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兩個商定,暫時按兵不動。上車的當兒,發現小強坐在加長車內閉目養神。李杏彤和跟班丫頭拍夠了,也燕兒蝶兒,轉身上車。這大小姐畢竟不是神仙,她見孫奎力拖出一條蟒蛇,救了上官雙菊一命,對孫奎力多了不少好感。再上車的時候跟他靠得比較近,那山麗麗也轉了風向,抱着官二代的胳膊奶聲奶氣地問長問短。
小強想眼不見爲淨,乾脆一屁股坐到了副駕駛席。負責駕車的上官雙菊當然要做做表面功夫,擡起一腳踹過來。被吃貨擋了回來,嘿嘿一樂道:“臭娘們,要不我來開車,你坐後邊看大片?”
上官雙菊明着跟他不對路,暗裡卻大送秋波,嬌嬌的賭氣道:“你想得美!這是老孃的座駕耶。你要點臉行不,坐別人的車還要囂張。滾後邊去!”
孫奎力正跟李大小姐聊得熱火朝天,見前面二人吵個不停,不耐煩道:“上官,一個座位,你就讓他坐吧。趕緊去加油,加完了上路。看看,都快正午飯點了。”
上官雙菊聽孫大少發了話,翻個怪眼道:“孫大少發了話,老孃就讓你一次。老孃看到你就噁心!”說着趁後邊的幾個不注意,使勁朝小強大送秋波。這婆娘也是個辣妹,一瘋起來什麼哪管洪水滔天。她一邊駕車,一邊把嫩白的纖手放到強子的大腿上撫摸。
強子呢,他先是假裝正襟危坐。心說我草,這辣椒妹子是不是上癮了,感情是嚐到甜頭啦。這不正好,我最好暗中把她爭取過來,恰好去了一塊心病。這麼想得美,又一個念頭冒出來,她暗通款曲,我也不能幹傻眼,禮尚往來不是?這麼想着,嘿嘿一樂,表面上看着窗外景色,身子卻衝着駕駛室一邊靠近了些許,他的大掌伸到了上官雙菊的PP那裡,在那圓滾滾的兩個球體上盡情的遊玩着。
不多會兒,辣椒妹子忍不住咬牙哼哼起來了。她的俏臉就像化了紅妝一樣,紅通通的,嬌羞不已。
好在李杏彤、孫大少幾個湊一堆聊了一路,壓根沒注意前面駕駛室有貓膩。過了一會兒,林肯車插進一條高速路上,高速路走了不遠,就有一家加油站。加油站等待加油的車輛排起了長龍。上官雙菊心說沒半小時,加不了油。
她那方面的意識被吃貨挑逗起來了,就在他手心勾了一勾,扭臉說道:“孫少,你們坐着,我去方便一下。”說着扭着楊柳腰下去了。
吃貨見加油站配有超市,也來一句:“看樣子沒半個鍾,加不了。去買點瓜子來磕。”得兒一聲,也下了車。趁人不注意,一頭溜入超市背後的公共廁所來。那廁所不時有人進出,這貨就去了偷情的心思。不想上官雙菊從女廁冒出頭來,把吃貨拉了進去。剛好這會沒人,原來廁所內的蹲位都有木板隔着,還有木門遮羞。兩個忙不迭衝入一間格子間,迫不及待地就摟抱一起。辣椒妹那裡死死的摳住吃貨,咬牙道:“死鬼,人家想要——”
兩個人又苟且了一次,上官雙菊好似上了癮一般,對小強產生了極大的迷戀。仍死抱吃貨不放,癱軟在懷,吃貨的龍捲風颳得她遍地狼藉,她冰冷的臉蛋好似春風拂過大地,那笑容是那麼的甜美。像個嬌弱的小媳婦拱着、廝摩着。不過,上官雙菊還沒有衝昏頭腦,她想到了現實的問題:“強子,人家離不開你怎麼辦呀?”言下之意,腳踩兩條船,心裡很矛盾。
吃貨嘎的笑聲:“那不更好,跟着我幹吧。我會對你負責的。”一臉的豪情萬丈,心裡一個勁地說,老子跟你客套呢,你千萬別當真。帝都這裡,我需要你這根眼線。
“可我收了徐鼕鼕的錢。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結果沒消災,你這災把我消了,壞蛋!”上官雙菊說着,狠白了吃貨一眼。她吹彈可破的臉蛋跟勻上了紅妝也似,一水的嬌羞可人。
強子這個吃貨最喜歡聽女人說軟話,他是寒門出身,落魄的時候都是他受女人的白眼,是女人在玩他。現如今他發家乘黃,風水輪流轉,輪到他來玩女人了。那種當上強人手握生殺大權、坐擁江山美人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當下嘿嘿一樂,含笑道:“我壞蛋,你就是劍人。半斤八兩,啊,那個啥,你說徐鼕鼕的三百萬啊,當然得留着,你怕燙手的話,就轉給本少。本少只怕錢少,不怕錢多。你想還給徐劍人,那不可能了。吃進去的怎麼可能吐出來呢?”
