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胖卻一點不懂的。雖然明知道老闆是訛自己的。卻也只能不斷的道歉。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明明自己這兩天干活都非常的認真。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難道要我教你嗎?你把我10萬塊錢的衣服。弄得報廢了。難道你不應該賠錢嗎?”老闆凶神惡煞似的說。
“老闆,我真的沒錢呀,我身上已經一分錢都沒有了。”
“好呀,看你這窮兮兮的樣子也知道你根本賠不起。不過你既然做了錯事,就應該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這樣吧,就當我可憐可憐你。挨一頓揍5萬塊。怎麼樣?是不是非常的划算??”老闆陰陽怪氣的說,然後手一揮,兩個保鏢就把毛胖架在了桌子上。
“給我打。打死打殘了算我的。tmd狗東西沒長眼睛一樣。要這雙眼睛幹什麼用?給我費了他一隻眼。”老闆惡狠狠的說。
作坊裡的其他幾個員工,都害怕的躲到了一邊,他們都早見識過了,這個傢伙的厲害,根本就是一個沒有人性的傢伙。
接下來兩個保鏢就使勁的朝毛胖身上招呼起來。毛胖根本不敢還手。或者說他已經累的沒根本沒力氣了。
很快,毛胖就被打的鼻青臉腫。都快看不出一個人樣了。這時候老闆又發話了。指着兩個保鏢威脅地說道:“ 你們兩個是不是也聾了?我剛纔說什麼來着?你們當我開玩笑的嗎?給我把他一隻眼睛弄瞎了。眼睛長兩隻眼睛也沒用。”
毛胖頓時劇烈的掙扎起來。心中害怕無比。兩個保鏢微微一愣。因爲往常的時候教訓新來的員工都不會下這麼狠的手。把這些人弄殘廢了,回頭做活就麻煩了。
不過今天他們的老闆李大頭似乎格外的生氣。唉,毛胖又正好撞到了他的火頭上。兩個保鏢其中一人拿起了桌上的一隻勺子。
“哥們。別怪我下手狠了,只怪你沒長眼睛惹到了你惹不起的人。”保鏢說這話,突然閃電式的出手。竟然用勺子深深的把毛胖的眼珠子挖了出來。
悽慘的叫聲頓時響徹了整個屋子。。活生生的被人挖掉眼睛,那種痛苦是難以想象的,彷彿在地獄中受盡了折磨一樣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嚎叫聲。兩個保鏢似乎也被嚇到了一樣,鬆開了手躲到了一邊。
毛胖一隻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一隻手胡亂的抓着,像是要把自己的眼珠子找回來一樣。李大頭指着毛胖,惡狠狠的說:“ 今天是給你一個教訓。下次再敢這樣,我就叫你另外一隻眼睛也給挖了。然後把你扔到街上去乞討。哈哈哈哈。...”
一屋子的工人都被嚇到了。誰都不敢吱聲。紛紛哀嘆自己命賤如狗。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你活着都是一件奢侈,哪裡還敢談什麼聲張正義幫助別人。
“你們幾個都給我聽清了。以後誰再敢逃跑,我就挖掉他一隻眼睛。第2次逃跑就兩隻眼睛一起挖掉。不想挖掉眼睛的話,就給老子好好的幹活。”李大頭指着毛炮對其他的工人說。
幾個快要被嚇傻了的工人連連點頭。似乎都已經逆來順受。特別是幾個做了多年的老工人,一臉的麻木,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待遇。
實際上這樣的情況在整個舒城的工業區裡到處都是。其中還有一些黑煤窟,簡直就是把人不當人。每天都有人死去。更爲可氣的是。在這些黑作坊裡的工人其中不少都是智障。
這些來自全國各地的智力低下的人,基本上都是被人販子給拐賣來的,有的甚至是被自己家裡的人給賣了的。這樣的人往往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人知道。
所以人販子更喜歡對他們下手。不過價格也非常的便宜,有的甚至賣給黑作坊幾百塊錢一個人頭。
老闆李大頭最後得意洋洋的走了。在他眼裡這些工人簡直連狗都不如。他也根本沒把這些人當做人,只不過是自己的賺錢工具而已。今天在麻將桌上輸了幾萬塊錢。讓他格外的暴躁。
獨孤峰一路上開得極快。原本到書城需要三個多小時的車程,獨孤峰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到了。
與此同時,趙剛也親自帶人過來了。趙剛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部都是拜讀孤峰所賜。現在獨孤峰有命令。他自然積極的響應。200多個幫中的小弟。 跟着趙剛一起來到了舒城。
今天毛炮給獨孤峰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有來得及把他的地址說出來。
不過這一點難不到獨孤峰。把電話號碼發給了趙剛。作爲一個黑道老大。曾經的特種兵。跟蹤盯梢一個人都是家常便飯。
只用了不到10分鐘,趙剛就把電話號碼的大致範圍確定了。不過並沒能確定到具體是哪一家。這個時候趙剛帶來的200多兄弟就派上用場了。
老闆李大頭的黑作坊緊接着一條街道。這裡原本是他自己家的老房子。
後來就被他改造成了黑作坊。並不是多麼的隱蔽,雖然做的是違法的事情。可是在當地,這種現象都是十分常見的,只要跟上面打通了關係。
上面檢查的時候應付一下就可以了,其他的時候都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李大頭教訓完了毛胖。就帶着兩個保鏢晃盪到了街上。
李大頭感覺最近自己的賭運似乎很差,前前後後已經輸了幾十萬塊錢,所以他決定今天找一個處女開開紅。處女能夠轉運。
李大頭一直深信不疑,上一次他花了2萬塊錢,找了一個處女。結果第2天就贏了10多萬。所以這一次你那頭準備故伎重演。
街道上有不少的紅燈區。一些婦女就站在門口招攬着生意。作爲一個黑作坊集中的地帶。自然少不了各種下九流的行業。造就了一種另類的繁華。
在街上剛走沒多遠。李大頭就發現一對年輕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一根鋼管。只是一看對方的架勢,就知道這些都是混事的人。領頭的人真是趙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