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來勁了,來勁了啊!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是有保證過老陽的村主任位子不倒,可沒讓他去跟劉起球爭奪村長大位啊。那個啥,村長這個位子,劉起球纔是正統!”這貨心說既然夏姐搶先找上門來巴結,都提到這份上了,藍英嬸那邊可以往後推,先拿陽主任開刀也一樣。這麼一盤算,嘻嘻一笑,道:“夏姐,我市裡認識幾個有實權的大官。那個啥,若是稍微活動活動,意思意思,讓你家老陽從劉村長嘴裡分出一半的實權,也不是不可能!”
“啥?小爹,意思是說你能給老陽爭取到半個大印?”夏夢裙一激動,把胸前倆個滾圓飽實的玉兔一頂,學着按摩女的做法,動作嫺熟地波推着。她心想只要小爹肯幫她,她願付出所有,就是讓爬到地上舔小爹腳丫子她都願意!婦的玉手探到那裡一按,羞笑道:“小爹,你都硬綁綁的了。還裝什麼比,快來入洞房哇。”
小強說實話他心裡也騷動起來了,心說我草,還不是你這騷娘們,迷死人不償命。那我還客氣個啥。當下以眼還眼,也伸出爪子去夏少婦裙底探了一回她的水簾洞,重重吻一口道:“賤人,這麼快就江河氾濫啦。你想要,我纔不上當。你本來就是我女人哇,想我扶一把老陽,不給點好處怎麼行呢?”這貨說着,大拇哥放到食指上捻一捻。這個動作,是數錢的動作。夏夢裙見了,失笑道:“你個二世祖,貪錢的守財奴,哪,給你,一萬塊!”婦說着拿出一個信封來。
小強看了信封內裝有一沓大鈔,不屑的道:“啥,就這麼點?夏姐你打發叫化子啊。據說你家老陽在櫻桃湖鮑魚養殖大王老藥那裡吃乾股,一年都有十萬分紅。還有村裡的幾家明星企業,至少有兩家是老陽招商招進來的,你敢說他沒有吃回扣?”這貨說完,掉轉頭,笑咪咪的在夏少婦脣上親了一口,兩爪子摸着她的大豐滿,一邊摸弄,一邊心說我鎮東洋可不是吃素的哦,我這張嘴不光會吃乃,還會舌燦蓮花,還會架秧子。陽主任再狡猾,也休想躲得過我的火眼金睛!
婦的敏感部位被他實實掌握,忍不住發聲嚶嚀,不勝嬌軟無力道:“小爹,你真有這個潑天本事叫老陽掌上村裡的財政大印,哪怕只有一半。我回頭再給你兩萬,行了吧?”
“賤人,你總算開竅了,這還差不多。”吃貨滿意地在婦的香腮品咂了一口。
“那就入洞房哇。你拿我三萬,還拿了我的人,把我當你老婆。你纔有動力不是?”婦含羞說着,把白花花的屁*拱起,一對狗男女就在客廳內天雷勾地火。小強把熾熱的火焰捲入了婦最嬌嫩的部分。夏夢裙拼命壓抑着嗓子,低聲地哼哼着。連她也奇怪自己怎麼會在客廳裡幹這等見不得人的事,這麼一想益發無地自容,臊得她臉蛋上似要滴出血來。不滿地嗆他道:“二世祖,你真日啊。我好好的一個女人,都怪你,被你帶壞啦。啊,強子,啊,小爹,求求你快點啊。萬一來個客,發現我偷漢子,傳出去能要了我小命哩!~”
小強正在興頭上,猛地拍了一把婦的屁蛋,一陣殺伐道:“賤人,這個時候還裝比。你等着享受高-潮就是,管它天王老子怕什麼。叫啊,我要你叫——”
“我不,偏不!啊小爹,輕點兒!”夏夢裙全身曲線禁不住輕顫,滿耳裡只聽到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響聲。她也忍不住盪漾起來了,一番靈與肉的交融中,她滿心覺得自己的心整個兒被這個小年輕征服了。那全身酥麻的顫慄,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你不答應,我就再粗暴點兒!”小強發狠道。
“別,我答應,我叫還不行?”
許久雲收雨散,夏夢裙感覺騰雲駕霧一般,美妙極了。兩個完事後還抱住一團親嘴,婦就這麼沒羞沒臊,像只聽話的貓咪吊在小強壯實的脖子上。呢喃道:“小爹,舒服不?人家後門都給你霸佔了,你答應過的話一定要兌現哦!我走了,再見——”小強望着夏姐邁着不自然的步子在太陽地裡消失,他得兒一聲走去澡間衝去一身的臭汗,回房倒在一直裝睡的阿麗身邊,大頭一歪睡過去了。
害得張藍英在翠竹林中苦等半天,不見二世祖的人影,打電話又關機。就一跺腳道:“賊短命,故意捏拿我呢!你不理我,我也懶得理你!沒良心的貨,要不是老孃傻蛋,你個窮比小子能過得恁般滋潤咩?”埋怨一回,拔腳就走。不想陽多福的媳婦夏夢裙一下從暗處閃了出來,拿手指在臉上羞她道:“燒貨,不害臊!大白天的想偷漢子!哈哈,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別想耍賴!我跟劉起球說去,看你怎麼辦!”
