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唐昊立在藥園入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已經連着被數頭洪荒巨獸給鄙視了,這些洪荒巨獸還真把他當成弱雞了。
“看我不一個個剁了你們,燒烤的燒烤,紅燒的紅燒,統統吃了!”唐昊嘀咕着,足尖一點,掠向了藥園。
進入藥園,四方霧氣濃重,目光所及一片白茫茫的,看不通透。
即便運起一對靈瞳,也只可看出幾百米遠。
隱約的,唐昊看到前方出現了一座破敗的藥園,裡面有一片藥田,上面一片狼藉,別說寶藥,連一株靈藥都沒了。
沿着一條小徑,一直往裡走,唐昊發現了更多的藥園,都是一樣破敗,空無一物。
再深入一點,他便聽到深處傳來了轟隆的響動,那是有人在轟擊禁制,法陣,同時,還有各色的獸吼聲傳來。
他循着聲音,一路深入。
外面這些藥園都被破開了,唯有最裡面那些纔可能完好,有寶藥的存在。
片刻後,他看到了一座藥園,幾個人族青年正齊心協力,轟擊一層壁障,而在壁障裡面,有五色的寶光綻出。
“加把勁!”
“用力啊!”
他們一邊轟擊,一邊吶喊,看到唐昊走過來,紛紛警惕地掃來。
“齊天院的傢伙!滾遠點!”
他們認出了唐昊的服飾,厲聲呵斥道。
“混元道場!”
唐昊也認出了他們的身份,一身墨龍繡金袍,其上寶光流淌,炫目異常,正是三大淨土之一,混元道場的制服。
這混元道場,唐昊也不陌生了,已經碰到好幾十個了。
唐昊打量了他們一番,感應出了他們的實力,都不弱,一個斬四,其他都是斬五。
再一看那壁障,依舊很堅挺,唐昊就沒了興趣,徑直走了過去。
很快,前方又有一座藥園出現,一頭金色巨猿正扛着棍子,在那邊轟擊着壁障,正是那太古種的黃金猿。
這巨猿看都沒有看唐昊,悶頭轟擊法陣。
繼續深入,唐昊看到了更多的巨獸,有的在轟擊壁障,還有的則是在到處徘徊。
轉了一圈,唐昊在一處角落裡,找到了一個空着的完好藥園,裡面有寶光閃耀,一看就知道有寶藥存在。
“這法陣……不好破啊!”
唐昊走上前,伸出手,去觸碰那面半透明的壁障。
這是很標準的守護法陣,凝聚天地靈氣,化作一層壁障,將內裡的藥園守護起來,而此陣依託這片山脈而建,靈氣源源不斷,這也令得破陣變得極爲困難。
而此陣也保存得極爲完好,運轉正常。
“看來這青帝山,在法陣一道上,有着極深的造詣!”唐昊喃喃。
若是一般的法陣,根本就堅持不了這麼久,早就破敗了。
“若用蠻力,怕是要花上很久……”唐昊立在壁障前,露出了沉思之色。
片刻後,他忽地眸光一亮,喃喃道:“有了!”
用蠻力破陣,顯然是下下之策,最高明的辦法,還是以陣破陣,此陣依託山脈靈氣而建,可以源源不斷抽取靈氣來強化壁障。
那麼,他也可以在這法陣之外,再設一陣,同樣抽取這裡的靈氣,以陣破陣。
他立刻動身,繞着這藥園走了起來,仔細查探這法陣的佈置情況。
走了一圈,還不夠,他繼續繞了起來。
走着走着,他不時蹲下身,伸出手,在地面上按一下。
他這異狀,也引來了不少關注。
“這人族小子,在幹嘛呢?”
在四周徘徊的洪荒巨獸們,皆是有些疑惑。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古怪的行徑,其他人都在努力轟擊法陣,可這小子呢,則是轉來轉去,這裡按按,那裡摸摸,搞得一副很神秘的樣子。
難道這樣也能破陣?
他們都是不信,暗暗嗤笑。
如果真這麼容易破陣,那些人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嘎嘎!又是這弱雞小子,要是他能破了這陣,我就把這塊石頭吃下去!”
那隻赤紅的鳥雀停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嘎嘎笑道,一臉嘲諷之色。
“哈哈!”
四方的霧氣中,有幾聲同樣帶了譏諷的笑聲,響了起來。
“這可不一定,這個小子……不簡單啊!”說話的是一頭白色神猿,他蹲在一處斷崖上,雙目炯炯,射出兩束神光,朝着這邊看來。
“切!有什麼不簡單了,不就是個弱雞麼!”那赤紅的鳥兒不屑地道。
那白色神猿搖搖頭,道:“你小瞧他了,他或許戰力沒那麼強,但他在陣道,丹道,器道上,卻有着無與倫比的天賦,被稱爲超級全能奇才!”
“超級……全能……奇才?”
那鳥兒鳥軀一震,有些咋舌。
“沒錯!”白色神猿點點頭。
那鳥兒怔了許久,驀然,嘎嘎地笑了起來,笑得翻滾在地,用兩隻翅膀捂住了肚子。
“嘎嘎嘎!笑死鳥大爺我了!就這弱雞小子,還超級全能奇才?啊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這種弱雞,我一爪子就能弄死!”
他在那兒滾來滾去,快笑破了肚子。
“我倒要看看,他今天怎麼破這個陣……他一個人,如果能在半天之內破去這陣,就算我輸!我就把這塊石頭吞下去!”
笑了許久,他站了起來,賭咒似的道。
“半天?有點難啊!那些人三四個一起,也很難在半天之內破陣,況且,此陣是保存最完好的,以前基本沒人破過,難度也最大。”
“的確難!我們一起上,半天也不可能!”
四周那些洪荒巨獸,皆是搖搖頭。
半天之內,破去此陣,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算這人族小子在陣道上極有天賦,也不可能!這可是青帝山的法陣,哪那麼容易被破!
他們沒有再做聲,皆是觀望了起來。 Wωω¸ttka n¸C〇
這一會兒間,唐昊又轉了幾圈,他已經摸清了,心中有了底,再稍一思索,他便開始行動了,手一晃,取出一個陣盤,埋了下去。
接着,他繞着藥園走了一圈,在各個方位,各自埋下一根柱子。
而這時,也有不少人族青年被吸引過來,駐足觀望。
“這不是那個齊天院的小子麼!他在幹什麼?”
“他在佈陣吧!聽說他在陣道上造詣極深!”
“佈陣?他佈陣幹什麼?”
他們議論着,皆是疑惑無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