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雯雯,當初說好的隨叫隨到。我沒說過當你保鏢啊?”小強傻眼。
“你已經是我保鏢了。從今天起,幫我寫作業!”平麗雯霸道的下了指令。
“啥,幫你寫作業?啊,呃,沒問題,我包了!”說到作業,小強的腦子裡就浮現出高山的身影。這丫頭可是得罪不起,一個不好,她走去劉二蛋那裡舉報英子,他怎麼樣不要緊,英子就慘了。
再說,自從跟這位富豪的小千金交往,他就財源滾滾。由此可見,這丫頭是他的福星和幸運星,雙星大吉,這麼好的女孩他肯定得下死勁伺候好。平麗雯見他言聽計從,很興奮,猛的一拍車後座下令道:“上車,陪我去農場!”
“雯雯,你一個人去行不行啊?我有點私事要辦!”小強遲疑道。
“一個人去沒意思!強子哥,陪人家去嘛。你能有什麼私事?你不是喜歡坐我的車嗎?快上來吧!”平麗雯含嬌帶嗔。
小強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她,這野丫頭太野了,動不動就翹課,天天在外面瘋,忍不住問她道:“雯雯,你都不上課嗎?考得不好你爹地和媽咪不管?”
“爹地和媽咪,他們纔沒空管我!家裡只有一個老媽子,整天念念碎,我都不理她。啃書本太無聊了!強子哥,陪我去嘛!”平麗雯扭股糖地連屁股都甩動起來。
“真不行。我和人早約好的,不能爽約!如果雯雯你等得起,我一個小時後回來!”小強說着快步過了橋,向劉村長家跑。平麗雯嬌嬌的喊:“強子哥,我在你家等,你要抓緊點!”
小強吭哧來到張藍英家,到門口就聞到好聞的肉香,進屋卻沒見到二奶丁敏。倒是有個肉感的年輕女孩在廚房說笑。那年輕女孩看到一個陌生男孩進來,笑意倏凝,臉蛋紅樸樸的,低聲問張藍英:“姑,這位是誰家的崽?”
張藍英笑道:“他就是英子的救命恩人,叫小強。小富貴的崽。英子多虧他出手,因爲這一層原因,我們跟他認了姐弟,常來走動。”
“認了姐弟?姑,這不亂了輩份?小強比我小五六歲,他是你弟弟,我得叫他叔。不行,我怎麼小了一輩。”小強現在的聽力很變態,張藍英的話一字不落地聽到了耳裡。當下也很詫異,暗想怎麼一天沒見,他就從侄子升到弟弟了?
不過,還是當弟弟好,畢竟相互之間關係匪淺,還要喊嬸子,喊得又老,也有些亂。這傢伙心裡高興,徑直來到廚房,笑問道:“老姐,這位美女是誰?怎麼沒見過?”
張藍英聽他口喊老姐,面露驚喜道:“弟弟,來,給你介紹,這是我孃家那邊弟弟的女兒,叫張菲豔。她剛從省城唸完大學回家,還沒落實單位,沒時間看我。你沒見過正常。”
“原來是菲豔侄女,你長得真漂亮!”這傢伙見到女孩,嘴上就抹了蜜似的。張菲豔聽了,突然緊夾起腿,莫名其妙地氣喘起來,紫脹着臉一溜跑進臥室去了。
“老姐,菲豔是怎麼回事?她跑什麼呢?”小強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只是禮節性地誇了一句,這張菲豔反應就這麼大,女人做那事達到的高*潮就是她這個樣子。
哪知,接下來張藍英的回答差點沒讓小強跌一跤:“強子,你不是外人,我就如實告訴你了。我這個侄女,被查出得了一種叫什麼興奮綜合症!”
“啥?興奮綜合症?是不是很容易高*潮?”小強瞪大了眼睛。
“對。菲豔只要見到牙刷、蘿蔔這些棍狀的東西,就會忍不住全身打戰、叫喚。還有聽到震動鈴聲啊,看到肌肉男啊,甚至跟異性拉手、擁抱都能興奮!因爲這個緣故,沒人敢跟菲豔交男女朋友!”張藍英說起來七分心疼,三分惋惜。
“不是吧,這太誇張了!”小強像發現了新大陸。
張藍英白了他一眼,提醒道:“強子,菲豔是我侄女,不允許你打她主意!”
“老姐,誰說我打她主意啦?菲豔是堂堂女大學生,我跟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可能出新聞。放心吧!”強子還真沒對張菲豔有啥不軌之心,相反,他比較同情這個患了持續性*興奮綜合症的女大學生。她這麼容易高*潮,如果在公衆場合,那是會鬧笑話的。張藍英好氣又好笑的伸出指頭,打了他一個暴粟,擰身找菲豔去了。
婦再出來的時候,臉上掛着神秘的笑容,跟小強咬耳朵道:“強子,老姐跟你開玩笑的。菲豔可能會去鄉政府工作,鄉政府有李老頭在,恐怕很難潔身自好。所以啊,我今天特意叫她過來相你一面。我這侄女跟我的關係比她爹媽還親,什麼都聽我的。乾脆你來給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恰好你們倆個需求量大,以後就做一對地下情人!至於那個丁敏,她臨時有事來不了了。反正她遲早是你的菜——”
“啥,她,還沒做過?”小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藍英不滿地瞟了他一眼,含嬌帶嗔的道:“怎麼,這有啥大驚小怪?菲豔因爲這個病,不敢跟男生交往。她沒做過很正常。”
小強還是感覺不對勁,低聲問:“老姐,不是我羅嗦,我斗膽問一句。那她怎麼敢跟我交往?老姐,這事要她自己願意才行!”
