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他就來到天涯山脈所處的地區。
現在獨孤峰有點飢餓,前面不遠處正好有一家酒店,於是便走了進去。
酒店服務員相當熱情,走上前來招呼着他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您要吃點什麼?”
對於這家酒店,獨孤峰心中深處的幾分好感。
若是別人看見他,如此穿着打扮剛剛進去,恐怕要下逐客令。
獨孤峰並不缺錢,他需要的只是一個真誠的服務。
擡起頭來看着服務員,他說道:“把你們這裡最好的菜都給我上一遍。”
不然聽到後愣在原地,並沒有馬上行動,臉上微微的露出幾分驚訝。
並沒有像別人那般表現出輕蔑的神色。
服務員吞吞吐吐的說道:“這位先生,要是我把所有的菜全部上一遍,恐怕您都要消費幾十萬。”
剛纔他說的話並沒有在刻意吹噓,這是有名的帝國酒店,在這消費肯定非比尋常。
獨孤峰正經的回答:“沒事兒,我吃得起。”
他好心勸告,可獨孤峰還是一意孤行,服務員也不好多說什麼,便轉過身去到了後廚。
不久後所有的菜就已經端了上來,很多人朝獨孤峰這邊投來了注意力。
對於其他事情,獨孤峰無暇顧及,吃完後還想趕路。
就在他吃東西的時候,旁邊一張桌子上面發生的事情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有個老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一雙眼睛,精神奕奕,滿頭白髮,看樣子家境比較優渥。
老人身上穿的衣服,看起來普通簡單,實際價值好幾千萬。
他跟獨孤峰一樣,都是個低調的人
老人吃完飯,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年輕男子對老人說道:“爸爸您最想要的清代書畫,我幫你拿來了。”
老人聽到後面露欣喜說道:“孩子,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這一對父子正是玄天山脈赫赫,有名的張家父子。
他們在玄天山脈可以說是富甲一方,赫赫有名,沒人可以達到他們那樣的境界。
父親名字叫做張雲山,兒子名字叫張凱。
張凱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說道:“我告訴你爸爸爲了能夠拿到這幅畫,我可以說是費盡千辛萬苦。”
把他拿在手裡欣賞了許久,張雲山相當滿意的點頭。
他回答道:“的確很不錯,我非常喜歡,花了多少錢買的,我十倍給你。”
猶豫了一會兒,張凱回答道:“就這樣,爸爸我總共花了一個億。”
老人面色微微一變,問道:“爲什麼花了這麼多錢,應該不可能啊?”
“爸爸,我剛纔說的話,可是真的難不成你不願意相信我。”
張雲山仔細想了一會兒,小兒子儘管身上很多缺點,但在他面前說話一直都誠實守信,沒有信口開河。
眼前這幅畫多半是正品。
張雲山說道:“沒問題,兒子,我現在就把錢轉給你。”
就在張雲山正準備轉錢的時候,突然有個人走了,過來開口道:“張先生,您的兒子在撒謊。”
在本能的驅使下,獨孤峰看得過去,發現有一個身上穿着唐裝的老者,慢慢走了過來,手中拄着一根柺杖。
剛纔聽到有人誹謗自己的東西,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破口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狂?”
老人並沒有說話,把張雲山手中的那幅畫拿了過來放在眼前,仔細看了一會兒。
他也一直沒有說什麼,只是不斷嘆息。
現在張凱顯得有點緊張,額頭上流下了汗水,但並沒有讓父親察覺。
張雲山問道:“這位先生,你爲何說我這幅畫有問題?”
老人把張雲山手中的那幅畫拿在眼前,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你的兒子剛纔跟你說,買這幅畫總共花了一個億,對嗎?”
“沒錯,正是如此。”
看了一會兒,老人卻搖搖頭回答:“我可以肯定,這幅畫絕對不止一個億。”
張雲山好奇問道:“老人家,那你能否告訴我到底多少錢?”
看樣子對方應該是個行家。
老人回答道:“這幅畫至少花了兩個億,我的名字叫吳天闊。”
吳天闊這幾個字,在玄天山脈地區的影響力,甚至在張雲山之上。
他在古董鑑定方面,擁有相當高深的造詣,無論是誰都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張雲山聽說後,雙手抱拳恭敬說道:“原來閣下就是吳先生,文明不如見面,果然名不虛傳。”
獨孤峰親眼看到吳天闊,對着身邊的張凱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看樣子這兩個人應該是串通好的。
張雲山轉過身看着兒子,責怪的說道:“孩子,你爲什麼要爲爸爸花這麼多錢。”
“爸爸,我一直知道你很喜歡這幅畫,我不管花多少錢也一定要把它買下來,又害怕你心疼錢,所以就沒說實話。”
張雲山看着兒子,臉上露出笑容,點點頭說道:“現在以二十倍的價格給你!”
此刻張凱自然是心花怒放,特別開心。
吳天闊在邊上說道:“張兄弟,你可有一個很好的兒子,不像我那個不成器的敗家子。”
聽到有人誇獎自己的孩子,他心中特別滿意,張雲山笑着回答:“吳先生,您這話說的實在謙虛。”
本來獨孤峰對此,沒想過要加以管理。
可是這兩個傢伙一唱一和,實在難聽,他心裡有點忍不住。
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獨孤峰說道:“你們兩個人還真是可笑。”
這番話讓在場幾人面色紛紛爲之一變,都把注意力集中在獨孤峰身上。
他們特別的不滿。
吳天闊把手中的扇子給收了起來,面色一冷說道:“小兄弟,你是什麼意思?”
眼前這些人表現,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他們的名聲實在太響,一舉一動都受到別人的關注。
想不引起轟動都難。
很多人都沒有在吃飯,慢慢的站起身來,把注意力集中在這邊。
不知他意欲何爲。
對獨孤峰方纔所言,張雲山心中也帶着幾分憤怒,他走上前去說道:“小兄弟,你說話可要過一下腦子。”
獨孤峰毫不猶豫的回答:“我說這幅畫是贗品,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