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黑水,柳寇一衆人對人仙武道,充滿了神往之色。
虛空之中一陣波動,一個老人走了出來,渾身充滿了腐朽的氣息。
“姜太虛,一別四千年不見了,今日與兩位朋友,特來一起送你上路,當初我們三人可是被你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腐朽的老者,聲音之中充滿了陰森的感覺。
姜家一衆人,心神巨顫,連忙想催動極道帝兵,卻發現未能如願。
“啊,這是大帝陣紋,你們好狠的心啊。”姜家的一位宿老,不可自信的對着極道帝兵,灌注着自身的神光,神力,希望極道帝兵能動一動。
“哈哈,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這大帝陣紋,是專門用來限制你姜家的恆宇爐的,現在看你們還拿什麼抗衡。”
老者怪笑着看向了一衆人。
一旁的通臂猿猴,見這老者這麼囂張,本想先結果了他,剛一動,遙遙的,那件神秘的極道帝兵,便對上了他,極道氣息的威壓,使得通臂猿猴不敢輕舉妄動。
老者步履闌珊的向前走着,每走一步,便有一絲腐臭味,撲鼻而來。
“這,這,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姜家的一名老人,臉色大變,開口質問道。”
“桀桀,這還要多虧了你的神王老祖了,當初要不是他追的我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我們也不會誤食了幽冥草,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那老者的面容,突然扭曲了起來,嘴裡怪音連連。
姜家一衆人聞言,面色大亥,“這,這怎麼可能。”
“你們當然想不到,今天,曾經縱橫北域的白衣神王,怕是不死也不行了。”
姜家家主揮動神兵,發出神光,打向那個將死之人,身體快如閃電。
“哧,哧,哧。”
一道一道神光,打向了姜家衆人,一時之間姜家家主壓力倍增,只能勉強激活這極道帝兵,抗衡着那神秘的極道帝兵。
姜家的族人,慢慢開始不支起來,有人隕落。
通臂猿猴見狀想要出手,卻又被極道帝兵所攔,無奈至極。
葉錚看着那神秘的極道帝兵,心裡打起來主意,對於極道帝兵,說不眼饞,那是騙人的。
“太虛哥……太虛哥……”
就在姜家一衆人要拼命的時候,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聲音響了起來,迴盪在整片虛空之中,所有人都聽到了。
刷的一聲,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嫗,她佝僂着軀體,滿頭白髮,如鬼魅一般閃了進來
五色的羽衣,與她的年齡並不匹配,讓人吃驚的是,她的胸口有一個血洞,鮮血汩汩而流,幾乎被打穿了。
“太虛哥……四千年了,我終於再次見到了你。”老嫗眼淚直流,看着如同枯木的姜太虛,心中悲嗆不已。
姜太虛聽着老嫗的聲音,內心震顫了一下,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直接爆發了出來。
“彩雲仙子,也好,送你和神王一起上路。”那老者陰測測的說道,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了兩名老者,三人並肩站在了一起。
“是麼,那我到要試試了。”彩雲仙子聞言,勃然大怒,驅動着天地秩序,打出一道道恐怖的攻擊,暫時擋住了那三個活死人。
“前輩,我姜家大帝,曾經留下的殘缺陣紋已經開啓了,您快些進來,好對抗來敵。”
一旁的姜家家主開口了,剛剛他拼命燃燒神力,便是爲了開啓大帝殘缺的陣紋,至於彩雲仙子,是自家老祖昔日的戀人,自然不能看着其遭了毒手。
彩雲仙子聞言,手中的神光瘋狂打出,避開所有攻擊,閃身進了殘缺的大帝陣紋之中。
“太虛哥……你一定要活過來啊……”
看着姜太虛垂垂死矣的樣子,彩雲仙子心如刀絞,痛苦不已,恨不能以身代之。
拼命的將自身的神力灌注到,姜太虛枯朽的身軀之中。
姜太虛終於忍耐不住了,“啊,神王在生術。”
姜太虛的大吼聲,驚到了所有人,立直了身軀,無盡的天地靈氣,灌注進了身軀,一瞬間便恢復了,風華絕代的白衣神王。
恢復之後,並沒有停止動作,不斷的掠奪着天地靈氣,將手放到了彩雲仙子的肩上,源源不斷的靈氣,灌注到了其體內。
彩雲仙子的身軀不斷的變化着,佈滿皺紋的皮膚慢慢舒展了開來,漸漸平滑了起來,緩緩生出光澤,稀疏的髮絲開始生長。
無盡神華淹沒了彩雲仙子,姜太虛以強悍的神力,勾動天地,硬生生生生將一具枯敗的身軀,恢復了巔峰狀態。
彩雲仙子看着自己年輕的身軀,心中充滿了喜悅,激動的看着自己的雙手。
葉錚剛剛給姜太虛傳音,讓其想辦法留下那件神秘的帝兵,變從隱匿之地,走了出來。
“呦呵,夠熱鬧的。”
看着走出來的葉錚,所有人都微微發愣。
姜太虛手一招,恆宇爐立刻飛到了其手裡,無上的極道帝威升了起來,瞬間,便要有無上的大威能升起。
葉錚眯起眼睛,看着離着自己不遠,半人半鬼的老妖怪,心裡盤算了一會。
悄悄的摸向了那半人半鬼的,的活死人。
將儲物袋裡的混元金磚掏了出來,猛的擡手,狠狠的一磚,便印在了那活死人的頭上。
“碰。”
活死人應聲到地,葉錚跟個沒事人一樣,拖着那老不死的到了一旁。
黑皇,葉凡,李黑水,等一衆人狗,一擁圍了上來,搓着手,將那活死人身上的物件,一件一件的都拔了下來。
看的那正和姜神王對峙的二人,火冒三丈,恨不得衝上來,將一衆人碎屍萬段。
葉錚也沒理會那二人的表情,看着已經被搜刮乾淨的活死人,狠狠的一腳,便將其踢到了姜神王的腳下。
看的在場的所有人,都麪皮直抽,驚俱的看着葉錚。
“靠,這就是四千年的活死人,太他媽扯了,四千年是白活了,怎麼這麼窮。”
聽着葉錚的話,所有人都無語麼,得虧這活死人暈了過去,要不然,聽了葉錚的言語,怕是吐多少血都緩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