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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是凌天第一次來警局，凌天有足夠的底氣，也不緊張，翹着二郎腿，無聊着，展開了神念，在神念範圍內，凌天居然看到了向美辰。
眼睛瞪大，自己還沒着手幫她呢，她居然自己就來了？
正拿着盒子，將盒子之中的資料整齊擺放在桌子上，臉上露出有些詭異的笑容，拿出手機，撥通了凌天的電話。
凌天的手機此刻放在逆天鐲內，無法接通，向美辰聽到裡面不在服務區，眉頭輕皺起：“小屁孩，又去哪玩了？”嘀咕着，又眉飛色舞：“後天直接去他學校嚇他一跳！”
凌天看着向美辰嘀咕的樣子，有些無語，你也能嚇我？待會我去找你，還能嚇嚇你。
正想着，門被打開。
趙春霞走了進來，看着凌天臉上正露出笑容：“你笑什麼笑？”
趙春霞自己一個人進來的，進來後隨手關上門，坐在凌天對面：“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笑也不行？”凌天疑惑問道。
趙春霞看着凌天的樣子，不覺有些棘手，凌天的狀態，和一般老油條有一拼，不過她沒有太過在意，連一個小孩都解決不了，她就沒臉坐在這個位置上了！
“笑也可以，就怕你馬上就笑不出來了，趙春陽你認識嗎？”趙春霞沉聲說道。
凌天看着趙春霞目光凝重，眼神之中帶着複雜神色：“認識！”
“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趙春霞目光灼灼看向凌天。
“我之前在水月讀書，來京都來參加奧數考試，被人抓了，抓我的人正是他手下的人，那個臭名昭著的地下俱樂部的主人就是他，我帶了手機進去，打電話讓人把俱樂部給滅了。”凌天淡淡道：“當時你們警察還要獎錢我呢，我沒接受。”
趙春霞握起拳頭：“你怎麼知道趙春陽是那俱樂部背後的人？”
“你這麼說，你也知道了？那還不抓他？”凌天看向趙春霞。
趙春霞深吸一口氣：“你不知道趙春陽的死？”
凌天眼睛瞪大：“他死了？”
趙春霞手猛然拍在桌子上：“你別裝蒜，你已經和趙福德見面了，趙福德是趙春陽父親，你沒理由不知道趙春陽已經死了！”
凌天眉頭皺起，他確實見過趙福德，但從某種情況來說，趙福德壓根沒見過他，搖搖頭：“趙福德是誰？我肯定沒見過，就算見過，趙福德也不會跑過來告訴我，他兒子死了，又不是普天同慶的事情，有什麼好宣揚的？”
趙春霞猛然一拍桌子：“你放尊重點。”
凌天撇撇嘴：“別裝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攝像頭也沒打開，這裡的話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要問什麼問，要說什麼說，嘰嘰歪歪跟個娘們似的……。”
趙春霞冷冷看向凌天：“趙春陽和趙福德是不是你殺的？”
凌天看着趙春霞，輕輕點頭：“是我殺的！”
趙春霞陡然站起來，眼睛變得通紅：“你殺了他們！”說着話，從腰間抽出槍，對準凌天。
凌天看着對準自己的槍，用輕佻語氣道：“你要殺了我爲他們報仇？”
趙春霞深吸一口氣，將槍收了起來：“我一定回找到證據，將你繩之於法！我給你做份筆錄，你走吧！”
凌天撇撇嘴：“走？你應該還有任務沒完成吧。”凌天說着話看向趙春霞：“或者說，你想先讓我離開，然後在外面解決我，這樣你就不會受到牽連？”
趙春霞看着凌天，眼神凝重，她就是這麼想的，在外面殺了凌天，她不會有麻煩，至於那她當槍使的人，她壓根沒想着幫他們辦事：“你很聰明，不過沒有任何用處，你也可以試試留在這裡，這裡的伙食很不錯。”
趙春霞起身準備打開門，凌天突然一躍而起，落在趙春霞身邊，反手扣住趙春霞的手，將趙春霞壓在了審問這桌子上。
趙春霞想要起身，卻感覺凌天捏着自己的手彷彿鐵箍一樣，她使用不出任何力量！：“你想幹什麼！”
凌天擡起手拍在趙春霞的屁股上，趙春霞的面色頓時變得通紅，緊咬牙關忍住那股羞恥感：“你再敢打一下，我保證，啪！”
她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凌天就打了上去，趙春霞不說話了。
凌天從她口袋中拿出手機，鬆開了手，趙春霞連忙站起來轉身，想要搶奪手機，卻被凌天輕鬆按在地上，將手機遞給趙春霞：“找到那個電話，打過去，說你已經確定我是殺你弟弟和你父親的人，但你沒法殺我，要把我交給他們！”
趙春霞沒有接過手機，擡頭看着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凌天：“你早就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只是你剛剛問話時候的神態告訴了我。”
趙春霞深吸一口氣：“你要去找他們？以身涉險？”
“以身涉險？我只是想要知道，誰想要找我麻煩而已。”凌天輕聲說着話，低頭看向趙春霞：“打電話吧。”
“你殺了我父親和弟弟，你還想讓我給你辦事？”趙春霞冷聲說道。
“你殺不掉我，有槍也殺不掉，那些人說不定有高手在，能殺了我呢。”凌天有恃無恐看向趙春霞。
趙春霞知道這樣的希望很渺茫，但她一個普通人，要對武者動手，太難，她可以找龍衛，但龍衛會辦事嗎？沒有證據，加上之前那個看起來和凌天關係不錯的龍衛，讓趙春霞心中沒底，接過手機，撥出一串號碼：“他已經承認了，不過我沒有錄製，就算事情落實，他也不過只是近少管所而已，我把他帶給你們處理，行不行？”
電話裡面聲音稍稍沉吟：“我現在讓人過去接你們，在這期間，不要讓他接觸任何人，另外，他關係網很發達，你要頂住上面的壓力。”
“嗯。”趙春霞說着話，電話被掛斷了，趙春霞看向凌天：“你在這裡等着？”
“來了一次，不在這裡逛逛怎麼行。”凌天說着話，走了出去。
趙春霞連忙跟上，看着凌天背影，她有一種抽槍就射的衝動，但她還是忍住了，看着凌天背影，跟了上去，凌天走到樓上副局長辦公室前，推門準備進去，趙春霞連忙過來：“這裡不能隨便進。”
正說着，房間門打開了，向美辰手中拿着一個杯子，眼睛瞪大：“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