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這麼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應該的!”
他便把對方從地上扶了起來,孫二柱用手擦乾眼角的淚水,看了一眼邊上的楊天元。
“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大師,連這點東西都看不出來!”
楊天元已經有好幾十年時間,沒有像今天這麼丟過臉,他面色一陣紅一陣白。
現在人們從青花瓷瓶,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獨孤峰身上。
對於他人們感覺更加的好奇,到底是怎麼看出來,在這贗品的下面還有一個真品的。
好奇,驚訝,敬佩,震撼,各種各樣的情感相互交織,無論是誰都沒有想到,獨孤峰居然有如此本事。
柳寒煙站在邊上也過了許久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只知道對方修煉的實力非同凡響,可現在就連鑑寶方面那種厲害非凡。
之前都認爲他是在狂妄,現在人們才知道,此人是的確有本事。
楊天元倒也並非那種,古板保守不思進取的人,他知道這次的確是自己輸了。
於是雙手抱拳去到對方的面前。
“小兄弟,我承認這次是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
獨孤峰並沒有正眼看他,只是淡然的說道:“我知道了!”
緊接着楊天元二話不說,直接跪倒在獨孤峰面前。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遠遠站在邊上的柳寒煙,嘴角微微的抽搐。
楊天元居然真的拜他爲師,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說過我不想收你爲徒,你還不夠資格,你不要勉強了。”
人們更加覺得驚訝,連楊天元都沒有資格成爲他的徒弟,那究竟誰能夠入得了他的法眼呢?
也許之前會有人說獨孤峰狂妄,可現在人們把這樣的想法,迅速從腦海中摒除。
就算別人真的狂,他也有這樣的資本
“那……好吧!”說着他便低下腦袋,沒有在說話。
兩人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孫二柱迅速衝上前來,他看着獨孤峰,臉上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恩公,我有一個要求,不知道您是否願意答應我?”
獨孤峰和妻子對望了一眼。
“說吧,什麼要求?”獨孤峰略帶好奇的問道。
“這個瓶子不如您就把它給買了吧,我以一千萬的價格賣給您!”
獨孤峰聽到這句話倒是有幾分意外,他和身邊的妻子面面相覷,對於他所做出來的決定格外好奇。
“你剛剛說什麼?把瓶子以這麼低的價格賣給我,爲什麼?”
剛纔楊天元可是估過價,這個瓶子真的在市場上去售賣,至少是四五千萬,他願意如此低價出售不科學呀。
二柱的臉上流露出憨厚的笑容。
“恩公,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這個瓶子恐怕連一分錢都賣不了,這都是您的功勞,我不知道該怎麼報恩,就只好用這樣的辦法。”
看到對方臉上露出了誠懇神情,獨孤峰笑着搖頭。
“我願意給你兩個億買下瓶子!”
若對方一心一意只是想着要佔別人的便宜,獨孤峰肯定不會讓他得償所願,可此人身上所體現出來的那種時辰足以讓人欣賞敬佩。
孫二柱慌忙的搖頭回答道:“員工不能夠這樣的,你怎麼能夠還給這麼多的錢呢?你已經幫了我一個很大很大的忙了。”
柳寒煙也笑着回答:“可千萬不要再喊他恩公,這個稱呼聽起來怪怪的,就叫他獨孤峰就行了。”
孫二柱可不會如此容易就答應,柳寒煙所提出的這些要求,他搖搖頭。
“不行,恩公就是恩公,怎麼能他的名字呢?”
獨孤峰聽到後,倒是顯得有點哭笑不得,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挺有原則。
“那好,我知道了,事情先到這裡以後再說吧,我們現在還有一些東西需要處理一下。”
獨孤峰說完後也沒有在這裡耽擱,轉過身離開。
看着對方漸行漸遠的背影,他站在原地用手摸着腦袋,臉上的笑容格外憨厚。
回到家中柳寒煙看着他說道:“趕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獨孤峰聽到後微微的皺着眉頭問道:“什麼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我聽不懂你剛剛說的話?”
見到對方事到如今,居然還在面前裝蒜,她越發的不滿。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裝?事情都已經這麼明顯,繼續裝下去有意思嗎?”
獨孤峰尷尬的笑了笑,也知道這件事情隱瞞不下去了,回答道:“老婆,我就是隨隨便便蒙的,結果就蒙對了。”
他聽到後更加不信,若真是隨便就可以蒙到,鑑寶豈不是就成了兒戲?
“要是不說也行,那今天晚上就睡沙發吧?”
看見對方表現出如此堅定的態度,獨孤峰知道剛纔說的話卻有其事。
他無奈的回答道:“好吧,其實我在修煉的時候,有一門功法叫做透視眼,我也恰好就看到了。”
這麼說到的確顯得合情合理,可柳寒煙還是有些許顧慮。
“那你剛剛說楊天元楊大師,沒資格成爲你的徒弟又是什麼意思?你明明就知道你勝之不武啊?”
獨孤峰用手摸了摸頭回答道:“這個嘛,老婆,我問你,你不覺得那個楊天元楊大師,日子過得太好了嗎?”
這讓她爲之恍然回答道:“你的意思是說都是你故意的,就是想讓他吃點虧?”
“那是當然,我最討厭那種喜歡裝的人呢,明明就只那麼點本事,還非要表現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柳寒煙對於楊大師儘管敬佩,不過他的那種性格也的確讓人討厭,兩人在這方面形成了統一意見,不謀而合。
“剛剛說的話的確有道理,不錯,不錯!”
獨孤峰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些什麼了。
“那今天晚上我可以不睡沙發嗎?我可是準備了很多東西喲!”說着他臉上帶着異樣的笑容。
柳寒煙的面色,忍不住一紅,低下腦袋羞澀的說道:“我說你怎麼這樣,大白天的亂說些東西!”
見到對方臉上所流露出來的羞澀神情,他感覺更加有意思。
過了片刻後,他的神情卻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語氣格外凝重的說道:“再過一段時間,我很有可能有一些大事要做,我先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