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揉着額頭,上面傳來清晰劇烈的疼痛,讓馬樹林倒吸一口涼氣。
迅速的轉過身去,發現小雪正站在那裡,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
“你個賤女人既然給臉不要臉,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他讓身後的幾個人,迅速把小雪給抓住。
後者再竭盡全力的掙扎,努力嘗試了好久,卻始終無法擺脫他們的束縛,自身的力量太過弱小。
小雪還未經人世對於男女之間的隱秘,並無知曉,但是憑藉本能,也能夠感受出來這些人心懷惡意。
獨孤峰下完棋後轉身去尋找小雪,發現對方已經不見蹤影。
他面色頓時發生改變。
剛纔明明還看見小雪在這裡,怎麼一盤棋下完人就不見了。
他心中產生了某種不祥的預感。
獨孤峰二話不說就朝着外面衝了過去。
小雪外面的一件衣服已經被扯了下來,大片大片的白色肌膚,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現在小雪特別害怕,又相當後悔,早知如此就不應該離開獨孤峰,有他的保護,誰敢亂來。
小雪眼淚不斷落下,開口哀求道:“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放過我!”
“臭娘們兒,你放心一會兒我一定會讓你很快樂的!”
就在他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現在把自己的雙手雙腳給砍斷,我會放你一條生路!”
那個聲音並不大,卻帶着某種冰冷的氣息,令人聽到後不寒而慄,幾人迅速紛紛轉身,獨孤峰正站在眼前。
小雪看到獨孤峰頓時鬆了一口氣,知道只要他過來就沒事兒。
大胖子並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用手摸着下巴不滿的說道:“臭小子,你趕快給我滾,不然老子把你的腿給打斷!”
馬樹林自身的修爲其實稀鬆平常,並沒有,多麼高強的力量,人們對他敬而遠之,跟他的父親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獨孤峰冷笑着說道:“也就是說你不願意把自己的手腳砍斷,對嗎?”
“你有什麼資格?”
獨孤峰點了點頭,把拳頭緊緊握住,片刻之後突然消失不見,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詭異的聲音,撲的一聲巨響,馬樹林的一雙手迅速被砍斷,緊接着又是同樣的響聲傳來,他的兩條腿也隨即斷裂。
人們都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這場殘酷的刑罰就已經結束,馬樹林倒在地上過了一會兒,劇烈的疼痛隨即傳來她發出大聲的哀嚎。
獨孤峰將小雪抱在懷中。
其他幾個人看到後都顯得膽戰心驚,特別惶恐。
這個人的實力非常強大,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邊上有個強壯的男人對獨孤峰說道:“你居然敢把我們的少爺的手腳給砍掉,我告訴你老爺不會放過你的。”
獨孤峰冷冷的說道:“那好,你現在就去把馬小波給我叫過來,我正好問問他是怎麼教育自己兒子的。”
現在象棋比賽已經結束,所有的賓客都按照各自的成績落座,馬小波正準備讓僕人上菜,那個強壯男人卻跑了過來。
他的額頭上面不斷流下冷汗,西裝上還隱約能夠看到鮮血。
馬小波皺着眉頭問道:“我今天正在宴請賓客,你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老爺您趕快去後院看看,少爺被別人把腿給砍斷了!”
他聽到後面色陡然一變,說道:“你說什麼是哪個混蛋乾的?”
“我也不知道,姥爺您趕快去看看吧。”
馬小波帶着身後幾十名打手氣勢洶洶的來到後院,他一定要讓那個打斷自己孩子,手腳的人付出慘重代價。
膽子實在太大了。
馬樹林在地上竭盡全力的掙扎,他看着獨孤峰顯得憤怒而又害怕。
現在對方要殺害自己,只在彈指之間。
“我告訴你,我爸爸一會兒就過來,獨孤峰你完蛋了!”
獨孤峰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目光宛如利刃一般,彷彿要把他的身體給吃穿。
不久之後馬小波就衝了過來。
看到自己兒子的四肢都被砍斷成爲了一個廢人,他悲痛欲絕。
馬小波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兒子,你快告訴爸爸是哪個傢伙乾的,居然把你給弄成了這樣?”
馬樹林艱難的伸出右手指着,前面不遠處的獨孤峰,現在他正站在風浪的角落裡,因此看不清楚對方的具體容貌。
馬小波看着對方的身影,總覺得有點熟悉,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這個人究竟是誰。
他慢慢的靠近獨孤峰說道:“你趕快給我滾出來!”
獨孤峰並沒有說話,抱着小雪嬌小的身軀,慢慢的從陰影處來到了燈光照射的地方。
馬樹林臉上露出冷笑,他知道接下來自己父親肯定會動手。
到時候獨孤峰就會完蛋。
可是等了一會兒,他始終沒有看見馬小波替自己主持公道,反而站在原地,身體在輕微的顫抖,彷彿感到很害怕。
他搖晃着腦袋不斷的安慰自己,這肯定是錯覺,父親看着獨孤峰身後被冷汗給打溼。
他二話不說直接跪倒在地,不斷給獨孤峰磕頭,腦袋撞擊地面,發出清晰的響聲,能夠看到鮮血流淌而出。
“對不起獨孤峰先生,這都是我不好,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兒子!”
獨孤峰先生這幾個字,給馬小波帶來前所未有的巨大沖擊,內心中的恐懼情感變得更加強烈。
如今獨孤峰在玄天山脈地區可以說是修羅惡魔一般的存在,沒有誰敢去招惹他,今天早上父親還在萬般警告,無論如何都不要得罪對方。
對於兒子,馬小波儘管溺愛可還是有分寸,他絕對不允許,對方做出出格的事情。
可無論怎樣都沒想到自己最害怕的還是發生了,他居然準備對獨孤峰的女友動手。
就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獨孤峰冷笑回答:“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有勇氣的人。”
他站在邊上默默低下腦袋,額頭上不斷流下冷汗,不知該說些什麼。
獨孤峰的言語中充滿的諷刺,讓他無言以對。
過了一會兒他對獨孤峰說道:“先生,您到底要怎樣才能夠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