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訓斥,把龍美鈿奚落得誠惶誠恐,其實她當然知道小強是大小姐的保鏢啊。但是呢,之前大小姐的做派,完全不當她是一個屬下,而是要好的姐妹一樣。這就給了龍美鈿一種錯覺,就是無論她做錯了多大的事,李杏彤都不會跟她計較。她今天才知道,自己是多麼天真,錯得是多麼離譜。當下臣服的道:“大小姐,小的不敢,小的知錯了!”
“哦,知錯啦?那該不該罰你呢?怎麼罰呢?嗯?”李杏彤薄薄的嘴角再次翹起,露出一絲痞子的味道。
龍美鈿大聲答應道:“我甘願受罰,絕無怨言!”
“我剛纔聽說,你最討厭小強。那好,你把屁股蹶起來!”龍美鈿當真照着大小姐的命令蹶起了屁股。小強正奇怪呢,還有這種處罰。李杏彤似笑非笑的把目光投向了小強:“你,上去把她日了!”
什麼?
啊?
吃貨聽了此言,連聲道:“我耳朵沒聾吧?大小姐,這裡人多,你不要開玩笑!”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命令你,上去跟龍美鈿做-愛!”李杏彤雙手抱胸,衝着跟班丫頭使個眼色。山麗麗立即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小強,狐假虎威道:“東哥,你這下有便宜佔啦。這是大小姐的命令,快點!”
小強心說,好,很好啊。想不到李大小姐如此別出心裁,用奇特無比的方式幫我報仇。當下也不客氣,箭步上前,猛地把龍美鈿的性感熱褲脫了下來,剎時間,在刺眼的車大燈的照耀下,龍美鈿白淨、滾圓的屁屁展露無遺。隱約可見那裡夾着一片粉木耳。小強抱着她的屁*貼了上去,把爪子去攀登她的山峰。由於龍美鈿思想開放,她早不是什麼處了,一對胸脯發育得格外豐滿。吃貨一邊尋香拾萃,一邊跟她耳語:“龍大小姐,還恨我嗎?”
李大小姐在場,龍美鈿哪還敢道半個不字?當下用氣聲回答:“冤家,我恨死你啦!但是呢,我不敢跟你作對了。當然,你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弄我的話,以後你絕對會後悔認識我!”
“是嗎?那我就試試看!”小強纔不是嚇大的,猛地一送,把熾熱火焰捲了進去。龍美鈿再次享受到他粗暴之極的王者風範,竟然高-潮跌起,咿呀亂叫了起來。在場的三個女生目睹了霸王龍的風采,無不驚駭。驚駭之餘,一個個忍不住夾緊了大腿。
尤其是坐在車裡的燕妮,她滿臉飛起紅潮,竟然*起來。就好像小強蹂躪的不是龍美鈿,而是她!
野戰結束,龍美鈿含羞回城。燕妮呢她的座駕被打壞了,驚魂未定的她只好去李家留宿。幾個女生一直目送小強大步流星離開,她們再看他時的眼神就有些異樣。李杏彤也忍不住嘖嘖稱奇:“這個人是鐵打的?才耕了田一點都不累,鐵牛!嘖嘖。”小強要是知道李大小姐這麼稱讚他,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他真的很嚇人咯。一個嘴巴都裝不下。”山麗麗一想起那天在翠竹林發生的事,她就忍不住曲線輕顫,心跳也加快了。
李杏彤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怎麼知道,你試過?”
嚇得山麗麗矢口否認:“沒有,沒有!我猜的啦。”說着後怕的吐起了舌頭。
燕妮呢,她紅潮未褪,送了李杏彤一個大大的白眼,埋怨道:“杏彤,你我交情也不算淺,原來你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早知道,我在臺裡被人擠兌,找你幫忙纔是正經!”李杏彤盈盈一笑,把燕妮攬入懷裡,吐氣如蘭,咬她耳朵道:“我的大主播,你不知道,就是我把華眉誘到櫻桃溝,然後巧借鎮東洋的手讓她失蹤。早知道你不領情,我何必自作多情?”說着還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燕妮嬌軀一顫,外表訝然,正要感恩戴德。卻被李杏彤霸道的捂住了嘴,笑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走吧,上我家喝一杯,今晚別想走了!”
“我想走走不了啊。那什麼,杏彤,這個鎮東洋是個超強人才啊,你玩的這麼大,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卻極力趕他走,爲何?”燕妮出於職業的敏感,心想,太可惜了,這麼驚心動魄的新聞素材,可惜不能播。
李杏彤心說這叫做欲擒故縱,我會告訴你麼?我太瞭解小強。越是不讓他乾的事,他偏偏要幹。當下虛與委蛇的道:“鎮東洋是很不錯,但是呢,此君太好色,早晚出事!”
燕妮吃笑道:“杏彤,還有臉說別人,你自己都好那一口!所以,大哥別說二哥了。鎮東洋這種級別的肌肉男打野戰,狂轟濫炸,摧枯拉朽,看着就是一種藝術享受。那什麼,龍美鈿那塊自留地被他整得服服貼貼。太精彩了!”
李杏彤被說中心病,白眼道:“燕主播,胡說什麼呢?你想不想幹啦?”
