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細長鳳目瞳孔一縮,瞬間出擊,轟,兩個人對了一掌,力量之大,就像兩輛重型皮卡以百碼高速迎面直撞。對掌之後一股巨大的反彈力把二人直彈向兩頭。小嘉玲倒退了四米,黃靜官練的一手外家硬功,下盤穩如泰山,只倒退三米。他旁邊的幾名隨從這可倒黴了,當場被蠻橫氣流掀翻在地。
黃靜官大吃一驚,面色很難看。暗裡罵道小強真會裝比,連個女手下都這麼強悍,他做老大的能差到哪去?我草,上當了。這貨跟假裝成一隻羊,等我以爲自己就是那隻吃羊的狼後,他突然露出老虎面目。媽的,上當了!
小強要是知道,黃靜官是這麼個心思,那還不開心死啊。
小嘉玲可不客氣了,嬌斥道,不愧是黃家祖傳的功夫拳,還有黃家鞭腿,聽說很厲害。看招——說着殘影連閃,一眨眼小嘉玲嬌軀就出現在黃靜官的背後。黃靜官都沒瞧清楚對方怎麼就到眼面前來了,就感覺到菊花一緊,卡啦啦一串聲響,黃靜官慘叫一聲,先是拿刀左手脫臼斷骨,緊接着一條腿也斷了骨頭,原本穩如泰山的身段猛地衝着小強單腿跪下。小嘉玲擡起一腳,泰山壓頂,重重砸在黃靜官後頸脖子上。
這一下,黃靜官簡直就是衝着小強來了個五體投地。
小嘉玲露了個顛倒衆生的笑容,向小強眨眼道:“老大,黃靜官向你磕頭咯,嘻嘻!”
黃靜官帶來的幾籌混混一見這高個美女纔是真正一流的高手,嚇得扔了傢伙,腳底抹油,一道煙跑到了小家的大院門口。這些人不約而同地擺出逃跑的姿勢來。
這下子,輪到強子哥傻眼了。這貨一遇到想不通的事情,就會情不自禁地把手指頭咬到嘴裡。他的手指頭一咬到嘴裡,就證明這貨的腦子在飛快地轉動。耶耶,這是什麼情況?嘉玲姐啥時候變得能打啦?她還是學生娃那會兒,幾乎每年的寒暑假,這丫挺的都似跟屁蟲沒兩樣,沒發現這丫挺多厲害啊?搞了半天才發現上了她的當,這丫挺的深藏不露,還扮豬吃老虎!這貶家娘們,害我天天在她面前吹牛,原來她纔是真正的高手!
小強想到這裡,感覺到了一絲慚愧。
哪知他想慚愧都沒時間,就聽五體投地的黃靜官已口齒清楚地在向他投誠了:“騷、強子哥,從今天起,我投入你門下,你是我的老大!老大,收下我吧!”
“啊?你說可是真心話?”小強在那張大嘴巴,簡直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一旁押陣的小嘉玲見他一副衰樣,暗地拿嫩白蔥指放到俏臉死命地羞他。
“我黃靜官願追隨老大左右,隨時聽候老大差遣。老大叫我向東,我不敢向西。老大讓我抓雞,我不敢捉鴨!”
小強大喜道,好吧。黃哥你起來說話!小嘉玲就收回了腿,黃靜官灰溜溜地地下爬起,回頭向幾個廢物手下惡狠狠一招手:“幾個蠢貨,還不快滾過來,面見老大?!”幾籌小弟屁滾尿滾,吭哧走到小強面前,叫聲,老大!
那黃靜官雖是不可一世的紈絝子弟,卻知道道上的規矩。趕緊畢恭畢敬上前一步道,老大,有什麼差遣,請吩咐!
小強心知這是交投名狀來了。一點頭道:“香香髮廊的那個老鴇你很熟悉了。那燒貨背後有個大靠山,叫做悶拐。悶拐是幸福鄉地面最大的地頭蛇,幸福鄉地面吃、喝、嫖、賭業都讓這貨壟斷了。但是最近悶拐同他弟弟卵拐鬧矛盾,卵拐只搶到香香髮廊和幾家酒店的保護費。這叫做兄弟不齊心,外人跟着起鬨。黃哥,你不妨跟卵拐起鬨一下,看能不能把那塊保護費搶過來!”
黃靜官爽快答應一聲:“是,老大!老大還有什麼吩咐?”
“對了,我最近要閉關一段時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你們統一聽候嘉玲姐的差遣!她表面上是幸福鄉中學高中部的一名教師。當然,關於嘉玲姐的身份保密,這不用我多說,你們知道怎麼做。”
“是,老大!”黃靜官當即領着幾籌手下轟隆離開。
眨眼小家大院一片空寂,小強跟小嘉玲烏眼雞一般對視良久後,道,嘉玲姐,我要拜師!
小嘉玲心領神會,一點頭道,“弟弟,我也是這意思。混江湖沒兩把刷子行不通。走吧,我帶你去見我師父!”
三個月後——
炎炎盛夏一個空寂的下午,途經櫻桃溝的公交車上下來了一個高個的小年輕。這小年輕身穿着洗得很舊的短袖T恤和大短褲,腳上還踩着人字拖,一下車就重重地呼吸了一口,大喊道,靠,還是老家的空氣新鮮!
