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啊,好像是歐陽校長的秘書給我下的文件。”張婉君暗暗叫苦,歐陽校長,你老人家可別怪老孃啊,老孃實在逼得沒辦法了。
望着張主任匆匆離開,小強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歐陽牧之。一個帶着地中海的糟老頭子!找他去!”
歐陽校長的秘書叫呂倩,是個迎風騷三裡的小娘們。她小娘們別看戴個近視眼鏡,外表斯斯文文,白淨的皮囊下面卻裝着一副蛇蠍心腸。小強他小子沒少瞧見她在那訓人。她小娘皮的,不就是依仗着胸口那倆滾來滾去的大球球上位咩?他小子一想起那張冰天雪地臉,就禁不住嘶的吸了口涼氣。
咳咳,想見到歐陽老頭子,呂倩就繞不過去。娘西皮的,真他媽操蛋,只得硬着頭皮上了,誰讓他被開除了呀。
一扭頭驀地見張主任在大班椅上歪着腰*,臉色刷白的,像是忍着極大的疼痛。他小子一瞅張婉君這歪瓜樣兒,心裡就有了明譜。可他小子急着尋歐陽校長,劉主任什麼的他又不熟,哪顧得上?回頭說聲:“那謝謝主任了。”出了張主任的辦公室,穿過走廊,準備坐電梯上八樓。
按開電梯門,剛擡腳進去,就有一個穿着單薄的女郎匆匆走進來。瞅見那對鼓囊囊的大球球,不用問,她小娘皮就是呂倩了。
小強不待見呂倩這小娘皮,一邊在她脖子以下、肚子以上瞄了那麼七八個來回,一邊暗裡腹誹,迎風騷三裡的臭娘們,這春寒料峭的天,北風那裡颳着,她小娘們敢穿一套裙裝制服,裡頭就一件把領口開到球球那兒的保暖內衣。把一條大海溝那裡顯擺着,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一對大球球!
呂倩這兩天可忙抓瞎了,老頭子天天這個會那個會,時不時地還要接見市裡來的領導,迎來送往,光是端茶送水什麼的,就夠她小娘們累的了。這會兒她剛下樓打印了合同,抱着合同去老頭子那過目呢,哪有閒功夫注意同電梯的這個小子。發現他小子在自個身上亂瞄,惡起眼來罵道:“看什麼看?沒看過乃呀?臭流氓!”
小強他小子曉得這貨是小辣椒,可也沒怕過她來。聞言還擊道:“沒看過你的。大冷天的穿這麼暴露,你敢露,不就是讓人看的嘛。那個啥,誰曉得裡面是不是硅膠呀,得啵啥呢?”說着不屑的又瞄了一眼呂倩的大波。
呂倩聽得他學生*這麼不識敬,一腳蹦得老高,撒潑道:“死小子,你說什麼呢。老孃這是如假包換的原裝貨,你再說聲硅膠試試?你再看一眼老孃的乃試試?”
小強他小子見得她小娘們衝着自己發飆來了,心說我草,老子等下要見歐陽老頭子,沒功夫跟你扯淡。就擺出息事寧人的態度道:“不好看,不看了。我說大姐,有人看你那是擡舉你。你真他媽不識數!”
呂倩一聽,嘿這小子,敢教訓老孃來啦?她氣極了,擡腳就奔着他小子的褲當踢來。他小子躲閃不及,尖翹翹的高跟鞋踢中了他小子的*。他小子裝疼,弓作苦蝦,裝嚎一聲:“死老孃們,你真踢啊?真他媽霸道。你再踢一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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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倩她小娘們出了一口惡氣,得意哼哼道:“臭小子,嘴巴這麼欠,老孃還沒嫁人呢,敢叫大姐。這一腳,讓你長長記性。哼哼。”
“那叫你小姐?”
“你他媽纔是小姐呢。嘴欠,信不信老孃扁你一頓?咦,你不會是……”呂倩心想,這小子,老孃怎麼看怎麼眼熟呢?哎呀腦仁兒斷片,想不起來這是。
小強他小子忙是扭臉看別處,歪起嘴頭道:“我怎麼啦,老子就長這模樣。嫌醜你別看呀。我又不認識你,跟我置的哪門子氣,無聊!”
氣得呂倩又飆起來了:“我說這位同學,你是哪個班的?說話這麼囂張呢,太沒素質了!你班主任是誰,老孃得跟他談談!”
