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紫博的話,凌天擺了擺手,他做出這樣的決定,自然有他的打算,在神界中,凌天每次出去打架受傷了,都是那名神醫幫他療傷,如果這個中醫沒落的國度真的是那名神醫的故鄉的話,他不介意重新讓中醫興起,就當是報答神醫對他的恩情!
不多時,紫雲兒也是從洗手間回來,身上香氣撲鼻,顯然是洗漱過一番,坐下後,她的俏臉紅暈不減,對之前差點出糗的事情似乎還有些在意。
“雲兒姐姐,你體內的淤血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等一下讓老紫給你開副調和的中藥就行了.”凌天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道。
紫雲兒的俏臉更紅了,聲音輕嚀如蚊的應了一句:“恩!”
很快三人也是吃過了晚飯,因爲紫雲兒不能碰水,紫博自然肩負着洗碗的工作,但饒是如此,紫博還是纏着凌天討論着中醫的知識。
看到紫博這般年紀還如此好學,凌天也是有問必答,很多紫博以前想不明白的奇難雜症,都被凌天簡單幾句就解釋的一清二楚。
本來二十分鐘就能洗完的碗,硬深深的被紫博延長到一個小時,最後凌天說的口乾舌燥,擺手不說後,紫博纔是餘興未了的把碗筷洗乾淨。
雖然只是這一個多小時的討論,紫博卻有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概,雖然凌天還沒有傳授三才神針給他,但被凌天這一通點撥後,紫博的醫術也是提高了不少。
“風騰怎麼還沒來?”夜漸漸降臨,但卻遲遲不見風騰他們,凌天等得也是有些不耐煩了,和紫博要了手機,便撥打了風騰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凌天開口就直接問道:“風騰大哥,你到底來了沒?”
“抱歉,路上有點塞,我們到路口,馬上就能進……小月,你怎麼了,小月!”風騰的聲音說到一半,話音便是一轉,旋即就掛了電話。
凌天聞言,臉微變,連忙和紫博說道:“老紫,拿上銀針,我們走,快!”
健康路路口,一排排小車排成幾列,小車長龍一眼看不到邊,車主們紛紛下車,交頭接耳議論着。
“怎麼這麼塞,前面怎麼回事?”一名比亞迪車主埋怨道。
“誰知道啊,每次週五這個點,這條路都會塞,可能是全區的學校都放假。”另一名開着現代的車主說道。
“我剛得到消息,前面發生了車禍,所有車都堵在一起了,進不能進,退不能退的。”一名開着寶馬mm的美女車主嘟着嘴說道。
那名比亞迪車主眼睛一亮,笑着說道:“今天這情況,也算是好的。”
“噢,難道你遇到更糟糕的塞車現場嗎?”寶馬mm的美女車主秀目微擡,問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每次都這麼幸運,和一個美女堵在一起的。”比亞迪車主抹了一把頭髮,對着美女車主笑道。
“滾蛋,開個比亞迪的窮逼,別跟我說話!”
“……”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略帶慌張的聲音在人羣中響起:“小月,你怎麼了,別嚇哥,應哥一聲好不好!”
wωω▪ Tтkд n▪ c o 只見一個開着寶馬x5的風衣男孩抱着一個小女孩從車上下來,此時小女孩已經口吐白沫,面容蒼白。
所有人都被這幕吸引了,紛紛圍了過來。
“這個小女孩怎麼了?”
“應該是發羊癲瘋了,沒見到她都口吐白沫了嗎?”
“這可怎麼辦啊,這裡正塞着車,救護車肯定進不來,這小女孩這是死定了啊。”
人羣中交頭接耳之中不絕於耳,風衣男孩自然也是聽到,他連忙轉頭望着四周的車主,雙手合十哀求道:“各位叔叔阿姨,能不能把你們的車往左右靠一點,讓我開車出去。”
看到風衣男孩哀求的樣子,衆車主也是一陣嘆息,一箇中年貴婦嘆道:“小夥子,不是我們不想讓路啊,你自己也看到了,這裡全部塞住了,我們想要把車挪開,也挪不動啊。”
“依我看,只用能跑的,把小女孩先揹出去。”比亞迪的男車主提出建議。
“得了,你沒看到這小女孩已經口吐白沫了嗎,再亂折騰還指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來。”現代車主說道。
“我記得路口裡面有一箇中醫診所,要不先把小女孩背進去。”那個寶馬mm美女車主說道。
就在此時,人羣中突然向兩邊分開,只見一個六歲的小孩和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人羣中。
“麻煩讓一下,我們是醫生!”紫博的聲音在人羣中響起,衆人一聽到是醫生,都是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來。
凌天一走進來,便看到風月口吐白沫,面容蒼白的躺在風騰的懷裡,看到此幕,凌天的臉也是凝重了起來。
“風騰大哥!”凌天叫了風騰一聲。
看到凌天和他身後的中年大叔,風騰頓時感覺有了主心骨,連忙望着紫博說道:“大夫,我妹妹的先天性心臟病突然犯了,你快救救她!”
紫博見此,伸手便把起風月的脈搏,把完之後,他臉驟變,旋即不自然的搖了搖頭道:“額,對不起,這個我救不了。”
“什麼,你怎麼可能治不了!”風騰臉大變,凌天只是說想要治風月,就去渡世堂,所以從一開始,風騰便以爲紫博是那名能醫治先天性心臟病的醫生。
“這不是渡世堂那個三流中醫大夫嗎,我聽我二舅家隔壁鄰居的大媽說,這家診所不僅藥貴,而且還治不好,一個感冒吃了半個月的中藥,醫術很差。”一名像是認識紫博的車主說道。
聽到這話,紫博的老臉也是有些掛不住了,尷尬的笑了笑。
“老紫,銀針酒精消毒,快!”而此時,凌天卻沒空和風騰解釋這麼多,對着紫博呵斥道。
這個時候,所有人才是注意到他們面前這個只有六歲的小男孩……
只見小男孩走到小女孩面前,胖嘟嘟的小手搭在小女孩那粉嫩的雪白玉腕上。
這動作,就像是在……把脈?
“這個小鬼在幹什麼?”比亞迪的車主好奇的問道。
“不清楚,不過看起來像是在把脈?”現代車主嘀咕道。
“你開什麼國際玩笑,一個六歲的小屁孩,你跟我說,他在把脈?這怎麼可能?”寶馬mm的美女車主道。
衆人雖然不知道凌天在幹什麼,但還是有好事者站出來,一名三十來歲的男人望着風騰說道:“小夥子,快把你妹妹揹出去,背出這個路口,可能就不塞了,到時候再叫輛車去醫院,說不定還能救。”
“這……”風騰心中也是一陣猶豫,妹妹現在口吐白沫了,再不下決定,妹妹的命就有危險了,他本以爲紫博就是那個能治他妹妹的人,但是……
望着正在認真給銀針消毒的紫博,還有給風月把脈,臉上帶着凝重之的凌天,他驀地想起,他和凌天再見時,凌天一口就說出了風月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