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哭笑不得,把平麗雯轟了出去。沒想到這搗蛋丫頭硬要擡槓,從後窗爬了進來。小強拿她沒轍,就吩咐道:“丫頭,幫忙點一下酒精爐!”平麗雯一對大眼明眸骨碌碌轉了一圈,指着無菌盤裡的擴肛器問:“小強哥,這是神馬?”
小強戴上口罩和無菌手套,拿擴肛器,到酒精爐上消了毒,喝斥道:“少問。”
楊喜兒不幹了:“小強,說了讓你助理出去!”
小強難爲情的回答:“楊姐,檢查*口,一個人檢查不來的。要有人幫忙打手電。”平麗雯一聽樂壞了:“對呀,我幫忙打手電。”
沒想楊喜兒曝出驚人之語:“我自己來!”小強的嘴巴都合不攏了,見她態度堅決,只好再次把平麗雯轟了出去。這次連窗子都插上,平麗雯進不來了。氣得那丫頭在門外幹跺腳。楊喜兒見他把房門反鎖,這才放心地掀起被子。
“賊眼珠子,看夠沒有?”楊喜兒臉紅得好似上了彩,一對眼睛水汪汪的,竟有少女般的羞澀。
吃貨還要抵賴:“看病看病,當然要看。”
“那你快點。手電給我——”楊喜兒接了手電,果然反剪着手,拿手電照着自己的口。小強這才搬了張椅子坐了,兩眼一眯道:“不錯不錯!”一不小心,竟然放了上去。
楊喜兒不滿嗆聲:“騙子,早知道你這麼色,死也不給你看!呀,你的手在我身上了!”楊婦空曠多年,從來沒有異性的手在她這個部位接觸過。小強一放上來,她的反應異常小強烈,如同過電,只覺全身電走魚竄,一下就酥麻了半邊。
對此,吃貨理由充分:“楊姐,這個部位異常敏感。我的手放在兩邊,不是我成心佔你便宜,而是我的手要有支點。不然的話,一不小心,可能傷到你那裡。明白嗎?”
“這樣的話,那就隨便你。”楊喜兒沒話說了。心說反正他不該看的也看了,不在乎發生接觸。
小強用器具認真檢查一遍後,先不說話,而是從牀底下搬出一口木箱子。從箱內端出一口黑陶罐子來。
楊喜兒緊張問:“我是什麼病?嚴重不?”
小強口出驚人之語:“楊姐,你吃過生蛇膽對不?”
“啊?你怎麼知道?”
“你的*口有寄生蟲,叫做黑鞭腸蟲。這種蟲子專門吸血,生有一對附着力很小強的吸盤,牢牢地吸附在你的*!要不是你營養好,恐怕會貧血哦!”小強口出驚人之語。
“啊?寄生蟲?那你幫我取出來啊?我的媽呀,嚇死人了!”楊喜兒花容失色,本來就失血的臉更加慘白。
“在裡面怎麼取?這種吸血蟲吸附力很小強,一般的打蟲藥根本打不下來!不過,口邊有一條,可以用手試試——”小強笑道。
楊喜兒就快嚇尿了,大驚道:“小強,你是說,我的腸道里不止一條?”
“好像是,具體幾條目前不清楚。”
“我的娘嘞,求求你,先把口邊那條拿掉,難怪這麼癢!”楊喜兒發催命符一樣。
“楊姐,我要知道,你的*口有沒開發過?”
“啊?這是我的隱私。對了,你瞧不出來嘛?”楊喜兒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小強露出欠揍的表情,壞笑道:“我看啊,好像沒有。”
“壞蛋,當然沒有了。你還笑?再笑,信不信我咬你一口!”楊喜兒急得快哭。想想她在社會上是何等尊貴,如今卻淪落到給一個騙子耍弄。一想到這裡,她就想死。
“大姐,不着急,啊,黑鞭腸蟲的繁殖率很低,分公母。你腸道里面,應該只有兩條了。”
“啊?真的嗎?那你想辦法取出來啊?”
“別急。我也在想辦法,一般的打蟲藥對付不了。我試試銀錢藤,銀錢藤有很小強的殺毒能力。通過灌腸,看能不能殺死它們!”
“你有多少把握?”
“可以說沒有把握!”
楊喜兒急得大叫:“騙子,你根本就沒看過這種病!”
“這是當然。得這種病的人,一千萬人裡,只有一個。”
“嗚嗚,我不管!你快幫我取出來啊。你要是辦不到,你跟你拼命!”楊喜兒急得就差沒拿頭撞牆。
小強不再理會她,從陶罐裡抓了一把銀錢藤的梗,這種梗黑乎乎的,好似木炭,切作一塊一塊的。這貨拿了銀錢藤,開門交給平麗雯:“你拿去廚房,熬一臉盆藥,熬三十分鐘,熬熟了端給我!”平麗雯可幹不慣這種活,她轉手就交給了梅媽。 шшш⊕ ttk an⊕ co
楊喜兒知道他得等中藥熬好來,就見縫插針道:“你也別乾等。給我看看前面吧!”
小強的嘴合不攏道:“楊姐,你前面不用看。你找一個男人,過一次夫妻生活,包好!”
楊喜兒突然發起了花癡,含情脈脈地看着小強,眼波流轉道:“小騙子,反正我的身子你都看光。不如,你來當我的地下情人!”
啥?我當你情人?小強大腦短路。
楊喜兒捂臉道:“我不管,就是你了!你個小騙子,我也有幾分姿色,讓你當,好像你吃了多大虧?吃虧的是我好不好?”
小強雖然風流成性,卻有一個原則,就是從不向權勢之家的女人下手。聞言難爲情的道:“呃,那個啥,楊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實在是,唉,不跟官宦家庭的女人發生關係,這是我的底線。所以,對不起——”
楊喜兒卻來勁了,擺出八頭牛也拉不回來的架勢:“我不管,我不管!就是你,就是你!你不答應,我就打死不給你內部消息!”
吃貨咂嘴道:“你讓我考慮一下。”其實楊姐是無主之花,她自己願意的話,日後只要做好保密工作,應該不至於惹火燒身了。想到這裡,小強就有些蠢蠢欲動了。
楊喜兒對吃貨猛放電:“小強,小騙子,我心甘情願給你騙色。我是單身,你也是單身,孤男寡女咱倆,什麼都可以嘛——”
說着,竟當着他的面,做出許多浪的動作來。一時挑逗得吃貨燃燒起來,頭腦發熱,撲上去摁住楊喜兒接吻。楊喜兒很緊張,她感覺小心肝好似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