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找我有事兒嗎?”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馬國平相當惱火。
本來以爲自己把所有的家當拿出來,獨孤峰肯定能滿意收他爲徒,可別人根本看不上。
仔細想想也是,此人的實力如此強大,又怎會跟普通人一樣了。
“師傅,你趕快來三零號包間一趟,有人把我給打了一頓,而且他還說……”
馬國平皺着眉頭問他:“還說什麼?”
“而且他還說,即便你過來看到他也只有乖乖求饒。”
楊華被他給打了一頓,馬國平不會放在心上,跟別人決鬥,技不如人,吃了虧實屬正常。
他不會像別人那般去刻意護短……
只不過……
想侮辱他,那就只有死路一條,馬國平迅速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拳捶在桌子上。
“真的有人敢這麼說,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師傅,您趕快過來吧,他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像這樣的傢伙就該給他點顏色瞧瞧。”
憤怒讓馬國平心潮起伏,他悠悠的嘆息一聲說道:“我馬上就過來,讓他給我等着。”
掛掉了電話的楊華,用驕傲得意的神情看着獨孤峰。
“我告訴你師傅他老人家,一會兒就過來,我看你到時候往哪兒跑。”
獨孤峰神情不變的說道:“我早就跟你說了,讓你不要連累你的師傅,既然不信,那我得要看看你的師傅有幾個膽子。”
說完他便坐在椅子上不爲所動。
張萍萍用陰陽怪氣的語調說道:“我必須承認你的老公讓我刮目相看了,不過可惜一會兒,他要面對的是馬國平。”
見到馬國平朝着三零二包間走過去,所有的服務員都紛紛的退開,對方氣勢洶洶的樣子讓人們更加意外。
到底是誰那麼不知好歹,居然敢惹怒馬國平。
馬國平去到房間門口,看見楊華被人打倒在地,口中噴出鮮血。
身體顫抖着的楊華去到馬國平面前,用手捂着臉頰。
“師傅你看到沒有?就是那個傢伙,他剛剛動手打了我,還說,你看到他打都不敢打!”
看着對方的背影,馬國平總覺得有點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他冷哼一聲說道:“我今天都要看看在西南省,還有誰是我馬國平不感動的!”
說着他便握着拳頭,慢慢朝着獨孤峰走了過去。
“準備對我動手,你可要想清楚了!”
聽到這句話,更多的人笑了起來,卻只有一個人面色格外凝重,那就是馬國平。
這宛如重磅**的言語,讓馬國平的身子迅速癱軟,背後冒出冷汗,又看着柳寒煙就站在旁邊。
他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每個人都在等着看好戲,但馬國平遲遲沒有動手,人們面面相覷,相當的好奇,怎麼回事兒?
楊華本以爲師傅肯定會替自己出頭,可現在發現好像他沒有這樣的打算,心裡有點不滿意。
“我說師傅你怎麼了?趕快對他動手啊!”
啪!
清晰的響聲在包間裡面迴盪開來,楊華的身子一下就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牆上。
張萍萍看到這一幕,心裡特別的驚訝。
迅速去到楊華面前,把對方緊緊的抱在懷裡看着馬國平,道:“師傅你幹什麼?他可是你唯一的徒弟。”
眼前這件事情的發展出乎任何人的預料,他們站在邊上都感覺極度好奇。
這跟他們預料的情景相差太遠了,他現在不對獨孤峰動手,反而去打楊華,這是怎麼回事兒?
別說是打他,馬國平現在都恨不得把這個徒弟給碎屍萬段,他做的這叫什麼事兒?
就連他本人都在千方百計,想着去討好對方,結果自己這個徒弟倒好。
居然還準備對他動手,他也有這樣的膽子。
馬國平並沒有理會楊華,去到獨孤峰面前,二話不說跪倒在地。
“獨孤大爺,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獨孤大爺這幾個字如同晴天霹靂,讓很多人受到巨大的衝擊。
生活在西南地區對於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他們肯定了如指掌,沈家被一個叫獨孤峰的人給滅了。
難不成就是眼前這個?
楊華背後瞬間冒出了冷汗,他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據說沈萬千在他面前都過不了三招,如此可怕的存在都打不過獨孤峰,何況他楊華了。
自己的勢力再強大,能夠跟沈家相比。
可即便像沈佳那樣的龐然大物,別人說滅也就給滅了。
張萍萍的面色也突然變得煞白。
獨孤峰慢慢的站起來,淡淡的看了一眼馬國平。
“馬國平,你的膽子很大,是不是想跟沈萬千一樣?”
人們再也沒有任何疑問,都知道對方的確是那個獨孤峰,滅掉了沈萬千的獨孤峰。
想起之前的所作所爲,他們都後悔到了極點,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這傢伙就連沈家都沒放在眼裡,何況是他們這羣小嘍囉。
真的要想殺了他們,那只是彈指之間。
馬國平二話不說,狠狠的舉起右手給了自己一巴掌,他的牙齒都給打掉了。
“對不起,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眼瞎,是我不對!”
他可是在西南戰力排行榜上,位居第二的存在,可面對獨孤峰,一個字都不敢多說,只知道打自己的巴掌。
人們徹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之前每個人都瞧不起柳寒煙,覺得他找了個廢物老公現在才發現,那纔是真正的金龜婿。
楊華也迅速跪倒在地,慢慢的爬到獨孤峰面前去。
“獨孤大爺是我們不好,你放過我們好不好?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之前的狂妄自大,此刻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恐懼。
如今的楊華顏面盡失,如同喪家之犬,但他顧不了這麼多,只要能夠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你們心裡我獨孤峰,是說欺負就能欺負的?”
“那您要怎樣纔可以放過我們?您說只要你能網開一面,不管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此刻張萍萍站在一邊,心裡產生了無限悲涼,讀大學的時候,柳寒煙壓過他一頭。
本以爲現在可以利用他的廢物老公作爲噱頭,去狠狠的嘲笑她。
可現在楊華和他相比,那才叫真正的廢物,是個跳樑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