然,也只是差些而已,鬼將察覺到後,轉身就逃跑,他只是鬼將而已,打死也不是鬼王級別的對手!
“哼!”
孫長青冷哼一聲,只是用靈力凝聚的靈氣巨手就將鬼將擒拿起來,哪怕鬼將有特殊體質也無用,隨後神念將此地隔絕,哪怕是化神修士也發現不了此地的異常之處,而鬼將也休想將什麼信息傳出去。
“大人,不要殺我,小的是被別人指使的。”這鬼將掙扎了會兒,發現自己逃脫不了,還沒有被逼問,便毫無骨氣的直接求饒。
“你是誰?爲什麼來殺我?”他冷冷的看着鬼將,問道。
“大人,小的冥月,乃是天鬼堂的供奉鬼將,接到上級命令前來殺死大人。”鬼將全身顫抖,說出自己的來歷。
天鬼堂,乃是惡鬼宗一個特殊的堂口,裡面供奉着一些身份特殊,或者具有特殊體質的惡鬼。
能夠指使天鬼堂的惡鬼來襲殺他,那就說明要殺他的人肯定是惡鬼宗的高層,不然的話,一般人可指使不動天鬼堂的惡鬼。
“誰指使你來殺我的?”孫長青寒聲問道,他這身份真是麻煩,前面就有楊天的事兒,現在就有鬼將襲殺,要是天天來些這種事情,他還不得被煩死。
“我不知道,給我下達命令的人用的乃是神念,我……”鬼將搖了搖頭,只是當它看見他眼中的寒光時,身體一顫,這是得不到滿意回答,要被滅口啊。
“大人,我雖然不知道是誰下達的命令,但是那人肯定是惡鬼宗的長老,根據我的分析,惡鬼宗中和大人有深仇的就只有血……啊……”
說到這裡,這鬼將猛然發出一聲慘叫,只見他的身體表面陡然浮現猩紅血水,這血水直接將鬼將包裹,消融的無影無蹤,顯然鬼將肯定死去了。
“該死。”
孫長青神念一掃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這是鬼將身體被做了手腳,一旦說到某事某人,就會觸發,然後死去。
做這手腳的人可以說是高手,連他也只是反應過來,這鬼將就死去,他連施展手段解救這鬼將的機會都沒有。
“還牽扯到惡鬼宗的長老,真是麻煩……”他喃喃自語,鬼將最後分析的話,將要對付他的人,指向了惡鬼宗的長老,雖然他是不懼,但是被別人這麼惦記可不好。
就在這時,他神念感應到洞府外面有人趕來,並且用了通知孫立的魂引,他用神念掃到那人,臉上露出古怪之色,孫立這種性格孤僻,醜陋不堪的人,竟然會有漂亮女子找。
神念掃描到的那人,跟孫立關係很好,他不得不出了這房間,打開洞府的陣法,招待一番。
“孫師兄。”
洞府打開,只見一名穿着黑衣,帶着面紗的女子喊道,這女子身材高挑,儘管面紗遮面,依然能隱隱看看她那嬌美的容貌,一雙眼睛大而有神,聲音也如黃鸝般好聽。
在惡鬼宗中這種邪道宗門,女弟子可以說很是稀少的,而漂亮的女弟子更是少的可憐,眼前這女子叫“雲彩衣”,是惡鬼宗一名女長老的女子,也是惡鬼宗最漂亮的女弟子之一。
“綵衣師妹,你來找我做什麼?”孫長青沉聲說道,不管是聲音、還是態度都跟以前孫立對待此女差不多。
“孫師兄,你不請我進去坐坐?”雲彩衣笑着說道,杏眼帶着一絲莫名的情緒,看着他。
“額,進來吧。”孫長青心中叫苦,怎麼說呢,女人都是最麻煩,也是最敏感的生物,他故意不讓雲彩衣進來,就是爲了少和她糾纏,免得自己露出破綻。
“綵衣師妹,你有什麼事快說吧,我現在準備閉關修煉術法。”待將她迎進洞府後,他再次說道。
“孫師兄,綵衣就這麼招惹你嫌棄嗎?”雲彩衣楚楚可憐的說道,一雙大眼彷彿就要流出淚水,這畫風轉變之快,常人絕對做不到。
孫長青無言,他不是孫立,恐怕就算是孫立也不會和雲彩衣有什麼瓜葛,從她進來所說的話,就知道這女子不簡單。
“孫師兄,我這次找你是想邀你一起去白骨山獵殺陰獸。”看見他像是榆木疙瘩般不回答,雲彩衣眼中露出失望之色,恢復正常,直接說道。
“我要閉關修煉術法。”他婉拒道,臉上就差直接寫着“你快走吧,不要來煩我”幾個大字。
“孫師兄,術法以後修煉都可,我這次在白骨山發現了鬼像的蹤影,鬼像的老巢一定有靈顏草,能夠恢復你的容貌。”她沒有放棄,再次說道,聲音帶着誘惑的味道。
“靈顏草......”孫長青倒是沒有多大反應,只是被他當做“衣服”的孫立神魂顫抖起來,十分的激動,要不是他的神魂死死的壓制住孫立的神魂,這下說不定孫立控制他的身軀答應下來。
孫立神魂的反應讓他有些新奇,按道理來說,以他的修爲,可以死死的壓制住孫立的神魂,但是現在出現這種情況,那就說明孫立神魂對靈顏草十分的重視,以至於形成了執念,纔會這麼念念不忘。
靈顏草在這方世界算是一種較珍貴稀少的靈草,能夠恢復術法造成的容貌,他再次詢問了下孫立神魂,才知道孫立醜陋的面目都是修煉術法造成的,孫立最想做到的事情之一就是恢復自己的容貌。
“不行。”他堅決的搖了搖頭,或許靈顏草對孫立來說很需要,只是孫立現在差不多瀕死,被他所控制,他自然不會按照孫立的意願答應下來,去找那什麼靈顏草。
“孫師兄......”雲彩衣秀眉蹙起,再次喊道,只是孫長青板着臉,以不容反對的口氣說道。
“綵衣師妹,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要修煉術法,你請吧。”
她儘管心有不甘,但是在他送客的話說完,只能冷着臉走出洞府,看她那銀牙暗咬,估計對他很是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