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儘管小強的手有點發抖,這把刀還是插入了濃美的脖子。因爲帶有血槽,一插下去,一股鮮血直飆出老高。濃美猛地睜開眼睛,滿眼都是不相信的神色。下意識地捂住脖子,就聽見她的喉嚨咯咯作響着,同時傳來骨頭和肉塊撕裂的鈍響。吃貨握住刀柄不放,以一種憐憫加無奈的表情看着女拳王的生命一點點的消失。
“鎮東洋,呼,我屁股口袋裡有張銀行卡,密碼是六個六。呼,我求你,幫幫我,把卡里的錢送給我在緬甸的家人。地址,呼,地——”這個女人猛地一個直腰,兩眼圓睜,一張臉慘白慘白。突然間兩腿一蹬,帶着不甘去閻羅殿報道去了。
我的天,我殺人了!
殺人後的小強沒有太多的害怕,他向四周環視一圈,確認沒有目擊者後,當真從這女人的屁股口袋搜出一張卡,放入蔸內。然後花了一把力氣,用彎刀把濃美的頭顱切割了下來。剝下她的褲子,把頭顱包得嚴嚴實實,再把她的內庫連同爛掉的凶兆統統扯掉。就這樣,女拳王變成了一具無頭屍體。
把無頭屍體清洗了一遍,弄到旁邊的南瓜藤下面藏起來。把現場所有血跡清理乾淨後,這貨把濃美的頭顱連同她的遺物還有彎刀全部帶走。此時夜深人靜,熱鬧了一天的櫻桃溝一片死寂,大部分村民都進入了夢鄉。小強回到家的時候,家裡也是一片黑。當下心定,先把濃美的頭顱藏在倉庫草間裡,搭上木門。抄起一把鐵鍬,在月夜下一陣穿花渡柳,很快折返櫻桃湖邊。
此時月上中天,四野蛙聲刮噪,小強打着手電,吭哧來到不遠處的自家菜地裡。他家的菜地都是顧金香在種,這貨專門找了一塊種有白菜秧的菜地,事先把秧子拔下來,碼放到一邊,就在菜地裡挖坑。吃貨膂力大,幹起活來那叫有勁,一口氣挖到了七八米深!
就這樣,濃美棕色的半截屍體就長眠於此。重新回土後,小強拜了一拜,說道:“濃美,如果有來生,我一定不會與你爲敵。放心吧,我一定照你的遺言,找到你的家人,把錢送到你家人手上!安心上路!”說着把菜地弄得平整,一個電話把睡夢中的郭紅花叫了過來,婦擔着一擔桶屁顛屁顛地過來了。小強就交代她重新把白菜秧種回去。郭紅花戰戰兢兢的打顫音道:“小,小爹,你把她宰,宰啦?”
“嬸,她要宰我。我不得不自衛!別廢話,快把秧子原樣種回去,要讓人看不出痕跡!”小強在經歷了最初的洗禮和悸動後,顯得異常的冷靜。
“那小爹,你別走開,我保證種得比原來還好!”婦說着,一陣的忙活起來。半個小時後,菜地恢復了原樣,小強就擔了水給菜地澆水。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下地澆菜。完事後二人迅速撤離了現場。
濃美的頭顱,被小強帶到白門嶺原始森林裡深埋掉了。她的衣物,也被澆上汽油,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小強再回到櫻桃溝的時候,已是凌晨時分。來到郭嬸家,發現郭嬸獨自躺在牀上瑟瑟發抖,見到小爹回來,一把抱住他道:“小爹,萬一被抓到怎麼辦?這是殺頭的大罪,我好擔心你!”
小強幹笑道:“敗家娘們,怕什麼?我說了我是自衛,再說,已經毀屍滅跡了,被抓到的可能性很小!你不要去想它,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累了,好好睡——”說着直起身來,不想婦死抱不放,求道:“小爹,我一個人害怕。你陪我睡一晚!”
“敗家娘們,早知道不讓你參與了。我要趁夜把損壞的欄杆修好,聽話啊,好好睡覺!”郝寡婦聽他這麼說,就點點頭,回牀睡去了。
這貨吭哧走到二樓,見丁敏房內燈火通明,推開門卻發現她進入了夢鄉。就悄悄退出來,看了一眼損壞的欄杆。他心說我草,這種修修補補的泥瓦活,本少纔不會去弄。警方來調查,估計得好幾天。就算郭盛會自己報警,只要沒找到屍骨,一般警方會作失蹤人員處理。當下電話通知鐵牛幾個,叫他們明早過來趕工。打完電話,這傢伙得兒一聲,來到丁敏房內,把她叫醒來,笑道:“丁姐,那個死老外被我打發了。她永遠不會回來了!不過,你不能在這裡過夜!”
丁敏其實一直在假睡,聽了此言,骨碌坐起道:“強子,你說的是真的?她回老家啦?”這二奶被惡女折磨得快不成人形了。
“是的,她回老家了!”小強鏗鏘有力的答道。
“強子,謝謝你!你送我回家好嗎?”丁敏央求道。
吃貨想了一下,他剛殺了個人,和當事人之一一起出動,這麼做太冒險了。萬一哪個村民起夜,碰巧撞見了呢?這傢伙覺得不妥,就一通電話吵醒了山麗麗,讓她過來接送丁敏回去。吃貨交代丁敏道:“這幾天你哪都不要去,就在家裡養傷。不管郭盛會怎麼問你,你就說不知道!警方如果上門調查,肯定會抓住你跟濃美不和做文章。到時候你不要發慌,想好了再回答問題。總之不管他們怎麼套,你就一句話,不知道!你放心,我在警界有幾個說得着話的人,到時我會招呼。對了,家裡還有其他人咩?”
