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在這裡打電話,劉丹妮就沒心沒肺地湊前來聽。她聽到電話那邊那個女人壓根就不把他當回事,心裡直鬱悶。不過呢她怕挨老*,畢竟她現在的日常開銷都是老媽提供的。老媽的話就是聖旨,當下嘻嘻一笑道:“強哥,人家有人選了,就算了啦。怪我沒那命!”
梅英又瞪了她一眼,數落道:“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鎮東洋的實力可不是吹的。你這黃毛丫頭,知道什麼!”
“是,我不知道。老媽,有外人在,你給我點面子好不好?整天就知道數落我!”劉丹妮委屈的道。
小強見母女倆吵個不停,就得兒一聲走到院裡來,笑道:“冬草姐,女二號是誰啊?這次由不得你,撤了吧,換上我推薦的人!那什麼,我奇怪,你投資拍戲,關李杏彤什麼事?”這傢伙心說,對不起啦,冬草姐,本少已誇下海口。完了辦不成的話,那我鎮東洋的名聲就臭大街啦。
煌冬草一聽,心說耶耶,這小子來勁了。哭笑不得的道:“強子,你這算是威脅嗎?”
“對,我就是威脅你!你不用我推薦的人,我能讓你拍不成,我能把你的好事攪黃嘍!你試試看?”小強霸道的說。他心說我去,要不要這麼無恥啊?人家冬草姐對我夠講義氣了,我這麼臭不要臉的對她,是不是很過份啊。
煌冬草聽了吃貨的話,差點沒暈過去。嗔怪道:“臭小子,你這麼牛比啊?你以爲我怕你?我煌冬草那麼怕事的話,能有今天的規模?哼!我跟你是相好沒錯,但是呢,公是公,私是私。公司有公司的規章制度,不然的話,那不亂套啊?再說,合同都簽了,板上釘釘,你無緣無故換人,公司要賠錢!”煌冬草簡直無語了。也就是小強敢這麼跟她說話,若換了別人,她早就掄起拳頭毫不客氣地轟他出去了。
小強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我來賠!”
“臭小子,要不要這麼霸道?你氣死我了!”煌冬草大爲頭疼。她心說,小強,你這麼點實力,就想跟我叫板,你還嫩了點。那個啥,若不是我心裡有你這個小冤家,好不好把你連窩端。你一個黑社會頭目,滅你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小強心說奇了怪了,我今天怎麼吃了槍藥。連冬草姐都敢得罪?以冬草姐令人恐怖的實力,只要她想滅我,分分鐘的事。要知道,她的同門師兄曹主席可是逆天的存在啊。但是呢,這傢伙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心說反正狠話都放出去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不管了。當下發狠道:“冬草姐,我知道這麼做不地道,還有點無恥。你幾百億的富婆,幹嘛要聽我一個鄉下佬的話?但是呢,我有我的苦衷,還請你通融通融。”他所謂的苦衷就是,他是十星幫的幫主,不允許有任何一次的失敗。否則,以後別想在這地頭混。
“去你的,你有什麼苦衷啊?我還不知道你,你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女的是誰啊?你不惜跟我鬧翻,也要保她是不是?我在你眼裡,就是拿來利用的嗎?”煌冬草這麼一想,越來越嚴重,心情一落千丈。吃貨聽她把話說到這份上,心說我去,原以爲自己跟冬草姐的關係牢不可破。原來這麼不經造,爲了一個女二號就變得四分五裂。也罷,不要去爲難她了。當下也不多話,直接掐了電話。轉身回到客廳,對梅英母女倆說:“他們暫時不缺人。以後再說,啊,丹妮你不要灰心!等哥賺了大錢,哥自己投資一部戲。到時候,讓你演女一號!那什麼,天很晚了,你們早點休息。我這就回!”梅英和劉丹妮面面相覷。這一出在梅英看來,不是小爹辦不成,而是女兒得罪了他,把他的心冷了。看着小爹高大的身影在家門口消失,梅英突然暴跳如雷,一個大耳刮子扇到劉丹妮臉上,氣得直哭道:“小騷蹄子,嗚嗚,都怪我,把你慣壞了嗚嗚。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嘴巴這麼臭,就知道得罪人。我撕爛你的臭嘴!”
