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峰現在已經沒有親人,在他心目中,馬海洋是唯一一個可以推心置腹的存在,他的作用不容忽視。
誰知周圍這些人居然敢對他動手,把他給打成這樣,簡直是不想活了吧。
見到獨孤峰從房間裡面出來,待在邊上的保安都顯得格外恭敬。
黑色保安來到獨孤峰面前,還並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深深地給他鞠了一躬。
“獨孤峰先生,您爲什麼不在裡面參加宴會?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您做的嗎?”
獨孤峰不動聲色地說道:“當然有。”
站在邊上的那個保安聽到後顯得格外好奇,不知究竟是什麼把注意力集中在獨孤峰的身上,希望對方可以說清楚一些。
“有什麼事情獨孤峰先生儘管直說,我等若是能夠,略盡綿薄之力,一定會竭盡全力。”
獨孤峰說道:“你當然能夠做到,只需要讓我狠狠的給你兩巴掌那就行了。”
黑色保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以爲獨孤峰在給自己開玩笑,別人一巴掌打在臉上,只是留下一個印子,但獨孤峰卻不一樣。
可以輕輕鬆鬆的要了自己的性命。
黑色保安即便再怎麼狂妄,也不敢隨便答應他這樣的要求,臉上露出苦笑。
“獨孤峰先生,您這個笑話可真的不好笑。”
“你覺得我有心思跟你開這樣的玩笑,把我的好兄弟給打成這樣,還指望我能原諒你嗎?”
一句話說完,獨孤峰直接動手打在他的臉上,啪的一聲響,黑色保安的身子便狠狠摔落在地。
那一巴掌用的力量非常強大,直接把黑色保安所有的牙齒都可以完全打掉,鮮血滾滾流出,將衣服給染成醒目的紅色。
黑色保安心中充滿着驚訝和震撼,同時還有一些追悔莫及以及痛苦不安。
想起剛纔馬海洋所說的話,才發現別人並不是在吹噓,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他和獨孤峰居然真的有如此緊密的聯繫。
他感到非常不是滋味,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不久之後獨孤峰來到馬海洋的面前,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心裡充滿愧疚,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跟着他一同前往,也許便不會產生如此意外。
“好兄弟,對不起,剛纔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到了連累。”
馬海洋對於這件事情卻並未放在心上,跟獨孤峰根本沒關係,是周圍那些傢伙不知好歹,並且他也做出了相應的懲罰。
黑色保安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來到獨孤峰面前,抱住他的大腿,不斷用腦袋撞擊地面。
“對不起獨孤峰先生,我不知道這個人是您的朋友,要是我清楚的話絕對不會亂來。”
獨孤峰淡淡的看着他說道:“你現在才知道後悔,難道不認爲有點晚嗎?”
光這一句話就足以讓他嚇得膽戰心驚,他身體劇烈的顫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獨孤峰先生這真的不能怪我,你的好兄弟也太低調了,別說是我,其他人也看不出來。”
他現在感覺特別冤枉,站在一邊的馬海洋,身上所體現出來的那種氣質,的確並不像聞名全球的科學家,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這些人所得罪的是馬海洋,並非自己,獨孤峰認爲應該把整件事情的決定權交給好兄弟,到底要怎麼處置還得看他。
“你們不要在這急急忙忙的跟我道歉,是不是能夠活下來得看我好兄弟。”
於是獨孤峰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馬海洋的身上,後者聽到後覺得得饒人處且饒人,反正這些人也並非故意,俗話說得好,不知者不怪嘛。
他要是繼續追究的話,恐怕就顯得有幾分小肚雞腸,連他們都不如。
馬海洋對那個黑色保安說道:“沒關係,這件事情我不會追究,你們先下去吧。”
看見馬海洋如此爽快的原諒自己,黑色保安心裡反而覺得非常不是滋味,站在那兒根本沒反應過來。
他把眼睛睜大到極限,以爲是出現的錯覺。
“你剛纔說的話是認真的嗎?”
黑色保安看着馬海洋好奇地問道。
馬海洋身上擁有很多優點,其中最重要的一條便是一諾千金,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絕無任何違背的道理。
“當然我說的都是真的。”
獨孤峰看着馬海洋,無奈嘆了口氣。
“好兄弟,你怎麼這樣?”
對於獨孤峰剛纔所說的話,究竟有何用意,他根本不明白馬海洋用手摸了摸頭,非常的好奇。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獨孤峰認真的回答道:“你不應該原諒這個傢伙,他做的事情如此過分,我要是你的話就直接把他給殺了。”
儘管黑色保安對於獨孤峰的殘忍暴力心裡有點不滿,可也只能夠忍耐下來,誰叫對方有實力呢,這個世界本就如此殘酷。
若你的本領不夠強大,別人只會把你踩在腳下,根本不給你任何反駁的機會。
他停頓了一會兒說道:“算了,咱們兩個趕快進去吧,今天本來就是參加宴會的,爲的就是找開心,又何必自尋煩惱呢?”
不得不承認馬海洋的確想得開,既然他都把話說得如此明顯,獨孤峰也不願意再繼續追究。
“沒問題,咱們兩個進去吧。”
說完之後,獨孤峰就帶着馬海洋進入了宴會廳,黑色保安想起剛纔的驚魂一幕,格外膽戰心驚,還好自己遇到的人並非小肚雞腸的存在。
不然的話那就完蛋了。
來到裡面的房間中,獨孤峰給好兄弟倒了一杯酒,馬海洋就坐在他的旁邊。
有不少人對於獨孤峰都格外的不滿,只是並未將心中的真實想法給完全表露而已。
他們甚至對於陳平安的所作所爲感到非常惱怒,如今這麼風雨飄搖的危急關頭,他所做的應該是站在琉璃仙子那一邊。
別人可是高高在上的天神,獨孤峰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而已,不管從哪種角度來講,後者根本都沒有獲勝的機會。
陳平安是將整個家族都並未放在心上,完全是行止由心,隨便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