丁敏回答道:“還有一個聾啞老媽子。她對我很好的。”
小強就鬆口氣,笑道:“這就好。阿麗啊,你路上不要太大動靜。注意下前後,不要給人看到你。”
山麗麗不知道強哥殺了人,睡得好好的就被吵醒,現在是一頭霧水,忍不住跺腳問:“強哥,到底發生了什麼呀?神神秘秘的!”
“死丫頭,照我說的做。問這麼多幹什麼?”阿麗就不再多嘴,揹着丁敏回去了。吃貨心想,現在是半夜三更,李家豪宅到處是監控,這個時候回去不合適。萬一被李杏彤懷疑,會增加不必要的麻煩。這麼想着,就得兒一聲,上到三樓李老師的房間來。剛纔發生在二樓的打鬥,李薇其實都看光了。當她看到學生施展出兇霸絕倫的功夫,當場驚呆。她心潮起伏,躺在牀上一直難以入眠。見學生完好無損地回來,李薇像撿了金元寶似的,喜的道:“回來啦。我都擔心死了!”
小強嘎聲問:“你都知道了?”
“嗯。”李薇點點頭,又說:“強子,老師睡不着,還是給老師治病吧。你的鍼灸術很管用啊,早知道我就找你來了!”
吃貨面如古井不波,淡淡的答道:“行啊,反正我也睡不着!”
凌晨四點鐘,夜未央的時候,山麗麗再次被小強叫醒,她收到指令:潛入灣灣老闆郭盛會的別墅,把其保險櫃撬了,同時收走濃美生前的衣物,製造濃美盜財出走假象。山麗麗如今唯小強馬首是瞻,他叫她向西,她不會向東,叫她捉鴨,她不會抓雞。入室拿東西可是她的長項耶,當下穿上夜行衣,戴上蒙面,無比亢奮地向郭老闆家出發了!
小強在李薇身上完成十二指針灸後,一夜守在李老師的牀頭。開始的時候二人還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慢慢地,李薇感覺到眼皮開始打架,完了實在扛不住,就睡眼朦朧的拍拍吃貨的手:“強子,老師有點困,要睡了。你也睡一下。”說着閉上了眼眸。
“嗯,你睡你的,我先取針。”
“嗯。”李薇點點頭,很快進入夢鄉。小強忙了大半夜,也是困得不行,一邊打哈欠一邊小心翼翼地取針。完了再給李老師蓋上薄被,不知怎麼回事,這傢伙本來打算退出李老師的房間,蔸眼見她睡得正香,只聽到她發出均勻的呼吸。想到壓迫心臟入睡,對身體不好。就折返回來,伸手去被下輕輕地把她*翻轉過來。這麼大的動靜也沒把李老師弄醒,這貨膽兒就肥了,先是試探地在那個夢想之地碰了一下。小強發現這種欲行不軌又怕被發現的感覺異常刺激,而且他碰了一下李老師後,李老師並沒有驚醒。吃貨大喜,心說從前跟百荷姐睡一牀,半夜趁她睡着的時候,佔她便宜很少東窗事發。眼見得佔百荷姐便宜的機會銳減,忍不住爪子癢癢,這無恥之徒竟把罪惡的手伸向了李老師。
“強子,不要這樣。我是你老師!”李薇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話把吃貨魂都飛出來了。蔸眼向老師瞅去,見她並沒有睜眼,上前搖一搖,這才鬆口氣,心說我草,原來李老師在說夢話。我說呢。吃貨爲保險起見,附到她耳邊低喊了幾聲,李薇似乎睡熟了,沒有任何反應。無恥之徒一頭鑽了進去,對準那團黑色,貪婪地舔吃起來。
感覺到李薇在睡夢中如狂蛇扭動着,盪漾着,浪着,口內還發出極爽的哼哼聲。良久之後她美麗的*猛地一顫,緊接着一僵,大叫了一聲,原來竟在睡夢中就高-潮了!小強少年時代的夢想得以實現,重新給李老師蓋好夏被後,腳底抹油,關門溜了。小強做了虧心事,心情複雜,那感覺是不恥又不安,一方面他罵自己是禽獸,另一方面他又覺得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帶着矛盾的心情,吃貨倚在三樓的欄杆上,遠眺黎明之前的夜空,半輪明月漸漸西斜,眼看就快下山去。他猛地打個激靈,心說我草,多久沒去看看青巫老頭啦?得有好幾個月了吧?還有潛心中醫的劉山呢?不知道他怎麼樣了?當下掐滅菸頭,走到樓下雞舍前,輕輕地伸手進去,給一隻半睡不醒的土雞撓起了癢癢,一邊溫柔地給雞做按摩。土雞很享受,迎合上來,吃貨趁這機會,把土雞一蔸就抱到懷裡,一邊繼續按摩,一邊離開郭嬸的家。抱着雞到自個家裡,進門打亮燈,取出一隻大尺寸的鼠籠,他想趁着上山的機會,順便籠一隻穿山甲回來。籠穿山甲只能用螞蟻做誘餌,而螞蟻的誘餌只有糖啊、蜂蜜之類。進入廚房取了一些白糖,用紙包好。打着手電就要進山,不妨傻哥睡眼惺忪地從臥房追了上來,嘿嘿傻笑道:“嘿嘿嘿,東,強哥,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