火辣太陽底下小強熱得直出汗,走去村口老歪比的小賣部買了根冰筒,一頭哧溜吸吮着,一頭到家,進門就見飛出一條狗,在呲着牙衝着小強猛吠。吃強子哥一簸搔走了,蔸眼一瞅,只見家破爛的泥瓦房不知哪年坍塌了一間,剛好是五姐阿嬌的臥室。
這貨見家屋倒了一小半,瞪着眼走到香香睡的房間,發現這婦娘子的衣物、化妝品都在,就放下心來,釋懷道,還以爲這小婦卷物跑了,卻是虛驚一場。聽見院南豬圈內,多了好幾頭的肥豬在叫得歡。
小強吃了冰筒還是口乾舌燥,自顧走去井邊打了一大桶水,大瓢舀了一仰脖半瓢水下肚。見家地下泉水又冰又涼快,就地剝了衣衫,院內衝起涼來。
只見俏寡婦紅姐身穿無腰的七分牛仔和草綠緊身衫子,在那顛着*兒火急走進來,只叫,香香,香香!耶耶,這娘們溜不見了影只?蔸眼一瞅,猛見井上一壯實小夥,把這豐腴婦娘子驚得跌一跤,叫聲我的媽呀,你是哪個?
小強嘻嘻鬼笑一聲,紅姐,你個敗家娘們,你男人都不認得!
郭紅花陡見這貨扭轉正身,把那偉長物事照過來,尖叫聲,強子,你好不要臉!說着把胸口的大豐滿一顛,面紅耳赤扭腰就走。小強這頭餓狼閉關三個月,硬是連點腥都沒嘗過,眼見這豐腴美婦自己走來,他哪肯放過?一道煙直追上前,把婦拖住,抱住就親嘴兒。一對強有力的爪子分頭奔向婦的胸臀。嚇得郭紅花躲不迭,心慌慌道,強子,沒你這麼騷的。三個月前我就不是你女人了,放開我撒!耶耶,好不要臉的吃貨。大白天的幹這事,你要不要臉啊。
郭紅花驚訝地發現三個月不見,這小吃貨力氣大了一百倍不止。她整個身段淪淊他懷裡,就像一把巨鉗,把她鉗得動彈不得。眼見白花花的滾圓被這吃貨裹出來累垂着,像兩頭巨柚直顛。
這俏寡婦害怕極了,急中生智說聲,有人來了!
這下可把那瘋猴驚到了,一聽有人來趕緊把嘴的獵物丟開。蔸眼一瞅才知上了當,就見紅姐倚着門口,衝他鬼笑道,猴子,我家起新屋,擺了二十桌大宴鄉親,這不宴席開場了。來得好不如趕得巧,你趕緊地過來吃席。姐給你留位子了!說着顛起*兒從太陽地裡消失了。
望着紅姐豐腴又水嫩的背影,小強饞得心裡頭盪漾了無數遍。
這傢伙聽見肚子響,三兩下穿起衣服,包了一個紅包,踏着人字拖吭哧上紅姐家吃席來了。到村口的大槐邊,只見遠遠地一棟三層的小洋樓雄雄勢勢地拔地而起,那粉的牆、紅的瓦、白的瓷,看得小強不是滋味。暗想連一個娘們都起了新樓,再瞧瞧自家,那棟一落雨就成水簾洞的破爛屋子。小強心裡面不再自慚形穢,他開始爲自己加油了。暗道有朝一日我家也能起洋樓,不是三層,是六層!
吭哧踱入大紅油漆的雙葉大銅門,小強暗裡叫聲氣派,一進院內,就見寬闊的院內還錯落有致地栽培了花圃,只見紅的黃的白的,開得奼紫嫣紅。鑲了瓷磚的院坪地上擺了一長溜的大圓桌,一直延伸到一樓的客廳內。只見高朋滿座,全村男女老少都吃席來了。
顧金香被郭紅花喊回來,才找了個位置坐下,驚見主人回來。當時就鬧了個大紅臉,小婦胸口撲通撲通亂跳,如蝶兒燕兒地直起身,故意擦着身子跟主人交臂而過。交錯的剎那這小婦故意拿*兒拱了他一下,衝她丟個媚眼兒,一道煙衝上樓去了。
強子哥會意,不聽俏寡婦衝他打招呼,直追上二樓。卻發現小婦丟不見了,正如沒頭蒼蠅,卻見小婦笑盈盈地衛生間內探出笑臉來,嘻嘻,我在這裡。
強子哥早已按捺不住,猴急衝進去一把摟住小婦親嘴。小婦發現三個月沒見,家主人長這麼壯實,一扯衣衫,就見腹部鼓起六塊硬綁綁的腹肌。當下喜得桃花滿面,害羞道,哎呀主人,不要在這裡。擔心人來撞見了!
撞見怎麼地,你是我女人耶。你說你是不是?小強兩眼冒起綠火來,爪子向那肉嫩滾圓緊裹不迭。小婦喘息着,猛睜起眼被他這陣勢嚇壞了。蝶兒燕兒地一脫溜,嬉笑着向三樓奔去。強子哥低罵一聲,敗家娘們,才三個月沒見。你就雄雄勢勢,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顧金香笑嘻嘻地從古典銅欄杆俯下臉來,故意把個顛倒衆生的乳溝俯給他給他穿小鞋,道,小猴兒,我就雄雄勢勢了,你能吃了我啊?要不是我打理,這個家早荒了。人家還辛苦給你存了一筆錢哦。這是你的老婆本,可不能亂花了的。小樣兒,你就會欺負我,幹嘛不欺負紅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