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有多麼憎厭那個國度,但有一點你無法否認:它是上天在某方面派來的使者,專門負責啓蒙世界各國青少年的成熟教育。
筆者認爲,諾貝爾獎中該增添一演藝獎,頒發給東洋那些出色的電影演員(其實歐美那些演員也很出色,只是相比起東洋人來說,還是要差了一個檔次)。
正是他們數十年來,像朝聖者前往心中聖地那樣,不屈不撓的那條路上行走着,工作着,所以才能讓宋楚詞這般的純潔女孩子,也懂得了那些被科普的知識。
陸寧問她,有沒有看過東洋小電影時,她就知道要做什麼了。
很自然的,就像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那樣,就是動作生澀的要命,更沒想過要感謝那些偉大的電影工作者,只想把自己清白的身軀,交給陸寧。
以往,每當陸寧想到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他兄弟都會立即大力支持。
現在,當純潔的少女,因爲他而變的不再純潔後--哪怕是十幾分鍾後,他竟然沒有一點點的反應。
陸寧心中莫名的恐懼,就像窗外的雪花那樣,越來越大。
宋楚詞的動作,也越來越慢,終於停止,擡頭看向發呆的男人,輕聲問:“怎麼了,不舒服,還是我的動作,不到位?”
“不知道。”
陸寧茫然的搖了搖頭。
“那還繼續……”
女孩子還沒有說完這句話,陸寧就從伸手把她抱在了牀上,嗓子裡發出低低的咆哮,就像要把冰山融化的烈火,更像要馴服烈馬的騎士,儘可能的狂野,粗暴。
女孩子也迅速配合起來,蛇兒般的那樣纏緊了他,嘴裡更是發出了夜鶯般的動人哼聲,就像在歡快的歌唱。
幾分鐘後,陸寧停止了所有動作,平躺在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壁燈的柔光,能映出他眼裡的絕望之色。
他不行了。
好端端的,他竟然不行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如果在這方面要是不行的話,那還不如去死。
“陸寧--”
女孩子跪坐在他身邊,溫柔的撫摸着他的胸膛,柔聲問道:“是不是在雪原上,不小心受傷,或者凍壞了?”
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凍壞,陸寧當然知道。
沒有,絕對沒有。
這是男人的命根子,哪怕腦袋不要,也得好好保護它。
看到陸寧微微搖頭後,女孩子秀眉皺起,想了想才又問:“哦,是麻醉的原因吧?”
陸寧去臨時指揮所救李教授時,曾經被山口野崖用強效麻醉劑暗算過。
陸寧猛地翻身坐起:“對,對,肯定是麻醉劑的問題!”
“那--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等什麼時候治療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國,好吧?”
女孩子說着,緩緩躺倒在他身邊,抱住他的腰閉上眼,喃喃的說:“別胡思亂想了,沒事的……抱着我,睡吧。”
陸寧很聽話,重新躺下擁着宋楚詞,閉上了眼。
表面上,他睡得很安穩,當窗外那場雪停止時,天亮了。
雪後的世界,看起來總是那樣乾淨。
宋楚詞大清早起來後,做得第一時間就是退掉了機票,聯繫莫斯科最有名的醫院。
瑪麗醫院。
歐洲有很多家叫這個名字的醫院,好聽的名字,總是會讓男人感到莫名的溫暖,就像給陸寧檢查身體的那位美女醫生。
來看男科
醫生,是陸寧神經科檢查一切正常後,纔來到這兒的。
美女醫生的態度,讓陸先生真切感受到了‘賓至如歸’的待遇--當然了,這跟他把國內某些壞習慣帶來有關,比方給醫生封個大大的紅包。
美女醫生,一個下午,就成了他的私人醫生。
相信要不是宋楚詞跟在陸寧身邊,她肯定會帶他去自己住處,以她最喜歡的方式給他治療:美女,總是比冷冰冰的醫療設備更具人性化的。
在大把美元的刺激下,化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我們瑪麗醫院的男科,絕對是全世界最權威的。陸先生,現在我可以負責任的恭喜您,您一切正常,而且鏡子質量出奇的好。如果您願意,我倒是很想付給您一筆錢,給我留下一個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後代。”
歐美女郎,無論是啥職業,在談起這種話題時,纔不會有華夏女孩子該有的--虛僞,哪怕是當着宋楚詞的面,美女醫生也敢這樣說,
也幸虧宋楚詞就在身邊,要不然剛被花小妖放棄的陸先生,差不多會打個響指,問問人家的牀夠不夠寬大了。
“對不起,恐怕讓你失望了。”
宋楚詞很抱歉的對美女醫生笑了下,拉着陸寧的手轉身就走,還低低罵了句很不雅的話,有些不符合她的清純形象。
確定自己沒啥毛病後,陸寧也有了從沒有過的輕鬆。
出了醫院後,提議去附近一個景點參觀,卻被宋楚詞一口拒絕了:“回酒店,用最快的速度!”
