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兩眼一瞪,心說這個花面妞,太野了!這傢伙想到,東方阿姨受了傷,肯定瞞不住李大小姐。她最親的姨差點被人刺死,那丫的要是見到我,不殺了我纔怪。那什麼,三十六計,走爲上計。這麼想着,跳下車把丁明星的行李箱取下來,一頭鑽進車,冒一屁股煙,就從李家逃了出來。
吃貨沒回自個家,而是一傢伙開到了臺灣二奶丁敏家的別墅門前。就在剛纔,陳小蝶電約他在丁敏的別墅見個面。自從上次找她談判,丁敏如願以償,得到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丁敏一夜之間,擠入億萬富婆的行列。郭老頭的原配陳小蝶跟二奶丁敏倆個,原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現如今,在小強的撮合下,成了無話不談的盟友。
鼠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拍打着大腿大笑道:“嘻嘻哈哈,太好了!嘻嘻哈哈哈!”
小強聽這醜八怪笑得這麼猥瑣,突然間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就沉下臉來,一把揪住鼠龍的衣領,冷冷的嗆道:“大齙牙,看我口型,我只準你搞私家車。要是你不上路,揹着我運毒-品、*、販賣婦女,把我害慘到姥姥家去。我絕對能讓你後悔生到這個世界上!記住我的話!”
鼠龍的大小眼一下就瞪圓了,嘎笑道:“兄弟,敢叫我大齙牙的人,你是第一個。哈哈有種!小子,你真他媽有種哈哈!”
陳小蝶臉色都變了,失聲道:“強子,這是他的逆鱗。爲了這事,有好幾個倒黴蛋被這貨打殘。所以你不要提了,免得傷和氣。至於你擔心我們藏私,這是應該的。你身爲一幫的幫主,考慮問題得全面,以防後患。這樣吧,你派幾個小弟過來,一同押貨。”
“嗯,我看行!”小強爽快答應。如今的生意場,到處是爾虞我詐,先小子後君子總不會錯。
鼠龍瞪眼道:“哈哈兄弟,我妹上百億的身家,你說她去販-毒?腦子進水啦?那*玩意可碰不得,抓到要挨槍子的,斷子絕孫的!”這貨嘴巴合不攏,一說話就唾沫橫飛,小強時不時地要拿手擋一下臉。看看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打算上樓去會會丁敏,那貨不上路,給她一點厲害瞧瞧。不料鼠龍叫住他:“兄弟,你上哪去?協議還沒簽捏?”
“大齙牙,有沒有腦子啊,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還籤協議?你想給*留證據?”吃貨瞪了鼠龍一眼。鼠龍大笑道:“哈哈,你又叫我大齙牙。不籤就不籤,你叫我大齙牙幹嘛呢?”
陳小蝶淡淡一笑道:“強子,這下我放心了。海關那裡,什麼時候打通了,你打電話給我!鼠龍,你先出去一下吧。”鼠龍對陳小蝶是言聽計從,當下一聲不吭,就撓着頭走出去了。陳小蝶把小強拖到一間房內,將門掩實,低聲的審問道:“強子老闆,我冒昧問你一個私人問題,你是不是跟丁敏那小蹄子還有來往?你上樓就想找她滾牀單嗨唔嗨?”
“啊?沒有。早斷了,現在只是普通的熟人關係!你知道的,丁敏口味重,喜歡老的,不喜歡少的。”吃貨矢口否認道。他心說丁二奶我睡了好幾次我會告訴你麼?
陳小蝶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掩口笑道:“纔不信你的鬼話。這個鼠龍表面上是我的堂兄,實際呢,他是郭老頭的心腹。這次突然冒出來,估計是郭老頭派他來調查你的!鼠龍這個人,你別看他嘻嘻哈哈跟個傻子似的。一旦殺起人來,連眼都不眨一下。你現在知道了,他相當於半個太監,不能人道的人,沒有女人的溫存,變態是無疑的,他的心腸特別歹毒。他是我的堂兄,我爲什麼跟你講這個話,你仔細想一想!”
