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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名修者跪在地上,附近一具具屍體還沒有被清理掉。
“你們這是要投降?”凌天挑了挑眉頭,問道。
“沒錯,我叫王宇,是這些人的新任族長。”王宇低着頭說道,他們在凌天走到甬道一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之前凌天揮出那麼多的劍氣,這羣修者都被震懾住,要知道連楚江都對付不了,他們自認爲自己肯定也沒有辦法。
老柴和小女孩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一幕,這些人在平時都是高高在上,隨意的欺負着弱小的修者還有女人,怎麼今天會乖乖的跪在這裡,實在的太不可思議了。
“想要不死也可以,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所有吃過人的都自廢修爲,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凌天笑道,他雖然有說過投降不死,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些令人噁心的修者。
“不可能,沒有修爲我們還怎麼在這裡活下去!”
“王哥,這個要求我們不能答應,大不了就是拼了,怕他幹什麼!”
“就是,要是我們沒有修爲,那不是生不如死嘛!”
一旦修爲全無,這些人可能都扛不住神界的威壓,沒多久就得死去,畢竟不是人人都是凌天,不僅修爲強勁,連也很厲害。
王宇神色掙扎,身邊的人都讓他直接拼了,可是他一直都跟在楚江身邊,知道楚江的實力不僅僅是表面的超凡境初期,凌天能把楚江解決掉,他們就算拼了,那可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能不能讓我們的修爲處在大乘期?”王宇擡起頭問道,死並不怕,就怕死得毫無意義。
“當然可以。”凌天笑道,如果這羣人變成大乘期,加上以後再也無法修煉,在神界就跟普通人沒有區別,屬於最底層的存在。
其他人見王宇都這麼說,他們也不敢再開口,能夠活着就是最好的選擇,凌天一一出手把他們的修爲給半廢掉,只見一羣人在地上哀嚎滾爬,淒厲的慘叫着。
“走吧,我們去看看那堵牆,鎮壓完男權,我們就去鎮壓女權。”凌天往正對面的盡頭走去,那裡有一堵光滑如同鏡面的牆壁,在牆壁旁邊有兩個栩栩如生的龍頭石雕。
這裡跟之前的第二個空間並沒有什麼不同,前面的一排排的小土屋,很多女人全身"chiluo",手腳綁着鐵鏈在行走,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她們的眼神中,一點光彩都沒有。
“在這裡女人是最低端的存在,都是被當成生育工具。”老柴解釋道,至於大多數生育下來的孩子命運會怎麼樣,就不言而喻了。
“幫她們解開吧。”凌天對老柴說道,他在心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些女人就算救下來,也很難說她們會繼續生活下去,除非像老柴一樣有個牽掛。
老柴跟小女孩上前幫助她們解開鐵鏈,只是解開之後,她們的眼神僅僅是恢復一些神采,就繼續往前面走去,她們的手上都拿着一把石鎬。
走到盡頭,凌天就見到很多人都用石鎬在砸着那堵牆壁,光滑無比的牆壁下半部分被砸出一個很多一米長寬左右的洞口,這些洞口大多數不深,但是人們就是機器一樣,不斷的重複着動作,神色麻木的敲着牆壁。
“不管是誰,都是需要在這裡敲着牆壁,就算是楚江也不例外。如果有人沒有力氣敲牆壁,就會被吃掉。”老柴感慨道,他自己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如果不是他每天都賣力的敲着牆壁,早就被吃掉了。
“讓他們都別挖了,全部都退出來。”凌天吩咐道,在他後面跟着王宇。
王宇雖然修爲被廢掉大半,但是他還是爲自己能活下來很是慶幸,在生死路里面,他的威懾力僅此於楚江,上前一頓大喊,那些正在敲牆壁的人全都退回來,凌天讓他們去小土屋那邊待着。
“這裡有種奇怪的力量。”凌天的手貼在光滑的牆壁上,呢喃道。
“你也感覺到了?之前詭異的力量源頭似乎就是這裡。”迷幻獸說道,他發現牆壁上的力量所帶來的壓迫感非常的強大。
“看來這女兒島並沒有那麼簡單啊,說不定以前還真是有神尊以上的修者在這裡生活過。”女兒島的島主實力雖然只有入聖境,但是女兒島所顯現出來的各種東西,卻無不在說明,這不是入聖境就能弄出來的。
提着鏽劍,凌天往牆壁用力一揮,鏗鏘一聲,火花迸濺出來,牆壁上出現一條深深的劃痕。
“不是吧,就這麼一條劃痕?”凌天無奈道,以鏽劍的等級加上他的力氣,竟然讓這堵牆壁出現劃痕,太讓人不敢相信了吧。
“一條這麼深劃痕,太恐怖了吧!要知道我們要一整天才可能弄出!”老柴驚歎道。
怪不得經過許多年,這堵牆都沒有受到多大的破壞,凌天在心裡暗自道。
“這位前輩,你要不要試一試我們這裡做的石鎬,我聽楚江說過,這種石鎬能夠牆壁造成最大的破壞。”王宇站在在一旁,猶豫了好一會,鼓起勇氣道。
如果能夠打開這面牆壁的話,那麼對於王宇和其他人來說,是一件具有歷史意義的事情,他們有的人是從出生就在生死路,有意識開始就一直在敲着牆壁,心中的執念可想而知。
“可以,你去拿來吧!”想到楚江那天釋放出的土刺蘊含着詭異的力量,凌天心中一動,就讓王宇去拿過來。
王宇馬上就往小土屋跑去,一路上有很多女人看到他,都紛紛蜷縮起來,生怕王宇又對她們做着不好的事情。
不到一炷香時間,王宇就回來,他的手上拿着一把石鎬,石鎬上有着繁複的雕紋。
“這把石鎬是楚江做出來的,我記得他偷偷跟我說過,如果他研製的石鎬完全做出來,就可以直接破壞掉這堵牆壁。”王宇把石鎬遞給凌天,說道。
其實生死路上很多石鎬和弓箭都是楚江做出來的,至於他爲什麼會這些,卻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