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來,幹了!”
“兄弟,瞧你有點眼生啊,叫啥啊?”
“在下姓葉,名伏天!”
“葉……伏天?這個名字牛啊!真有氣勢!不過,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嗨!小地方來的,哪能跟兄弟你比!來,喝酒!”
混在一羣神族天才中,唐昊如魚得水。
“說起來,當日那道九彩神光,究竟是何物?都大半月過去了,竟還未查清!”高臺處,有天驕放下酒杯,出聲道。
“誰知道呢,本以爲是那黑蓮宗的人得去了,可結果,並不是他們。”
“那個等級的神光,一定是驚世神物,我猜可能是件祖神器,不過可惜了,那邊沒有一點痕跡留下,完全無法追蹤。”
聞言,一旁的天驕們紛紛放下了酒杯,神情凝重。
追查那道九彩神光,纔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但,半個月過去了,他們還是一無所獲。
“蘇聖女,你覺得呢?”
有天驕轉身,衝着蓮座問道。
霎時,四方一靜,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朝着蓮座看去。
山風吹來,輕拂紗帳。
內裡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
“我倒覺得,並非祖神器。”
一把清脆,悅耳,如銀鈴般的嗓音,自紗帳中傳出。
衆天才聞之,皆是露出了愉悅之色。
聖女不光姿容絕世,就連聲音也是那般完美動聽ꓹ 光是聽她說話ꓹ 就比任何曲兒都要好聽。
靠!變態吧!
一看四周衆人的表情,唐昊不由一陣惡寒。
光聽聲音就能激動成這樣,要是摸一下ꓹ 那還不飛上天了?
這個太清聖女ꓹ 當真有如此魅力?
唐昊有些好奇了。
“聖女,你爲何會這般認爲,是否你們太清宮有了什麼發現?”在蓮座旁ꓹ 一名身着白衣,身形高瘦的男子出聲道。
此人姓寧ꓹ 名白衣,來自百域頂級勢力之一的闢劍門。
年紀輕輕ꓹ 就有天神一星的修爲,乃是百域頂級天驕。
四方天才們也都露出了好奇之色。
“也沒什麼新的發現,只是,經過我與宮裡數位長老的分析ꓹ 斷定此物是祖神器的可能性極低ꓹ 因爲九彩之色ꓹ 很少見於祖神器。”
“我們覺得ꓹ 這倒像是一枚上古神晶!”
紗帳中,銀鈴般的嗓音娓娓道來,悅耳動聽ꓹ 有種空靈的質感。
“上古神晶?”
“九彩的神晶?那是什麼等級?不可想象啊!”
話音一落,四方立時大譁。
衆天才都有些難以置信。
作爲神族ꓹ 他們的血是九色的,骨也是九色的ꓹ 但,唯獨神晶不是ꓹ 九彩的神晶只在上古時代有,是傳說之物。
“也只是猜測而已ꓹ 東西沒找到,誰也不能斷言。”那聖女道。
“聖女這番猜測,我看很有道理啊,若是上古神晶,的確可能引發那樣的異象。”一旁,那闢劍門天驕微微一笑,舔得不着痕跡。
“是極!是極!”
“不愧是聖女啊!”
其他人見狀,跟着舔了起來。
“不管此物是什麼,是祖神器也好,是上古神晶也罷,都不好找,可能還需要不少時間,才能尋到一點蛛絲馬跡,倒是那個淫賊……”
說到這裡,那聖女頓了一下,扭頭看向了右側。
“我答應過雲妹妹,要爲她討回公道的,得儘早誅殺才是,萬萬不可讓他再禍害其他人了!”
“聖女放心,我們一定會揪出這個淫賊,將他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衆人立時大吼,像打了雞血。
“這淫賊作惡多端,這些年來,不知禍害了多少人,聽說,他還曾褻瀆聖女,實在罪該萬死!我,寧白衣,必斬下他頭顱,替天行道!”
闢劍門天才噌地立起,放聲大喝。
他負手而立,白衣勝雪,一臉的正氣凜然,儼然是正義的化身。
“我,齊珩,必砍下此賊頭顱,呈於聖女面前。”
“我,凌燁……”
四周那些天驕爭先恐後地起身。
下邊,唐昊咧了咧嘴。
就這羣人,好像還不夠看啊!
“誅殺牧賊!”
衆人羣情激昂之時,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所有人都跟着喊了起來。
“誅殺牧賊!”
唐昊也跟着一起喊,喊得比誰都響亮。
同時,他袖袍裡的手掌忽地一翻,便有幾個瓶罐出現。
打開蓋子,有無色無味的迷藥溢出。
山風一吹,迷藥散向了四方。
放完了這幾瓶,唐昊又掏出幾瓶,統統放了出去。
他就是怕這些人會對其中一樣免疫,所以,他乾脆多用一點,各種藥,統統來一遍,總能把這些人放倒的。
“誅殺牧……牧……”
過了一會,人羣中有人晃了一下,踉蹌幾步,栽倒下去。
“哈哈!這貨醉了!真沒用!”
旁邊人一看,也沒在意,只以爲是喝醉了。
撲通!撲通!
接連有人倒下。
還有人忽地只覺渾身燥熱,有使不完的精力,迫切地想要找個洞發泄一下,再一看左右,那一個個大漢都變得眉清目秀起來,分外誘人。
“誒!你……你幹什麼,你惡不噁心!”
“放手啊!”
人羣逐漸騷動了起來。
不斷有人栽倒,不斷有人撲向左右,滾在一起。
“這是……怎麼了?”
高臺那邊的天驕們,都是驚呆了。
“酒裡有毒!”
這個念頭,閃電般劃過他們的腦海。
咣噹!咣噹!
他們嚇得一哆嗦,慌忙將手中的酒杯丟了出去。
“是誰!誰下的毒?”
他們環視左右,都有些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有人敢對他們下毒?
而且,又有什麼毒,能一下子毒倒這麼多的天才?
要知道,到了靈神境八九星,一般的毒根本沒用了。
“到底是……是……”
一名天驕喊着喊着,身形也是一晃,猛地栽倒。
四方几個天驕看來,駭得面無人色。
倒下的這個可是天神境的,有什麼毒竟能毒倒一個天神境的強者?
“不好!快,把酒逼出來!”
片刻後,他們醒悟過來,齊齊盤膝坐下,就要逼出剛喝下去的酒。。
但,沒等他們開始,就有幾人晃了一下,雙目泛白,栽了下去,還有幾人,則是渾身忽地燥熱起來,小腹像是生起了一團火。
他們眸光火熱,四下一掃,齊齊落到了那蓮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