劉丹妮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花容失色,一邊躲閃,一邊哭着告饒道:“媽!我不敢了,嗚嗚,再也不敢了!”
小強要是知道這母女倆爲了他在打架,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當下意興闌珊地回到家中,顧金蓮本來已經睡下了,聽到小爹的腳步響,穿着睡衣就迎出來了,黑地裡叫聲:“小爹,以爲你在城裡過夜。我給你燒水去!”這貨心情不好,不忍金蓮姐爲她操勞,就老大沒勁的說:“金蓮姐,你累了一整天,睡覺去吧。我隨便衝個冷水澡就行。”
“這怎麼行呀?伺候你,是我的福分,我一點都不累!”說着打開廚房的燈,點火燒水。小強也不多話,搬了一張藤椅,一屁股坐到院子裡,點了一支菸,在那仰望星空。他心說冬草姐不講情面,反而提醒了我。馬勒個差,我要努力賺錢,等本少也有百億身家的時候,自己投資拍戲,想誰上就誰上,不用求人。
跟金蓮姐睡一屋的姬彩蘭本來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聽見他說話,一骨碌爬起來。揉着惺忪睡眼,一屁股坐到吃貨的大腿上,頑皮的叫聲:“強哥!”
小強就笑了笑:“把你吵醒啦?”
“哪有。人家剛纔做夢,夢見你在摸我屁股!你好壞哦。”姬彩蘭在燈光影裡,脈脈含情地盯着他看。小強才碰了一鼻子灰回來,心裡憋着一團火,正想找個人發泄發泄。沒想到姬彩蘭自己送上來,當下他的手就長了眼睛,探入懷裡尋香拾萃。姬彩蘭本來就一晚上發情,憋得要多苦有多苦,當下就軟了。她自己就把裙底拉起來,擡腳站到椅上,把粉木耳送到吃貨的嘴邊,含羞道:“強哥,我想要你。你再不來,就憋死我啦。”當下吃貨也不客氣,一陣的舔吃。看看差不多了,吃貨叫姬彩蘭跪在椅上,把白淨屁屁蹶起,對着那片肥沃的土地,猛地一送,兩個就在椅上天雷勾地火。不想,在廚房生火的顧金蓮聽到撩人的鶯聲燕語,就跑出來,一把抱住他:“小爹,我呢?我也憋不住啦?”小強聞言,笑罵道:“小騷貨。”
顧金蓮亢奮得像打了雞血,笑道:“我是爹的小騷貨!”見她憋得滿臉紫脹,就退出姬彩蘭的地,在顧金蓮的地裡耕耘起來。沒想到姬彩蘭還不過癮,她也來抱大腿,發嗲道:“強哥,我也是你的小騷貨呀!”吃貨就退出金蓮姐的地,重新回到姬彩蘭的地裡。一場大戰,在靈與肉的交織中,三人都大汗淋漓,好不痛快!等到雲收雨散,三個男女又一起洗了鴛鴦浴。小強就像古時候的貴族少爺,動都不用動一下,兩個女人伺候他洗澡穿衣。
這時,電話就響了。
吃貨正鴻福齊天,拿起電話一瞅,看到顯示的是冬草姐的號碼,他想起就來氣,便一把掐了。落後收到她的短信:“臭小子,來勁了啊。我在李杏彤這,來不來,不來拉倒!你只有十分鐘哦!”小強就憤憤不平的大罵道:“死娘們,你有錢了不起,你牛比,你!我把你大卸八塊,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他當着兩個女人的面爆粗,把顧金蓮和姬彩蘭都嚇傻了。一齊同情的道:“原來你在外面受欺負啦。是誰啊?這麼牛比。”
小強隔空把煌冬草罵了個狗血淋頭,總算出了一口惡氣。霸道的說:“敗家娘們,不該問的不要問。給我穿衣服!”兩個女人不敢多嘴,伺候他穿好衣服。得兒一聲,離了家門,徑奔李家別墅。一路上他還在想一個奇怪的問題,怎麼冬草姐投資拍戲,關李杏彤什麼事?她倆個好像是磕過頭的師徒關係,但是呢,像挑演員這麼大的事情,煌冬草怎麼放心交給一個女大學生?這個有點離譜了。當然,前面說過,李大小姐就是一座富礦,越挖財富越多。她的實力,簡直是海水不可斗量。李大小姐來操刀,倒也不奇怪。
吭哧走到客廳內,只見燈火通明,煌冬草一身職業裝坐在沙發上。李大小姐呢,在對面坐着,兩個說話。見到吃貨來了,李杏彤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煌冬草呢,也是板着一張臉,指了指沙發:“臭小子,還以爲你不來了。這裡坐。”
小強就嘻嘻怪笑一聲,一屁股坐到了煌冬草的身邊,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冬草姐,你投資拍戲,跟滅絕神女也有關係咩?”
