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兄,你確定不趁機,將恩怨瞭解了麼,下一次,可沒這麼好的機會了。”葉錚看着洪易,提醒了一句。
“算了吧,還是等我實力足夠,讓他心服口服的低頭,這個結果,也足夠他抓狂的了。”洪易的心中一陣意動,最後還是放棄了。
突然,一道金色的裂縫,出現在了虛空之中,一道凌冽的刀光,劈向了正準備轉身的葉錚。
“呵,等你多時了。”葉錚突然冷笑了一聲,手裡的蟠龍金杖,狠狠的迎向了那道刀光。
“咔嚓。”
金鐵交擊之後,輕脆的斷裂聲,響了起來。
“啊。”
葉錚的一杖,砸進了,裂縫之中,只聽聞一聲慘叫。
“葉兄,還是先離開莽荒吧,省的在有什麼麻煩。”洪易微微皺了皺眉,開口說到。
葉錚只是點了點頭,一衆人,便出了莽荒深林,回了沙洲大營之中。
“洪兄,我現在便要重煉鎧甲,將皇天始龍鎧,與芒天角神鎧,熔鍊一體,還要麻煩你,幫忙護法了。”葉錚看了洪易一眼,淡淡的開口說到。
“葉兄放心吧,有洪某在,定不會讓人,打攪到你。”洪易面露幾分笑容,目光不停的掃視着四周。
葉錚見洪易,神魂飛出體外,籠罩着整個沙洲大營,頓時心中便是一輕。
畢竟,如果重新熔鍊鎧甲之時,突然被人偷襲,那也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
心神一動,一輪森白的大日,投影了出來。
葉錚見狀,緊忙將皇天始龍鎧,扔進了森白大日之中,氣血之力化作了木材一般,使得皇天始龍鎧,不斷的融化着,最後化作了金色的汁液。
隨後心神一動,芒天角神鎧,從蟠龍金杖之上,脫離了出來,落入到了森白大日之中。
金色的汁液,不停的流淌在了芒天角神鎧之上,將芒天角神鎧,化作成了一副暗金色的鎧甲。
葉錚身後,突然升騰起了武道意志,沉沉浮浮,一點點的轟擊着暗金色的芒天角神鎧。
“轟隆。”
一聲巨響,暗金色的芒天角神鎧,從那輪森白色的大日之中,飛了出來,包裹住了葉錚的全身。
“模樣到是沒有絲毫變化,只是顏色變了些,整個芒天角神鎧,宛如烏金打造一般,對氣血之力,人仙巨力的加持,提升太大了。”葉錚感受了一下,暗金色的芒天角神鎧,所傳來的無上巨力,嘀咕了一聲。
“葉兄,這皇天始龍鎧,融入進了芒天角神鎧之中,怕是天下,在沒有什麼鎧甲,能夠與之相睥睨的了。”洪易神魂,飛回了身體之中,一臉羨慕的看着葉錚,手裡的暗金色芒天角神鎧。
葉錚並沒有多說什麼,和洪易招呼了一聲,便回到了坊市空間之中。
“便是你,要見我。”葉錚看了一眼,眼前,身披龍袍的中年婦女。
“哼,朕乃九五至尊,見了朕,爲何不跪拜。”那中年婦女,一臉冷厲的看着葉錚。
“呵,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有一堆人,不知死活,真是有夠煩惱的。”葉錚冷笑了一聲,上下打量着這個中年婦女,盤算着,一會怎麼處理她。
“朕問你,可是你,給那反賊薛剛,設立庇護之所在。”中年婦女的聲音,愈加冰冷了。
一攤位主,有些憐憫的看了那中年婦女一眼,對着身旁的人,嘀咕到,“這人慘了,不知道哪裡來的鄉巴佬皇帝,竟然在坊市之中,對着坊市主囂張。”
“誰說不是呢,上一個囂張的龍傲天,現在還在諸天客棧掏大糞呢。”一旁的攤位主,立刻附和到。
一聽中年婦女的話,葉錚的眼睛立刻就眯了起來,心道,“這是大唐世界的武則天吧,怎麼腦袋有些不靈光,不像是一代女帝,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在這耍威風。”
“大膽反賊薛剛。”那中年婦女,突然對着一個方向,爆喝了一聲。
葉錚也看到了,另一個方向的薛剛,陳浩南等人,沒想到他們會混到一起。
“薛剛見過武后,不知武后因何事,如此動怒。”薛剛走上近前,一臉笑容的看着武則天,心中並未有任何波動,這裡是坊市空間,不允許動手,這武則天只是孤身一人。
“南哥,這武則天慘了,剛剛還挑釁坊市主,看來倒是不用我們費心了。”馬濤突然目光一亮,對着一旁的陳浩南,嘀咕到。
陳浩南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葉錚想了一番,如何處置這武則天,似乎這個大唐世界,武則天並沒有掌控全局,薛剛竟然進了坊市空間,薛家也沒有滿門皆滅。
“見過坊市主,不知這。”陳浩南走了上來,有些爲難的看着葉錚。
“無妨,葉某到不會參與你們的爭鬥,不過這武則天,在坊市之中,挑釁葉某,這筆賬,還是要算一算的。”葉錚搖了搖頭。
陳浩南聞言,拉着還要說什麼的馬濤,薛剛,匆匆的離去了。
葉錚心神一動,一棵大樹便出現在了坊市空間之中,武則天身不由己的倒吊上去,頓時幾柄鞭子,出現在了大樹的周圍,不停的抽打着武則天。
“以後挑釁坊市,一律扒光,吊打,掏大糞,一條龍服務。”葉錚先是對着周圍的攤位主說了一聲,又立了個牌子,在武則天的面前。
“譁。”頓時,一片譁然之聲,皆是一副,你好毒的眼神,送給了葉錚。
葉錚也沒在意,只是拍了拍武則天的臉,小聲道,“很氣憤吧,很無奈吧,你自己對別人的所做所爲,想必別人也很無奈吧,放心,以後這種無奈,會伴隨着你的一生。”
武則天一瞬間,雙目通紅,恨不得吃了葉錚,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呵呵。”葉錚輕笑了一聲,滿意的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坊市空間。
愛情公寓世界。
葉錚有些鹹魚的,躺在了沙發之上,看着裹得跟木乃伊一般的呂子喬,不由的說到,“呦,呂子喬,你這脖子,都多長時間了,怎麼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