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一聽老闆誇讚敵人是人才,就知道老闆有收攏的意思。會意點頭道:“這個張九陽是佛山一帶的地下拳擊手,獲得過一次東南亞散打終極大賽的散打王稱號。這個人江湖地位不低,常少沒有這麼大的面子請動他。”
“據我估計,張九陽來到仙海,應該是張恩寶的授意。而常少名下的光頭兄弟會的二當家大槍,據說此人是燕京暗門的智腦成員。這麼一推理,一切都順理成章了,常少通過賽諸葛大槍的關係,請動了張恩寶,張恩寶指定張九陽兵援大槍,還派出風火雷三太子助陣!”
聞言小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白堂主,你辛苦了。我也覺得,區區一個常圖丁,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如果沒有鳳霞夫人撐腰,別說大槍、鐵眉老道、張九陽,就連四大金剛都未必服他。那什麼,聽你一分析,我明白些了。雖然目前還不清楚張九陽跟張恩寶是什麼關係,但是有一條,張九陽前來仙海兵援常少,並不是看的鳳門的面子。這意味着什麼呢?”
郭甜菊舉手答道:“意味着張九陽可以拉攏!”
聞言小強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甜菊,你說得對。張九陽的無影腳那真是厲害,連我都中招,是個難得的人才!白堂主,你告訴我,張九陽不是創立了什麼佛山兄弟會嘛,那麼,他的大本營在哪?”
白虎目光灼灼道:“佛山兄弟會位於洪山區水榭路。那裡有一間*公司,據說張九陽出手闊綽,把整整十層樓面盤下來,表面上開九陽酒店,暗裡卻別有天地。分*、拳市、娛樂休閒三大塊。這個張九陽,平時很宅,生活清苦,從不吃喝嫖賭,一有空就關在他個人專用的練武廳,一關就是幾天。性格古怪得緊!”
小強一直身,嘎嘎大笑道:“白虎、甜菊,你倆個,各帶十個骨幹,跟我去一趟水榭路!”
這時沉默寡言的阿默開了金口:“老闆,三太子中的火神,真的會噴火。我在他那裡吃了大虧!”
“阿默,我知道了。你受了傷,回去休息吧。”小強雄壯說着,帶着十鳥櫻,回到二十一樓典雅居。剛從電梯口出來,就見走廊上很久不見的叫驢、鐵牛兩個嘻嘻哈哈的猴上來,一個說:“老大,想死你啦。”一個說:“老大,別信他胡說,死鐵牛,打從進城後,天天吃喝玩樂,真不像話!”
鐵牛一聽不幹了,擡槓道:“叫驢,你還有臉說我?昨天晚上,你把誰那啥了?你跟誰賭了?你一個小時輸了二千,二千哪,別以爲我不知道!”
小強皺起眉頭,擡腳把兩個二貨踢翻在地,喝聲:“兩個二貨,收斂點兒。一旦我知道,你們拿着我的名頭出去招搖撞騙,饒不了你!說吧,你們上來有啥事?”
鐵牛狼狽爬起,苦哈哈道:“老大,疼死俺了。有個醫生,叫苗,苗——哎呀,叫驢,苗什麼?”
“苗青嫣,對,就是她!死活要我們帶路,我們不答應,她就要去跳樓自殺。我們沒辦法,只好帶到這來啦!”叫驢說完,拉起鐵牛,一道煙溜了。
苗青嫣?不是高寶羊的情人嘛?小強兩眼灼灼發亮,快步衝進門,蔸眼就見壁爐熊熊的火光照耀下,沙發上坐着一個身穿長大衣、圍着圍脖、氣質高雅的婦。這婦不是別人,正是久違的苗青嫣!
苗青嫣臉上掛着點點淚痕,冷不丁見到小強走進來,一臉焦急地就要撲上來。可是她一眼見他身後還跟着美貌女子,趕緊止步,背轉身把臉上的淚痕擦掉。小強這是第三次見到苗青嫣哭鼻子,心疼不已,回頭示意十鳥櫻:“阿櫻,你給阿梅打個電話,就說任務推遲到晚上十八點。”十鳥櫻嗨了一聲,九十度鞠一躬,退了出去。
小強擡腕看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半,心說大白天打打殺殺的,又是鬧市區,影響多不好,等月黑風高的時候好辦事。這麼一想,邪笑着把房門關上,打哈哈道:“嫣姐,好幾個月沒見你這大美女,怪想念的啊。什麼風把你吹來啦!”
苗青嫣擺出苦瓜臉,埋怨道:“人家在哭,你嘻嘻哈哈的,連你也瞧不起我!”
“什麼情況這是?誰欺負你的?我去收拾他!”小強捋袖子磨拳擦掌,道。
他不問還好,一問下,很快觸動她脆弱的神經,眼淚嘩嘩直流:“我家那個副院長,他用完了我,天天對我使用冷暴力,還對我冷嘲熱諷,說我是公交車!今天正午,他打了我一個耳光!硬是把我關在家裡,不讓我上班!不是好心鄰居報警,我還被關着。”
什麼,打耳光?小強奇怪了,失聲問:“你不是有老高嘛。他哪來的狗膽敢打你?只要老高一個電話,能把他從小康社會打回到原始社會,讓他茹毛飲血!”
苗青嫣覺得很無力,沮喪不已,道:“你不解情況,老高從紀委拿到一封匿名信,說他利用職權包養情婦。要不是他在紀委的朋友把舉報信截留住,後果不堪設想!正是這個原因,老高躲着我,電話不接,見到我,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我家那個副院長知道老高有了麻煩後,認定我失去靠山,就開始打我罵我!小強,你是我弟,爲姐作主!”
小強是渾身機關的靈巧人兒,一聽還是覺得不合情理:“姐,彆着急,先喝口水。我肯定幫你,但得先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你說老高收到匿名信後,躲着你假裝不認識你。這個可以理解。我不能理解的是,你家那個副院長,他撇得清關係咩?既然是匿名信,老高不會懷疑他?他怎麼敢打你?吃了豹子膽?”
苗青嫣點頭:“一開始,老高是懷疑他。後來經過調查,把他排除了。那個寫匿名信的人,是老高處理過的一個腐敗分子!”
嘖嘖,我說高寶羊死哪去了,原來這貨惹了一身麻煩。小強嘶的吸了口涼氣,道:“奇怪,我這幾天也在市裡跑,沒聽過有這個桃色新聞啊?我好奇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老高不是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