“魂淡,這用你說啊?我包了兩千塊紅包給她,說是你包的。她收下了,就說明她對你比較滿意。我跟她說了你的情況,她點頭了,這就行了啊?我侄女不是糊塗蛋,她懂得輕重的。你要不要?你不要就給李老頭了!”
小強聽到李老頭字眼,馬上冒起一股怒火,罵道:“這姓李的,當官不爲民,一肚子男盜女娼。我要吸乾他的陽氣!”
張藍英聽他說話難聽,忙上前捂他嘴巴,埋怨道:“我的小祖宗,小聲點!被人聽去了,我們一夥人都得倒黴!先吃飯,吃完飯你們兩個把事辦了吧!菲豔早晚得經歷這事,不能把便宜給了別人!”在餐桌上,張菲豔躲在房裡死活不肯出來,張藍英開導半天,她才紅着臉,磨磨蹭蹭地緊挨着小強坐下。
這大姑娘不時偷偷地瞄他一眼,一旦目光被捕捉,她又飛快地躲閃開,像只受驚的小鳥似的,十分的招人疼。她這麼緊張,小強也不好亂動手動腳,大口大口地喝酒。張藍英怕自己在場礙事,找個藉口上廚房去了。
張菲豔見客廳裡沒別人,鼓起勇氣給小強斟酒,聲音繃得又緊又細,說道:“強子,你多大了?”大姑娘的眼角直要滴出水來,*着脣瓣,煞是可人。
“我啊,今年十九歲。”強子實際年齡只有十六歲,他謊報歲數,是怕張菲豔把他當小孩看。
“哦,我大你三歲,叫我姐姐吧!”張菲豔含羞嬌笑起來,她笑的時候就像個淑女,笑不露齒。旋即笑意倏凝,又好奇的問:“那,你是幹什麼工作的?”
“我是平老闆千金的貼身保鏢。收入五千左右。”自從認識了平麗雯,這傢伙一下子從無業遊民升爲一個有着體面工作的白領。這都是平麗雯的功勞啊。他也就毫不客氣,開始在不同的場合擡出平麗雯,拿她當擋箭牌。
這招果然湊效,張菲豔聽他有這麼體面的工作,而且還是市面上難得一見的保鏢,頓時間目光裡就有些欣賞之色。二人間的距離立刻拉近了一大半,惶恐的女大學生好像一下停泊在了一個溫暖又安全的港灣,渾身自在起來,笑道:“那不錯。保鏢都是能打的,以後你會不會保護我?”說着張菲豔眼神有些媚了。
“這沒問題。以後你有任何事,隨時給我打電話,隨叫隨到!拿你手機來,我輸號碼給你!”兩人交換了電話號碼,小強見她就像個新娘子一樣,粉妝玉琢的臉蛋盡顯種種嬌態,忍不住嘬起嘴巴,極快地在她脣瓣上啄了一口。
張菲豔猝不及防,羞得一聲驚呼,跑進屋裡去了。小強急忙跟隨入內,只見張菲豔躺在牀上,死死地捂着臉,嬌羞道:“強子,關上門,我,我害怕,你要輕點兒——”
這大姑娘的身體果然極其地敏感,小強只是跟她接吻,她全身的曲線就禁不住輕顫,*細細。小強瞠目結舌之餘,喜上眉梢,暗道這麼一個舉世罕見的尤物,成爲了我的盤中餐,我真是太幸運!
就在這時,就聽樓下傳來一陣怦怦啪啪的撕打聲,間或傳來男人的喘息。就聽一道渾厚響亮的求救聲響起:“劉村長在不在?張藍英,一夥歹徒襲擊我,你趕快叫你男人召集村民,幫我擋一下!”
張藍英嚇得尖叫一聲,大聲對着樓上喊:“強子,鎖住二樓的鐵門,不要下來危險!彭書記,你跟我來!”小強聽這男人的口音,認得是幸福鄉鄉黨書記彭得貴。他也顧不上張菲豔了,擡腳就下樓!
小強跑下樓來,蔸眼就見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子甚是狼狽的站在走廊下面。這人長的偉人的腦袋,戴眼鏡,看年齡四十多歲,如此狼狽境地,竟然面如古井不波,沒有一點慌亂失措的敗象。
他的眼神非常堅定有力,小強認得這位中年人就是幸福鄉一把手彭得貴。鄉黨書記在強子眼裡是一個不小的官了,平時難得一見,不少當官的見了老百姓趾高氣揚,像對待牲口一樣呼來喝去。像這樣的敗類官員,小強是恨得咬牙切齒。可是這個彭得貴,想不到近距離接觸一番後,他發現怎麼也討厭不起來。
張藍英第一時間關閉了院門,就聽見院門外飛來好幾輛摩托,幾個大漢在院門外罵罵咧咧,下死勁對着張藍英家的鐵門又踢又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