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江波斬釘截鐵的話,姬幻娜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好說:“男人,還是應該以事業爲重。”
江波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我愛江山,但更愛美人。”
姬幻娜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江波一直看着她,她必須說點什麼。最後她惱火的說道:“難道沒人告訴你,和你對話很容易讓人無話可說嗎?”
江波右手攀在姬幻娜的腰後,正色道:“那就不用說話。”
說完,江波手臂用力,將姬幻娜圈在懷中,親了上去。
這不是江波第一次親吻姬幻娜,甚至也不是第二次,可能是第三次,或者第四次,具體是第幾次姬幻娜已經不記的的,但她也懶得記,反正她也懶的反抗。套用一句俗話,只是親親而已,又不會懷孕。
抱着這種不知道是不是安慰自己的心態,姬幻娜任由江波索吻,不主動也不抗拒,正如她那冷淡皆宜的性格。
而江波則像是一團烈火,毫不掩飾的灼灼燃燒着,無論世人如何看待,他都要將眼前的這個冰塊給融化,哪怕需要爲此面對強大的危險和壓力。
親着親着,江波越來越激動,攬着姬幻娜讓她靠在村頭大樹上,嘴上的動作不停,手也向人家的上衣裡面伸去。
姬幻娜一把抓住了江波的手,眼中隱顯怒意。
江波加大嘴巴的攻勢,舌頭牢牢的糾纏着姬幻娜的香舌,很是用力。
姬幻娜的呼吸逐漸加重,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弱,抵抗順勢降低。
江波趁機而入,鹹豬手從上衣的縫隙中滑入,不過卻被罩罩給擋住了。當然,這對江波來說不是難事,江波右手繼續滑動,來到香肩處,然後手指一挑,罩罩的肩帶落下。
姬幻娜感到胸前的罩罩一鬆,還沒來得及捂住,右邊部分就被江波的手牢牢握住。
一聲嚶嚀,姬幻娜白讚的肌膚通紅一片。第一次被男人摸那裡,真讓她驚怒交加,但更讓她羞愧的是,江波的手掌很溫暖,她並沒有多少誓死捍衛領土的決心。
江波牙齒輕咬姬幻娜的嘴脣,然後手上開始用力。
姬幻娜嬌軀一顫,反手用力抱緊了江波。
江波像是得到了無聲的鼓勵,更加賣力,上下一起,幾分鐘就把兩人都搞的喘息連連。
“跟我回去。”江波喘着粗氣問道。
“吃晚飯嗎?”姬幻娜尚且有些不明所以,同樣喘息着問道。
江波搖頭,很正式的說道:“回去跟我睡覺!”
喘息聲驟止,姬幻娜推開江波,紅着臉將自己的內衣整理好,吐出兩個字:“做夢!”
江波崩潰。
兩人回到家時,夜鬼和小安娜已經回來了,正在院子裡玩耍。
接下來幾人說會話,吃過晚飯後,便打算休息。
江波本想和姬幻娜睡一個房間的,但是父親堅決制止了,說是還沒過門,就不能同牀睡覺。這點倒是和蘇小倩的觀念很相似。
沒辦法,江波只好和夜鬼一個大老爺們擠一個房間,湊合着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晨,吃早飯的時候,江波問道:“中午村長說是擺宴席給我接風洗塵,父親要去嗎?”
江父的動作一頓,想起半年前村長一家帶給自己的恥辱,搖頭道:“不去了,你們去吧。”
江波也沒有勉強,繼續吃飯。
有些事情,做老子的不想提起,可兒子還記着呢。父仇子報,這是一條顛簸不破的真理。
吃過早飯後,傻帽上門拜訪。當然,說是拜訪,其實就是來通知江波,中午有免費大餐,提醒他們別忘了。
村長這次舉辦宴席,除了和江波一起回來的人全部邀請外,還有村裡各家各戶的戶主,都是能當家作主的,顯的很是隆重。
中午來臨,村頭大槐樹下,擺着幾十張桌子。村長專門從縣城請的大廚,爲這次宴席掌勺。
此時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並且大都是男人,女人和小孩很少。
村長站在大樹下,目眺江家的方向,顯然在等待江波的到來。
可一直等到大中午,還是沒見到江波,就連和江波一起回來的那羣人也不見一個。
“不會是放我鴿子吧?”
村長有些擔憂的自言自語,如果江波真的這麼做,確實夠讓他丟臉的。不過轉念一想,村長又釋然了。江波如今的身份不再是之前那個毛頭小子了,應該懂的言出必行的道理。再說了,放鴿子這種手段,實在是降低了他的身份。
果不其然,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村長便看到江波帶着一羣人走了過來。
村長滿臉賠笑的迎了上去,大笑道:“快坐快坐,上座。”
江波也沒客氣,帶着姬幻娜坐在了大槐樹正下方的桌子上。其他人也紛紛落座,然後一起看着村長。
村長站在高處,大聲道:“人也齊了,各桌上煙上酒上菜。”
幾個村裡負責端菜的小夥子忙碌起來,先是將菸酒擺好,然後八道涼菜端上。
村長招呼一聲,村裡的男人都將身前的酒杯倒滿,然後在村長的帶領下,大家一起端起酒杯。
敬江波!