夏夢裙抓到冤家對頭的把柄,趾高氣揚,扭着*兒就要去找劉起球告黑狀。她心說我只要把燒貨偷漢的事向老劉豆筒子倒豆子一說,老劉怕事情傳出去丟面子。爲了封我的口,肯定會跟我做交易。我就趁機跟他分權。這麼一來,都用不着小爹出手,我自己能搞掂。她心裡想得美,卻大大低估了身後張藍英的智商。張藍英是何許人,她是那個屢次三番把瀕臨被革查辦的老公拯救上來的人,她熟悉官場上的一整套潛規則。論起鬥心眼,只滿足於小康生活的少婦夏夢裙壓根不是她的對手。夏夢裙屁股一蹶,她就知道夏在拉什麼屎。
張藍英苦等不到小強,心裡窩着一肚子火沒必發泄。沒想這個不要臉的對頭自己找上門來現世。她二話沒有,地下拾起一根竹杆,舉起來照準夏夢裙的腦袋瓜,一杆子砸了下去。夏夢裙捱了一杆子,慘叫一聲,抱頭鼠竄,不料被張藍英堵住去路,只舉着竹杆在夏夢裙身上這裡打一杆,那裡敲一下。還拿爪子抓她撓她,撕她衣服。沒兩下,夏夢裙就被打倒在地,一個勁的叫疼。
張藍英一手叉腰,一腳踏在夏夢裙的肚皮上,衝着夏夢裙吐了一口口水,罵道:“老比犢子,你是什麼東西?敢跟老孃鬥心眼,你有這個智商麼?我告訴你,老孃還不怕你跟老劉告黑狀!老劉根本不在意,只要能讓他當官,別說老婆,他連兒子都捨得賣!嘻嘻,你以爲老劉是什麼正人君子咩?你太天真了!”張藍英一口惡氣出在夏夢裙身上,一陣的快意恩仇。突然,她的鼻子聞到一股熟悉味道,一臉古怪的說:“耶耶,賤人,偷漢子的是你。你還惡人先告狀啊?叉開腿,讓老孃檢查檢查!”此時夏夢裙剛在小強手裡浪了一場,早已耗盡了力氣。如今落到冤家對頭手裡,平白捱了一頓打,全身都快散架。張藍英出言羞辱,她哪還有力氣反抗。就被張藍英從其羞處搜出了男人的東西!
張藍英不由的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看着沾在手指上的男人的液體,猛地扇了對頭一個耳光,盤問道:“這是男人射的東西,你從別處回家,東西肯定不是老陽的!說吧,你的野男人是誰?你要是不說,我拿手機拍下來,宣揚得全村人都知道!說不說?”
“別,我說,這是小強的東西!你欺負我,小強不會放過你,你等着!”張藍英聽了此言,心中駭然,暗道臭小子胃口太大了點。看這倆個,大白天交尾,看來感情不是一天兩天了,說不定強子已被姓夏的拿捏住了哩。這麼一想,脊樑骨直髮冷,她這下慌了,心說依那臭小子的脾氣,他一定不會輕饒我!這麼一想,猛地捂住肚皮,說聲:“哎呀,我吃壞肚子,上茅房去!”說着腳底抹油,風擺柳一般,跑得要多快有多快。夏夢裙想不到死對頭怕小強怕得要死,在地下笑得直喊肚子疼。
小強一覺醒,伸手摸了個空,發現阿麗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骨碌下得牀來,蔸眼就見桌上一紙條,上面有一句話:強哥,我進趟城先,晚上可能回來,也可能不回來,千萬不要想我哦!小強看了哭笑不得,心說我草,你有什麼好想的,你沒惹禍就當燒了高香。想着蓋文明的媳婦姬春銀也快拿好主意了,就拿起手機來瞄了瞄,出乎意料地沒有來電。這貨就皺起了眉頭,心說我草,難不成姬春銀有了如意買家?誰吃了豹子膽啊。不過嘛想想也是的,人家開的跳樓價是八萬元,他卻一口氣還到五萬,落後還要人家*一晚!如果按照正常人的邏輯,這做法太操蛋了。要不是她老公蓋文明和她那個寶貝兒子蓋上橫這麼得罪他,小強也不用壞到這種地步。既然是蓋家該得的報應,那還客氣什麼。不着急,本少有的是耐心,給你一個晚上考慮!
明天就去找農信社主任去,劉紅豔那個老孃們舒服了這麼長時間,這回該叫她難受一下了。本來麼現在的小強,他銀行戶頭上已有不下三十萬元的積蓄,有這麼大宗的銀兩要盤下春銀酒店綽綽有餘。只不過呢這貨賊精,純粹就是個只進不出的主。假如能輕鬆地貸到一筆錢,他何苦動用自己的血本?小強又不二。其實他主要是考慮到老媽,萬一老媽再有垂危,他有大宗銀兩作後盾,就免了到處當孫子告借了。話說這貨是打小就窮怕了的苦比,他對錢特別的看重,說他是守財奴,一點都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