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丫的編故事呢!爛婆娘,早知道你是這種賤人,媽的我情願把我的錢丟到臭水溝裡!你口口聲聲說我強了你,證據呢?啊,我要證據!我草!”小強這下抓狂了,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資助對象會毫無徵兆的反咬自己一口!
“閉嘴!小流氓,你有沒犯罪,不是你說了算,公安局自會調查真相!不許你威脅受害人!”裴小倩冷冷的警告道。
“我纔是受害人好不好?”小強大聲抗議。不過他知道裴姐是不讓外人知道他兩個是熟人,她故意冷淡自己可以理解。猛地一眼盯住了姬彩蘭旁邊的女殺手佩玉:“賣國賊,姬彩蘭很單純,她根本不是恩將仇報的那種女生。一定是你巧言蠱惑了她,要麼就是強迫她的!賣國賊,我勸你不要囂張,惹火了本少,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小強一個頭兩個大。暗罵道我草,那什麼小葉銀美比蒼蠅還討厭,一直死死地纏住我不放。我草,不早點處理了這日本娘們,必然永無寧日。
佩玉眼見師父使出的連環計讓小強深陷泥潭,一時脫不得身,心裡不由快意恩仇。暗道臭流氓,你強過我是真的。姑奶奶要不是那麼看重女人的名節,早,早就跟*報案啦。這女殺手錶面卻波瀾不驚,慢條斯理的回答道:“小強,你強了我乾妹子,還想抵賴?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敢認。我們人證物證俱在,你賴不了!”
“好,原來姬彩蘭是你乾妹子啊。很好,我倒想看看,一個手下敗將到底掌握了什麼人證物證!還有,佩玉小姐,你想整我,弄點上檔次的法子嘛。這麼白癡的手段,就是你那個日本師父想出來的?唉,這白癡娘們把日本人的祖先都丟光啦!”小強在警車內悶得慌,一張嘴哧溜哧溜不停地打嘴炮,把一直悶聲開車的裴小倩差點沒笑出聲來。她稍稍一側臉,先是衝小強放了個電眼,然後狠狠發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小子就知道惹禍!
一到派出所內,裴小倩立即叫來幾個手下,迅速安排對三人實施單獨筆錄。不用問,小強的審訊工作是裴所長親自上陣。見房門一關,小強立刻嬉皮笑臉,猛拍所長馬屁:“裴姐,幾天沒見你,你身材樣貌就來了個大變樣,我都看得眼花繚亂耶。楊柳腰細了,胸部簡直是大了一大圈。我記得你以前是C,而今你是D都說小了。我的天,裴姐,你本來就花容月貌、天生麗質,去整形醫院捱了一刀,簡直是美不勝收了耶。那個啥,把銬子下了,我要跟你做-愛!”派出所的審訊室在格局上比較封閉,小強只覺又悶又熱,都快喘不過氣來,只盼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不要臉,這裡是派出所耶!你拍我馬屁拍得啪啪響,沒有用。我只問你,你到底有沒有強那個女高中生?”裴小倩六月底就去整形了,她喜歡碩大的胸部,所以着重在此部位動了刀。然後腰部抽脂,如今的她身材火爆,有着一對惹眼的碩大的胸脯。
“我沒有啊,姬彩蘭一定是被威逼利誘了!她誣諂我!”小強心說我草,佩玉那小嬌娘,卑鄙無恥到極點。早知此女這麼麻煩,那天就該把她連人帶肉體消滅掉。
好在裴小倩雖然憋着一肚子怨氣,但對這吃貨還是信任爲先。聽了他信誓旦旦,清麗的面龐五顏六色,瞬間變幻了各種表情,然後吃貨就被推倒在辦公桌上。只見裴少婦俯下身來,渾身上下都是熟女的風韻,含嗔帶怨的道:“兩個月,這兩個月你把我丟到一邊不睬我。小樣,你是不是打主意拋棄我不要我?我孤單寂寞的時候你在哪裡,我去醫院爲你挨刀的時候你怎麼不見了?我給你打電話你爲什麼不接?你個小白臉,你害我單相思。一朝落到老孃手裡,還想好過麼?入洞房吧——”
裴少婦說到做到,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成白羊,給小強下了銬子,就在辦公室內激烈鏖戰了一場。
裴少婦把滿溢的牛奶一口吞下後,兩眼灼灼的滿是喜氣道:“老公,下次輕點啦。人家這裡差點給你抓破。要是破了,下次你上哪找這麼大的去?”兩個打情罵俏一番,特別是吃貨嘴裡抹蜜,把裴少婦拍哄得如甜似蜜,怨氣全消。當下穿戴妥當,小強品味完了裴少婦的熟女柔情和天籟嗓音,獻計道如此這般。說得裴所長直點頭,似嗔似怒白他一眼道:“流氓,我要不是你女人,纔不會答應你胡來!好吧,只准打鼻子,衣服可以撕,不能讓我露點!要拷也可以,不許傷了我的手!”