一個村子的人給江波敬酒,這在大桃村,是從未有過的。
江波沒有託大,端起酒杯和大家同飲。在場不少人都是他的長輩,小時候沒少讓他蹭吃蹭喝,這杯酒裡藏着他的感激之情。
一杯酒後,村長示意大家開動,自己則是來到江波那一桌,坐下後再次端起酒杯對江波笑道:“來,叔給你倒一杯。”
江波沒有端起,而是問道:“這杯酒是什麼名堂。”
村長故作生氣的說道:“叔給你敬酒,還要名堂嗎?”
江波正色道:“我這人認死理,沒名堂的酒不喝。對了,嬸子怎麼沒來,我離家這麼長時間,到真是想念嬸子了。”
旁邊桌子上的村民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變的怪異無比。村長媳婦雖然是村裡最漂亮的,也有不少人惦記過,但哪有你這樣,當着人家村長的面直接吐露思念之情的,這不明擺着難爲人家嘛。
村長端着酒杯僵硬在那裡,進退不得,臉色通紅。
“小波,說話注意點。”
餐桌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呵斥道。他是村裡輩分最高的人,也算是看着江波長大的,自然有呵斥的資格。
“對不起三爺,我只是給村長開個玩笑。”
江波還是很尊敬這個老人的,見好就收,和村長喝了一杯。
村長也是有臺階就下,不過卻是不敢再敬酒了。
有些冷場,三爺最爲輩分最高的,只好開口說話,問江波這大半年出去做什麼了,在哪裡發財?
江波只說做了點小生意,賺了點小錢,不值得一提。
村長終於有插嘴的機會了,笑道:“你門口的那一排車都快把咱們村子買下了,還說什麼小錢。小江,過分謙虛可不好啊。”
江波跟着笑了兩聲,端起酒杯站起來道:“今天我爸身體不舒服,沒有來。這杯酒我代替他,敬大家一杯。”
聽了這話,村民有的坦然受之,有的則是露出羞愧之色。當年村長趕江家二人離開時,參與者可不在少數。
“當年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只希望我在外的時候,大家能夠對我爸爸照顧一二。還有,管好自己的老婆,晚上把門鎖好了。”
江波饒有深意的說道。
坐在他右手邊的姬幻娜臉色怪異,心想你這敬酒詞說的真新鮮。
有些人的臉色更加羞愧,最後還是三爺圓場,讓大家一起喝了這杯酒。
杯酒下肚後,村長見時機差不多了,偷偷對三爺使了個眼色。
三爺微微嘆息,然後端起酒道:“小波,三爺敬你一個。”
“使不得!”
江波連忙阻攔,笑道:“您是長輩,要敬酒也是我敬您。再說了,您的身體不能喝酒。”
三爺嘆口氣,道:“實不相瞞,小波,三爺這有件事相求,希望你能答應。”
江波正色道:“您說,只要我能辦到的,沒有二話。”
這倒是真心話,江波小時候吃不上飯的時候,三爺總是把他叫去自家吃飯。老人家的兒女都已成家,家裡只有他一個人,平時孤苦伶仃的,也想吃飯的時候有個說話的伴兒。
“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的事,而是全村人的大事。你現在有了成就,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三爺正色說道,然後不顧江波的勸誡喝下那杯酒。
之後便是一陣咳嗽,村長在旁邊擔憂的說道:“您有腦血栓,少喝點酒。”
江波撇嘴,暗道果真是虛僞的一筆。
三爺咳嗽過後,順了氣,慢慢道:“你是知道的,咱們村子一直吃水困難。自來水供不上,井水也挖幹了,唯一的選擇就是河水。”
江波點頭,大桃村確實存在吃水的問題,並且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地方偏僻,自來水老是斷流,十天半個月纔來一次,還都是渾水。村民之前一直喝的井水,但地下水有限,總有開採玩的一天。
不過村子旁邊有條河,算是最後的選擇了。
“想要用河水,就需要建水塔。只是…”
三爺面露難色的說道:“**遲遲不給撥款,這修建水塔又是個大工程,咱們不缺工人,就是缺錢。你也算是大桃村長大的,能不能救濟點。”
一席話下來,江波終於明白了,明白村長這兩天的低聲下四是爲何,明白今天擺宴席的真正目的。
原來都是衝着他的錢來的!
全村各家戶主都看着江波,等待他的回答。
江波則是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