“這算威脅麼?我講過了,我跟丁姐已斷絕關係。我現在的身份,充其量只是個幫她看家護院的門神。你說打手也可以。鼠龍想調查我,我等他來查!對了,你回去告訴他,他的*病我能治!前提是,他不能得罪我!”小強心裡簡直惱火到了極點。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一下子伸出一根手指直不愣登點着陳小蝶的鼻子,質問道:“香港娘們,你好陰險!走私這一出,是不是你夫妻倆唱雙簧,給我下套?”他心裡大罵着,我草,一旦我參與走私,到時候郭盛會扮個白臉,去省裡舉報我,一推二六五,推到我身上。那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陳小蝶精緻的俏臉陡然漲得通紅,不知爲什麼,面對小強尖銳的質疑,她少有的出現了情緒波動。一屁股坐到牀頭,一仰身倒了下去,兩條白嫩大腿微微叉開,齊B小短裙的裙底就泄出春光來。她也不知道,失望透頂的道:“早知道,你疑心這麼重,我就不該找你。”
小強聽了她的話,一想也是,郭老頭行賄的帳本還在我的手上,等於捏住了郭老頭的七寸。他就算真給我下套子,到時候他敢不仁,我就不義。看誰的損失更大!走私罪不是死罪,頂多坐幾年牢,花幾個錢就能撈出來。當下淡淡一笑:“陳姐,看來我錯怪你啦?那什麼,生意場上,到處都是陷阱,我不得不小心一點。既然你說,紅桃K的會長是郭總派來的心腹,我有一點想法,不是很正常嗎?你敢說沒有可能?郭老頭只要扮個白臉,去舉報我,我也要吃不了蔸着走的!”
陳小蝶就點了點頭,突然害羞的道:“強子,你頭腦真好用。你呢開始懷疑我跟郭老頭合夥設局,如果我告訴你,這事跟郭老頭無關,你是不會相信了。這樣吧,我們好一次,你把過程拍下來。以後呢,我如果背叛你,你就把錄像公佈出來。這麼做你放心了吧?”
“什麼,有這好事?”小強瞪圓了眼,蔸眼見陳少婦三十好幾了還是二十幾歲的身段,她的小肚子光滑平整,沒有一絲皺褶。心說我去,要不要這麼誇張?本少大小通吃,真是太不要臉了!
陳小蝶含嗔帶怨的道:“你不會又當我在給你設陷阱吧?”她口內說着這話,心裡自責不已,天哪,我真不要臉,這種話也說得出口。哎呀不管了啦,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到處拈花惹草的,我爲什麼要守貞?再過幾十年兩腿一蹬說沒就沒了,我也要及時享樂。
“哈哈,沒有。就算是陷阱,溫柔的陷阱我樂意跳!怎麼說陳姐也是名滿天下的女明星!”說着爬上牀,一把將陳小蝶攬腰提坐起來,陳小蝶就軟綿綿的嚶嚀一聲,抱住就親嘴兒,只覺她豐腴身子軟彈到驚人。她的胸部撞到懷裡又是那麼的飽滿。他的手跟長了眼睛似的,直攀登上去揉搓起來。話說陳少婦很久沒弄過了,憋得一肚子能淡出鳥來,當下*道:“小弟弟,你不缺女人啊?幹嘛這麼猴急?嘻嘻,幫我脫光,慢慢享用我,沒人跟你搶。”
“女人是上帝恩賜的珍寶,我當然着急。不着急,那不是被別人搶走麼?”說着三下五除二,把陳少婦剝成白羊也似。蔸眼見到她白淨軟彈的大豐滿,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他心說我去,我一個鄉下佬,竟然也能親到香港女人的芳澤。話說不少香港人在內地人面前,一向是冷豔高貴狀。這一下,我看你怎麼高貴。這麼想着,粗暴的把陳少婦的屁屁捧得老高,把她的那團黑色送到嘴邊,一口親了上去。嚇得港婦渾身輕顫,埋怨道:“你不要臉!這也幹得出來!”嘴上這麼說,卻不作任何的抗拒。她已經軟了,想抗拒已不能。只感覺到一種羞恥攫住了她,偏偏這羞恥又十分助興。
*良久,陳少婦當下顫慄道:“弟弟,你真強壯咯。我喜歡你這頭蠻牛!呀,好結實的肌肉,好棒的身段,年輕就是好。我已經淪淊給你了,是不是該幹活了?”