小強一點頭:“都依你!”說着就揪住她衣服,兩手一分*如同布條當胸撕開,嗖的一拳飛來,打得裴所長鼻血狂噴,卡嚓一聲就把少婦給銬上了。裴小倩這會兒是配合演戲,所以故意哀嚎,各種慘狀。此婦本就聲音天籟,加上是系統內有數的美少婦,美少婦有事,手底下哪個不搶着獻勤?隔壁有幹警聽見不對勁,第一時間飛奔施援。
不想卻被躲在門後的小強幾下拳腳,把來的人都軟禁在房內。好在這種舊式房門裝有鐵搭扣,只要從外扣住,房內的人一時半會別想打得開。這貨大步流星,一陣暴走,先從最裡面一間房找到坐立不安的姬彩蘭,姬彩蘭蔸眼見到這貨如同凶神惡煞衝進來,嚇得魂飛魄散。要叫時,早被小強下手快,一手捂嘴,一手攬腰。吭哧把這單純高中生提小雞也似提入佩玉所在房內。
女殺手也察覺到哪哪不對勁了,兩個小眼滴溜轉着,正探頭看究竟時,小強大步流星衝出來,一腳把佩玉踢了進去。把房門上閂,放下姬彩蘭,叭——就在姬彩蘭的臉*上扇了一個大耳刮。直扇得姬彩蘭兩眼發花,要不是有桌子擋着,早就搖搖欲倒了。
小強兩個惡眼直睜起來,逼問道:“小賤人,我什麼時候強你啦?我有沒有強你?我沒強你你憑甚賴我強了你?快說,是誰指使你的?是不是這個日本娘們?”此時姬彩蘭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怎麼也想不通小強居然可以在派出所內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她當場就傻眼了。面對小強連珠炮般的逼問,她小嘴半張說不出一句話。
佩玉從地下囫圇爬起,撲上來撕撓小強,歇斯底里大叫道:“臭流氓,你是人是鬼。怎麼在派出所你都能橫行霸道?裴所長呢?你個小白臉,連*都不放在眼裡?你,你太可怕了!”佩玉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恐懼。就算在鬼樓那裡,小強把她就地正法後,揚言要把她沉塘她都沒這麼害怕過。這糊塗女殺手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她卻說不上來。
叭——
小強這下徹底被小嬌娘激怒了,扇她巴掌的當兒由於用了極大的力道,佩玉竟被他扇暈過去。一直髮懵的姬彩蘭終於回過了勁,嘴角一塌,滿眼駭然的哭道:“強子,對不起,嗚嗚!你沒強J我,是她逼我誣賴你!我不願意,她就威脅我說,她的同夥都是無所不在的日本忍者。我不願意,她能叫日本人把我媽做掉!強子,你知道的,我只有我媽一個親人,我不想失去她啊嗚嗚——”
姬彩蘭招供的當兒,小強打開手機上的錄音功能,把這女高中生的話現場錄下。聽她招供,吃貨馬上從凶神惡煞變化出一臉滿意的笑容,輕佻地勾住姬彩蘭的下巴,重重在她線條姣美的嫩脣吻了一把,笑道:“這才乖。我就說嘛,你姬彩蘭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我不求你報恩,可我絕對不允許你害我!明白麼?還有,我告訴你,鋼子跟你說的朋友老闆,純是子虛烏有。你不要相信他,狗改不了吃屎的。你好好的在家度過這個月暑假,完了照舊上學去。不要胡思亂想,我資助你不是我多善良,只有一個原因,因爲你是我暗戀的第一個女生!就這麼簡單。我會供你一直唸完大學,直到工作了爲止。到時隨你心意,你做我女友最好。你不做也木關係。我從不強迫女人的!”
一番拍哄,姬彩蘭似乎好過些了。不過她對小強的話並不感冒,有些膽怯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強子哥,謝謝你的好意!我想過了,我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我長大了,想出去掙錢還債。你放心,你花在我身上的錢我一定會加倍地還你!”
小強想不到此妞決心這麼大,既然她去意已決,吃貨也沒話可說。只淡淡一句:“行,我不勉強你!不過你走之前,跟我去裴所長面前說清楚真相!我給你按了這麼大罪,名聲都給你搞臭了。我真倒黴!”小強這麼一說,姬彩蘭兩眼發紅,難過得再次悲啼起來。就這,小強還不能有怨言,還得上前安慰、拍哄。好容易穩住女高中生的情緒,二人這纔出的門來,解除了裴少婦三人的軟禁。虛驚一場,小強少不得一番堆笑說抱歉,形勢所逼。那倆幹警還想追究,被裴小倩三言兩語打發了出去。當下姬彩蘭做了如實招供,小強把獲得的錄音資料交給了裴小倩。經過一番確認,佩玉這個爲日本某組織賣命的始作俑者,即以誹謗罪被關入仙海二看,服刑六個月。
姬彩蘭經歷這場風波後,義無返顧,跟隨後爹在一個下着小雨的午後,坐上一列南下的火車,到廣州打工去了。小強始終不放心她,就派了得力乾淨黃靜官一路尾行,暗中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