“我班主任是張導。你去談好了!”呂倩一聽是商學院大一商管系的張輔導員,心裡就有了計較。還想數落這沒教養的學生幾句,電梯在八樓停下了,八樓這一層是學校好幾個領導的辦公室。她總不能在這跟個刺兒頭對罵吧,那影響多不好。
這麼一想頓時沒了脾氣,白了小強他小子一眼,扭着*兒甩手走了。他小子猥瑣地聞了聞呂大秘留下的淡淡的香風,心說這少婦,熟得都快滴出玫瑰汁來,真是便宜了那個老貨。
他小子張見呂大秘扭着她的大*兒,風騷極了的推開左側那裡一扇門,一側身就進入了,咯嗒一聲響,房門隨後就關上了。強子他小子知道呂倩不可能幫他引見副校長,本想瞬移一個,趁房門沒關上的當兒強行闖宮。
哪裡曉得,那臭婆娘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一樣,閃進去和關上門是一個連貫的動作,快到只有一眨眼的功夫。強子他小子就算縮地成寸都沒用的。
他小子站在歐陽副校長的辦公室門口呆了一呆,最後真沒轍,只好舉起手輕叩了幾下房門。好一會兒,呂倩她小娘們才慢條斯理的應一聲:“誰呀?”咯嗒一聲,厚重的紅木上漆高檔房門打開了一條縫,確切的說,應該只有一條線,只夠張婉君一隻眼瞄清來人的面貌。
強子他小子暗罵一句,我草,老子又不是賊,怕老子吃了你哪。看到那只有一看就放縱過的欲、望之眼,強子他小子也沒了脾氣,禮貌的答道:“呂大美女,我叫東方海,有事找歐陽校長談。麻煩你通報一下——”
我的媽呀,你是東方海?那個華南大有史以來最牛比的翹課大王東方海?這下子,呂倩那上了粉底的臉有夠精彩了,一陣紅,一陣白,額頭還絲絲髮綠。擺出一副原來是你啊的錯愕表情,低聲斥道:“小子,你還要不要臉?你剛不是很囂張嘛,信口雌黃不說,還看了老孃的乃。敢問你是命令我呢,還是求我呢?嗯?”
呂倩一旦知道了他小子是哪隻柿子,還是一隻被當成垃圾清除出校的軟柿子,那她就可以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了。就算這一層是領導們的辦公區,她的氣焰也忍不住高漲起來了。
強子他小子眼前冒出黑線,心說我草,這小娘們,公報私仇啊這是。但是呢,強子他小子再牛叉,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聲的道理。
於是他一臉討好的道:“呂大美女,我一個小小的學生*,哪敢命令您呢?求你也說不上,我是麻煩你!再說,向校長通報,也是你份內的工作不是?一碼歸一碼,我希望你公私分明。”
嘿臭小子,你有求於老孃,還敢擺出一副教訓人的樣子。啊呀呀,你這種白癡愣頭青老孃還是第一次見,都不知道你小子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她越作如是想,就在心裡面越加鄙視強子他小子。再看他小子穿成這樣,一看就是從地攤跳樓大甩賣掏來的幾十元的便宜貨,呂倩想到自己堂堂的城裡白領竟跟個泥腿子加窮鬼侃了一路,忍不住一陣惡寒,哧的一聲,用鼻音哼出一句:“歐陽校長不在,改天來吧!”
怦!
昂貴的紅木房門關上了。強子他小子曉得,就算求她也沒用了。就默默地折返回樓下張婉君的辦公室。張婉君怕強子他小子回來糾纏不清,正提着那隻長臉的挎包行色匆匆地從辦公室出來。一擡眼,蔸見強子他小子真的來了,頓時就沒了脾氣,她曉得不給強子他小子個說法,別想走出這棟辦公大樓的。
見走廊上人來人往,在這裡說話怕影響不好,這少婦主任只好沒脾氣地掏鑰匙,重新回到辦公室。*兒往大班椅上一坐,沒好氣說道:“不是告訴你了?你又來找我,想幹神馬?都說了不是我開除的你。”
張少婦知道強子他小子不是好惹的,桌底下早準備好了手機,連110三個阿拉伯數字都打出來了,一旦有不利於自己的危險,第一時間報警。
強子他小子嘿嘿一樂,退一步道:“張主任,你別緊張!我是個守法良民,不敢把你怎麼樣的。我來找你,是給你看病來的。”
張婉君兩眼圓瞪:“你說我有病?你纔有病呢!什麼人這是,出去!”少婦主任大怒,一個學生*,竟想給老孃我看病,這簡直是赤果果的調戲。叔可忍,嬸不可忍,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當老孃好欺負。
強子他小子皮厚肉糙,不管誰咆哮都嚇不到他的,有理不在聲高,聲高就證明沒理。嘿嘿一樂,道:“張主任,看來我說中了。我猜,你不是椎間盤突出,就是坐骨神經痛。兩樣總有一樣是你的!”
張婉君一錯愕:“啥?你怎麼知道我是坐骨神經痛?小子,你偷看了我的病歷?”
強子他小子就笑了,心說我草,難怪主任你坐姿跟蛇行沒兩樣。腰部跟身上扭成了一條蛇。兩半身上輪着換,只坐半邊。聞言嘎的笑道:“張主任,我沒騙你吧?你這坐骨神經痛老有年頭了對不?你遍訪名醫,吃了多少名醫名藥,愣是不能根治,是不是?不是我吹牛,你的老頑疾只有我東方海根治得好!我東方家祖傳的瘋魔針陣加祖傳秘方包治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