陸寧滿足了她的願望,開車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酒店。
房門剛一關上,女孩子就甩掉風衣,反身縱進他的懷中,兩條修長的腿,動作嫺熟的盤住了他的腰,劈頭蓋臉的親吻了下來。
陸寧當然得熱切迴應。
事實證明,有些女孩子在人前時,別看婉約如水的,可一旦放開,瘋狂起來的樣子還是很嚇人的,絕對的主動。
可無論女孩子有多麼的主動,陸寧卻重新遭遇了凌晨時的尷尬。
沒感覺。
一點點的感覺都沒有,好像死了那樣。
“怎麼回事!”
女孩子在問出這句話時,毫不掩飾雙眸中的憤怒。
陸寧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沉默很久,女孩子才緊緊抿了下嘴角,低聲問:“我能從你看那個女醫生的眼神中,察覺出你對她有了反應。”
陸寧還是沒說話。
因爲人家說得沒錯。
女孩子沒有再問什麼,飛快的穿上衣服,拉着他就向外跑。
“去做什麼?”
陸寧從沒有過的狼狽。
“去找那個女人。”
女孩子的小臉有些發青,還有些可怕。
陸寧不敢再說什麼,只好按照她的意思,上車駛向瑪麗醫院。
很幸運,當他們趕到醫院時,美女醫生正要收拾東西回家。
不等她驚訝的說什麼,宋楚詞就關上門,反鎖,然後從包內拿出一疊厚厚的美元,摔在了沙發上,說道:“讓我在這兒旁觀,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美女醫生懵了,看看那些錢,再看看陸寧,不解的問道:“讓你旁觀什麼?”
“做。”
宋楚詞一個字,就表達出了她的意思。
陸寧很不喜歡她這樣做,張嘴剛要說什麼,卻聽她低聲說:“我現在很煩。”
人在心煩時,尤其是女孩子
,最好不要招惹她,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這一點,美女醫生要比陸寧更明白,所以在飛快的收起那些現金後,很乾脆的脫掉了全部衣服,斜斜躺在沙發上,眼神迷離的衝陸寧勾了勾小手指,讓他過去。
不得不說,東歐女郎的身材完美指數,絕對位居全球之首。
陸寧沒有過去,轉身開門,拉起宋楚詞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宋楚詞沒有問爲什麼,因爲剛纔她就親眼看到,陸寧那兒有了很顯著的變化。
一天內,在同一個車位上了車子,車門剛關上後,女孩子就化身塵世間最能讓人犯罪的妖姬了。
很神奇。
真的很神奇--面對徹底拋棄顏面的女孩子,陸先生又恢復了他‘心淡如水’的得道高僧心境,沒有丁點的反應。
啪!
女孩子擡手,狠狠給了他一耳光時,嘴脣被她自己的貝齒咬破,啞聲問道:“這是爲、爲什麼?”
你這是在虐主,要遭雷劈的,小說中這樣說的--陸寧抿了下嘴角,擡手開門下車。
只要他走的夠快,就不麻煩女醫生重新脫次衣服了。
宋楚詞這次沒有跟上去,頹然的靠在了座椅上,眼神茫然的,看着街燈亮起。
陸寧並沒有在那邊耽擱太久,就回到了車上。
宋楚詞看向了他,能明顯感覺到,他有過某種釋放的跡象。
“我--沒有跟她發生實質性的關係。我很正常,跟她在一起時。”
陸寧點上一顆煙,落下車窗看着外面,低聲說:“她給我解釋說,我這種情況,就是心理上的障礙,只侷限於跟你在一起時。我告訴她說,我很、很愛你,也渴望能擁有你……她打電話,請教了她的導師,最後才說,這是男科史上從沒有的病例,可能是上帝不喜歡我們在一起,所以勸我們從此信仰上帝。”
默默的聽他說完,又沉默很久後,宋楚詞才輕聲說:“開車吧。明天,我們回國。”
陸寧說:“不是我不願意,是……”
宋楚詞打斷了他的話:“或許她說的沒錯,上帝不喜歡我們在一起。”
“狗屁的上帝!”
陸寧擡手,狠狠砸在了方向盤上,狠狠瞪着女孩子,粗聲說道:“宋楚詞,我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什麼了?”
宋楚詞語氣平靜的問道。
“你以爲,我不想跟你那樣!”
“這是事實。”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你怎麼就這樣難打動,怎麼想的。”
宋楚詞輕輕嘆了口氣,說:“好了,陸寧,不要吵了,開車吧--看,外面又下雪了呢。”
比芝麻粒大不了多少的雪花,飄飄灑灑的從街燈下掠過,帶着春天來的氣息。
是啊,莫斯科的春天也快來到了,但宋楚詞的春天,卻漸漸的冰凍。
回酒店的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
雖然陸寧覺得,他對她的感情,始終都不曾改變過,但卻能明顯察覺出,兩個人之間,出現了一道看不見的裂痕。
裂痕會越來越大,直到無法彌補。
難道,宋楚詞那天所說的,不好的預感,就這樣突兀的來臨了?
身子有些疲憊的關上房門,陸寧轉身時,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對要走進浴室的宋楚詞說:“或許,是那朵花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