燕妮趕緊作揖賠禮:“女王陛下,妾身知罪!妾身不敢!”兩個大笑,一徑回別墅去了。
再說小強,這貨煉化了龍美鈿的陰丹,吭哧來家,剛在龍美鈿身上吃飽,想想自己日御數女而不倦,真是無比的滿足加自豪啊。纔到家門口,蔸裡的手機一下子震動起來,掏出一看,卻是張菲豔打來的。他心說我草,都沒去看看菲豔姐。不知道她的風水顧問公司經營得怎麼樣?當下不要臉的調戲道:“菲豔姐,是不是想我了?剛好我也在想你,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我要泡你!”不知怎麼,張菲豔卻在那頭吭哧*,這一出把吃貨嚇了一大跳。
就聽張菲豔帶着哭腔道:“強子,你快點來!彭書記被一大羣人圍攻。我,啊,有兩個男的想打我,他們追過來啦。我在白門嶺,啊,嚇死人了!強子你快點來啊!你再不來我就沒命啦嗚嗚——”小強一聽,心說我了個去,要不要這麼驚險,這是要鬧哪樣?哎呀,也怪我事多,忘了找彭富根聊聊天。那攪屎棍還以爲有龍副市長當靠山他天不怕地不怕呢。當下得兒一聲,衝入家院門,顧金蓮和姬彩蘭聽到動靜,就跑出來看究竟。眼見小爹急赤白臉鑽進他那輛新車,姬彩蘭興沖沖的跑上前,嫵媚的笑道:“東哥,你這車真漂亮。我還沒坐過呢,你帶我坐坐嘛!”
小強正趕着去救人,他哪有這閒功夫,當下點火道:“彩蘭,你在家呆着,悶了玩玩電腦啥的。我有急事,得走了!”不想姬彩蘭就以爲是吃貨冷落她,耍起了小性子,一頭撲到車前道:“你不把我帶上,乾脆從我身上碾過去!”
吃貨沒奈何,打開車門道:“上來吧。”姬彩蘭歡歡喜喜上了車,這裡摸摸,那裡瞧瞧,興沖沖的說:“東哥,這臺車很貴吧?我估計得上百萬!”
小強沒功夫搭理她,把車開得起飛。不料這一下引起姬彩蘭更大的不滿,撲上來撕撓他道:“東哥,你怎麼都不搭理我,你爲什麼不搭理我呀?嗚嗚,你疼了我,就把我打入冷宮,你好恨心!我要,我想要——”小姑娘一撒嬌,全身的零部件都甩動起來。竟然解開了安全帶,一把抱住小強的腦袋瓜,使勁地在胸口蹭啊蹭,還把香舌伸到他耳內連舔帶吻。小強很想發火,又怕傷她自尊,就耐着性子勸道:“蘭蘭,你消停一會行不行?我現在去救人,你能不能懂事一點?你要的話,晚上來!到時候,我讓你死去活來行不行?”
姬彩蘭不依不饒:“我現在就要。東哥,你把車停下,來嘛。”
“現在不行!你再鬧,我就把你扔下車去!山路上有鬼哦!”一說有鬼,嚇得姬彩蘭捂住臉,再也不鬧了。
飛車來到白門嶺,就見路邊停着一輛破掉的連牌照都沒有的麪包車。此時白門嶺在夜色籠罩下,一片死寂。小強再打張菲豔電話,發現關機了。就取出一管手電,叮囑姬彩蘭:“你橫着躺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千萬不能下車,聽到沒?”姬彩蘭起初以爲他在開玩笑,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連連點頭,就在車內橫着藏起來。小強滅了車前燈,跳下車,先不用手電,藉着路邊大樹的掩護,悄沒聲地摸了過去。藉着車前大燈的光,很快發現路邊有一輛踏板摩托四腳朝天的倒在那裡。這應該是張菲豔的車,小強也忐忑起來,菲豔姐上哪去了呢?
麪包車還在,就說明彭富根的人還沒抓到她。當下也不聲張,豎起耳朵,細聽周圍的動靜。突然,從路邊林中,靠近山崖的地方,傳來一陣索索響聲!一個男的惡狠狠地道:“乾脆搬塊大石頭,一傢伙砸死她去!”
另外一男的低聲斥道:“你瘋啦?這得出人命!”
小強心說我草,這些是什麼人啊,居然還想殺人滅口。人家一個姑娘,礙着你們啥事?馬勒個差,你們這太殘忍了吧。當下悄沒聲地溜到那兩人背後,鬼魅一樣上前,叉開五指,一手叉一個,叉住了這倆倒黴蛋的天靈蓋。當中一人意識到不妙,還試圖拔出刀來。不料剛拿到刀,提刀想刺的當兒,突然全身都打起了擺子,面部抽搐着,只一會兒功夫,體內的力氣就流失怠盡。剛好手電的光束照見他的同夥跟自己好不到哪去,那情形跟觸電一模一樣,全身發抖,兩眼翻白,口吐白沫,不知怎麼的就癱作了一團爛泥。頓時嚇得屁滾尿流。不旋踵二人脫陽,大頭一歪昏死過去。
吃貨一下子吸收到兩條壯漢的陽氣,體力倍增,感覺全身的肌肉如同充氣的皮球一般都鼓了一鼓。當下打亮手電,朝山崖下一照,心說我的乖乖,十多米高的山崖,陡峭壁立,若是從這裡摔下去,非死即傷。再看時,小強大吃一驚,失聲叫道:“菲豔姐!”就見張菲豔在崖下五六米處貼壁懸吊着,兩隻肉乎乎的嫩手死死地揪住一顆山茶樹的枝丫!更驚險的是,那山茶樹似乎扛不住了,發達的根系一點點的脫泥而出,不斷有根系發出嘎嘣嘎嘣的斷裂聲,眼看就要出人命了!
張菲豔已在崖下懸空吊了十多分鐘,體內的力氣早已消耗怠盡。兩條胳膊已經發僵麻木,幾乎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一樣。就在她想放棄的時候,驀地聽到熟悉的呼喚,她哇的大哭起來,委屈道:“強子,嗚嗚你快下來救我。我扛不住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