李杏彤聽他形容自己是滅絕神女,氣得端起茶杯,潑了他一臉。吃貨一手抹乾,笑道:“看看,我沒說錯吧?嘿嘿,嘿嘿嘿。”
煌冬草也跟着送了個大大的白眼,道:“你還笑得出來!杏彤在一流集團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她是第二大股東,你說有沒有關係?”
吃貨就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嘖嘖稱奇道:“李大小姐,你這麼厲害啊?那什麼,你這麼有錢,借點給我。”說着嬉皮笑臉的,沒個正形。
李杏彤白眼道:“缺心眼。”
“滅絕神女,我懶得理你。還是冬草姐好說話。對了,姐你叫我來有何貴幹?”這傢伙沒心沒肺的裝起了糊塗。
煌冬草是怕了這傢伙了,當下轉入正題道:“你知不知道,你橫插一杆子,很多工作要從頭開始?女二號是杏彤花了老大勁請來的,人家也是小有名氣的二線演員。突然間不讓演,很傷人自尊的。”
小強眨巴着眼,不滿的道:“冬草姐,你大老遠的下來,就是跟我說廢話?這幾句在電話裡也能說,何必?呀呀,沒啥,沒有就沒有,一部破戲,還是大學生搞的,誰稀罕看。”李杏彤聽這傢伙一個勁地衝她開火,又端起一茶杯,潑了吃貨一臉。吃貨就發起蠻來:“你潑起癮來啦?這叫什麼,潑婦,知道嗎?”
“無賴,不要臉你!”
“哎,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還是冬草姐好說話,我跟冬草姐說了。”小強突然覺得有些無聊。打個哈欠,擡腳就想回房睡覺。被煌冬草一把拉回來,霸道的說:“坐下!”
“你不幫忙,有啥好坐。我自動滾蛋!”
煌冬草就跳起腳來,鄙視道:“不幫忙我下來幹什麼?閒的啊。要不是杏彤好心,誰還求着你了?但是呢,你先說說,是哪個美人,你這麼下血本捧她?”
李杏彤哼哼道:“還用說,肯定是劉丹妮。他老情人梅英的女兒!一個小跑龍套的,說白了就是羣衆演員!”
“劉丹妮?我好像有點印象,卻想不起是誰。哦,想起來了,她是個模特!”煌冬草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除了她還有誰?梅英跟她相依爲命,她來求我,說是她下半輩子的希望就寄託在丹妮身上。我呢,看那孩子外形還不錯,還考了考她的演技,覺得有捧紅的潛質,是個人才啊。”小強心說我去,李大小姐真是對我瞭如指掌啊。我想捧誰,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煌冬草皺眉道:“強子,這部戲是我們做的年度大戲,是當精品來拍的。所以下的力氣非常大,劉丹妮是模特出身,不是表演專業。她只當了幾次羣衆演員,你突然讓她演女二號。就算我給你開綠燈,她能勝任嗎?對此我持保留意見,杏彤,你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