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少看到秋末主動提起商業的事,知道他還是想要合租的,頓時心思活絡起來:“不如這樣,我們定這樣的合同,優先供應我們公司多少貨物量,在貨物足夠的情況下,貴公司再將剩下的翡翠原石,出售給水月其他珠寶商。”
秋末眉頭皺起,接着搖了搖頭道:“這個,也有些難以達到。”
盧少看着秋末的樣子:“秋老闆你是個商人,你把那些人當朋友,那些人未必把你當朋友,這樣,在原本既定價格上,我加三個點!”
看秋末猶豫不決的樣子,盧少點燃一根菸:“三個點是極限了,據我所知,你零星出售給水月的翡翠價格,比我開的價格,還要低,我這個價格,我敢保證,你在外面,拿不到更高的。”
盧少有些不太高興了,秋末既然主動提起,說明他是想要合作的,但在合作這個當口上,他不拒絕,也完全沒有接受的意思,這讓他很惱火。
秋末坐在椅子上:“這個條件,確實很優越,給我點時間,我考慮下。”
盧少看着秋末沉默下來,以爲秋末在猶豫,開始再一旁勸說起來,什麼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什麼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一頓嗶嗶叨。
然而秋末,只是在想,凌天啥時候過來,他需要拖延多長時間。
正此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秋末扭頭看去:“進來。”
服務員連忙過去打開門,門外,站着兩個鐵塔般的漢子,只是臉上都有些蒼白。
盧少看着兩人,眼前一亮,這麼快,一想到自己晚上能把那高傲,冷漠,而又絕色的美女按在身體下面一頓蹂躪,心中暗爽不已:“你們兩個,快過來。”
兩人邁步走進房間中,盧少卻有些詫異的多看了他們幾眼,因爲他們的眼睛,有些不對勁,是哪不對勁,盧少又說不出來,此刻也沒時間關注這些,壓低聲音:“成功了沒?”
一個保鏢甕聲甕氣道:“成功了。”
盧少有些詫異:“你聲音怎麼了?”
“沒什麼。”保鏢說着話,站在了盧少身後。
而秋末,看到不是凌天,扭頭準備繼續拖延,看到保鏢進來後,凌天出現在門前,連忙起身道:“過來。”
凌天邁步走進包廂中。
盧少看着凌天,愣了愣,他記得凌天,凌天兩次都在那絕世美女身邊,今天還撞了自己一下,想到這裡,額頭上的包就開始隱隱作痛。
看着秋末和凌天似乎關係很不錯的樣子,盧少眉頭輕輕挑了挑:“秋老闆,你考慮好了沒有?”
秋末卻是扭頭看向了凌天,只要凌天表示出善意,他就同意合作,反之,他絕對會拒絕合作。
凌天坐在椅子上,扭頭看向秋末,一臉天真道:“秋叔,你怎麼和這種人一起吃飯?這人特別壞,我今天看到他對別人求愛不成就在那邊動手動,被別人推在地上,你看,額頭那個包就是今天撞的!”
秋末聽到凌天的話,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擡頭看向盧少:“如果真是小天說的這樣,合同就不可能籤,我也不會和你合作!”
盧少愣了愣,聽這話,難道之前是有機會的,看向凌天的眼神頓時就變了:“這小屁孩懂什麼?他可能是看錯了。”說着話,對保鏢道:“你們兩個,帶着他出去,好!好玩玩!”
他說好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兩個保鏢紋絲不動,凌天撇撇嘴:“看到沒,他心虛了,要趕我走!”
秋末卻是很直接的相信了凌天,凌天不會看錯,退一萬步來講,凌天就算沒看到,瞎說的,他也會聽凌天的,他有現在的地位,是因爲凌天,如果沒有凌天,他的珠寶產業,早就因爲有人下毒手而倒閉,他的家族產業,也會因爲哥哥的手段而落入哥哥手中,而他,也會遭到他哥哥的毒手!
因爲這些,他現在已經將凌天視爲自己救命恩人,還有伯樂,凌天說什麼就是什麼,聽到凌天的話,站起來道:“已經沒有任何合作的可能了。”
盧少聞言,深吸一口子:“把那小兔崽子給我揍一頓!”
兩個保鏢一步向前,而秋末,則是連忙擋在了凌天面前:“我看你們誰敢!”
結果兩個保鏢,只是走了一步,同時轉身,對着盧少,揮拳猛打。
盧少感覺臉上劇痛傳來,驚呼着,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明明是然保鏢打凌天,爲什麼這些保鏢會打他,來不及多想,怒道:“你們打我,你們敢打我!”
秋末看到這一幕,震驚,凌天居然能讓保鏢打自己老闆?這怎麼可能?
一邊打着,保鏢一邊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自己泡不到妞,就讓我們去抓住她送到你牀上,生米煮成熟飯!”
盧少懵逼了:“你們,在幹什麼?”
“在幹我們該乾的事,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自己就是個廢物,還罵老子廢物?!”保鏢吼了一句,一腳踹在盧少胸口,盧少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另一個保鏢衝上去又掄了一巴掌:“草泥馬的,人家長得漂亮,你就要上,還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你他媽自己算什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周圍幾個跟着盧少辦事的人都驚呆了,這是怎麼了?兩個保鏢跟着盧少,沒少辦這種事,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今天是咋了?
不過他們反應過來,也不能任由保鏢打盧少,衝上去幫忙,兩個保鏢都是身體壯碩,很能打的人,此刻被凌天控制住,就算來個明勁期都能打一打,這些人,對他們來說,就和螞蟻差不多。
三拳兩腳把這些人全部打趴在地上哀嚎,兩個保鏢再一次走到了盧少面前。
盧少已經被打在地上了,兩隻眼睛,一隻烏黑,一個鐵青,臉上腫了起來,頭髮凌亂,之前如果說是風度翩翩,此刻就成了偷東西的叫花子,身上衣服也有些地方爛了。
盧少蹬着腳退後到了牆腳,看着兩個保鏢,眼中滿是恐懼,他已經被打得有些怕了,看着保鏢過來,咬着牙威脅道:“你們再敢動我一下,我保證你們會死得很難看!”
保鏢聞言,擡手抓起桌子上的紅酒瓶,砰的一下砸在了盧少的頭上,紅酒瓶四分五裂,盧少也懵了,頭上開始流血。
紅酒瓶比啤酒瓶要堅硬多了,這一下,盧少估計都被砸成了腦震盪了。
嘴裡的話也說不出來了,窩在地上,渾身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