夜黑時分,小強把陳小蝶翻過來覆過去,折騰了她一個多小時才收尾。陳小蝶只剩一口遊氣,臉上掛着滿足的慵懶,像小貓一樣縮在吃貨溫暖的臂灣,全身心都暢美無比,嬌滴滴的道:“強子,謝謝你!跟你的這一次,雖然是隻有一次的豔遇,我一定會終身難忘。你陪我睡一會,完了在我這吃飯再走!”
陳小蝶正值鮮花怒放之時,在小強眼裡,她就是一塊鮮嫩的美-肉。兩人並肩眯了一會,因爲都消耗了極大的體力,特別是陳小蝶,不多會兒她就聽到肚子餓得咕咕直叫。這香港貴婦突然頑皮起來,摸了摸小強結實的腹肌,只覺油光發亮,忍不住發騷道:“真結實,摸起來好舒服。弟弟你餓了嗎?起來好不好?來,我給你穿衣!”婦說着,一臉愛憐的掛着甜美的笑容,肌膚紅潤、充滿了光澤,兩眼眸也水汪汪的,充滿了少婦成熟的丰韻。當下二人起牀,雙雙下到客廳,只見保姆擺上了一桌子熱菜。
吃飽喝足,小強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丁家別墅。在月夜下,開着路虎沿着川流不息的桃河岸向家駛來。這時接到農信社副行長劉紅豔的電話,自從劉紅豔升上副行長的高位,小強一直沒時間去看她,當下歉意道:“劉姐,我要恭喜你晉升!一直比較忙,沒去祝賀你!”
劉紅豔噗哧嬌笑道:“我就在村口河邊,喂,前面那輛車是不是你啊?”說着猛地一按喇叭。小強借着遠光燈一看,果然在古老的槐樹下見到了劉姐的紅色轎跑。當下也按了下喇叭,表示迴應。沒心沒肺的笑道:“劉行長,什麼風把你吹來啦?你呢如果是來催款,那隻能免談。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吃貨的耍賴功夫練得爐火純青。
劉紅豔氣笑道:“混蛋,幹嘛這麼說我?錢你想什麼時候還都行,我不是你的人嗎?說這麼生分的話,我傷心透了!不理你,走了!”劉紅豔氣鼓鼓的就掐了電話,打着火,正要掉頭離去。被小強一踩油門,火速超上她,堵住了她的去路。一腳跳下車,沒心沒肺的敲她的窗戶道:“啊,這個,劉姐,我的性格你還不瞭解啊?開玩笑的,你這麼當真。那什麼,劉姐這麼晚下鄉,是不是需要我江湖救急?”他心說我去,劉姐一般不會主動找我,特別是她怕黑,能讓她在月黑風高的鄉間公路上跑動,那肯定是大事才行。
劉紅豔這次下來,化了比較濃的妝,兩片嘴脣塗得紅豔豔的,就是那種傳說中的烈焰紅脣。她的着裝也很鮮豔奪目,上半身是一件白底大紅牡丹的薄紗緊身衫,下襬在肚臍眼處打了個結,露出一截子白肉。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緊身短裙,只見絲襪美腿,看去充滿了成熟少婦的魅力。就見她打開車門,嫵媚的說聲:“進來說話。”
小強就鑽進副駕駛席,嘎聲問:“小娘們,不要賣關子。你想急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