上官雙菊這塊悍地有了男人的澆灌後,不知不覺從一個心狠手辣的大姐頭變回一個心慈手軟的小女人,聞言皺眉山道:“可是,我不能壞規矩呀。沒辦事,錢要退,這是我的底線。”
吃貨就咂巴了一下嘴,心說我草,我這是怎麼了,簡直是昏了頭啦。上官雙菊是燕京協會的會長,身處高位,信義第一,不然不能服衆。這傢伙心念電轉,破天荒地妥協了一回:“唔,那好。你退還徐劍人二百萬,剩下一百萬,是你應得的。”
說到應得兩字,上官雙菊心領神會,有點不好意思了,拋一媚眼道:“強子,去年雪地那次,對不起了啦。差點害了你性命。人家想想就後怕,還經常做噩夢。”
當然,她只是嘴巴抹了蜜,就她這男人婆樣,專以玩人爲樂,她玩了大名鼎鼎的鎮東洋,高興還不夠,怎麼可以做噩夢呢?
吃貨還不瞭解她?嘿嘿一樂,大度的道:“哎,不打不相識嘛。有一件怪事我想不明白,就是,你真的會臭屁功?你的臭屁功是什麼原理?那味道真他孃的臭死了,一聞到就迷迷糊糊的,還產生了幻覺。然後就啥也不曉得。”想起雪地那次噩夢,吃貨就禁不住打冷戰。
上官雙菊擺出挑釁的神情來,鬼笑道:“嘻嘻這是人家的看家本領。都告訴你了,人家還混不混啦?不告訴你,不告訴你!”吃貨見她賣關子,嘿嘿一樂,捏了一把她的P股,從女廁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吹着五音不全的調子,象徵性地進超市買了點零食,精神勁兒十足的,搶先一步回到車內。山麗麗撲閃着一對大眼睛,奶聲奶氣道:“強哥,你倆去那麼久,不會到沒人處打架了吧?咦,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味道呀?”這死丫頭最近不知道咋回事,喜歡裝嫩不說,還愛跟吃貨唱反調,猛拆他的臺。
喜歡聊天的李杏彤看來跟孫大少聊完了,埋頭在車內玩手機,手機QQ滴滴作響,不知道跟她聊天的人是誰。聞言好奇的扭轉頭,狠白一眼道:“臭小子,這麼一會兒就忍不住,說你是餓死鬼投胎,一點都不冤枉你!”
小強急眼了,心說我草,這是哪跟哪呀。我堂堂鎮東洋,用得着找那啥?瞧不起人,太瞧不起人了。正要一蹦三尺高解釋清楚。不想下車透氣的孫大少聽到了李大小姐的指摘,樂得跟猴子摘桃似的,趕緊插腔,指桑罵槐的道:“小老闆,最近愛病呈直線上升趨勢,做那玩意可得小心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