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你他媽知不知道,你這麼胡搞瞎搞,會害死大家的。”陳浩南一把抓住山雞,大吼了一聲。
“我,靠,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山雞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一向是有雞不嫖白不嫖的。
“行了,回頭我問問B哥,讓他想辦法,讓你在澳門直接跑路,這次行動你沒出現,回去肯定會被懷疑的。”陳浩南臉色不是太好。
山雞並沒有說什麼,沉默了下來。
“喂,B哥,我們這次做事失敗了,被人出賣了,差點就都被斬死了。”陳浩南看了一眼四周,小心的對着電話說到。
“我知道了,你帶着他們先躲好,回頭我安排人去接你。”電話的另一頭,大佬B的聲音傳了出來。
陳浩南先是心中一安,又接着說到,“B哥,還有山雞的事,我瞭解他,行動沒到場,肯定又是精蟲上腦,我怕回去蔣先生或許會拿他開刀,當替死鬼,你能不能安排他,直接在澳門跑路。”
“行,你們先安心待着,回頭我安排他,跑路去臺灣。”電話裡的聲音沉默了一番,才接着響起。
“那謝謝B哥了。”陳浩南道了聲謝,才掛了電話,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跟着,才返回了那司機的房子。
陳浩南迴到房間,立刻將房門死死的反鎖上,看了一眼外面,所在的地方是個二樓,後面對着海,做好了一切,纔拿出了坊市令牌。
一進入坊市之中,陳浩南就通過了坊市令牌,聯繫到了馬濤。
“馬濤,這次多謝你了,要不就真折在澳門了。”陳浩南一臉感激的看着馬濤。
“沒什麼,其實你這次回洪興,怕也是前途難料。”馬濤有些爲難的對着陳浩南開口說到,他回去又看了一遍古惑仔,當成一個真實的世界來分析,發現不少問題。
“回洪興了,還能有什麼危險,又不是在外面。”陳浩南有些不解。
“浩南,你難道沒想過,是誰出賣了你麼,你在想想,都誰知道這次行動。”馬濤看了一眼陳浩南。
“這還用說,肯定是靚坤出賣了我們,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陳浩南一想起這個,就火冒三丈。
“靚坤固然出賣了你,可是你就沒想過麼,靚坤怎麼得到的消息,這個消息出自何人之手麼。”馬濤有些無語的看了看陳浩南。
“這。”陳浩南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你想的應該沒錯,大佬B和山雞,應該不錯出賣你,剩下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所以我才說你危險了。”馬濤也沒顧的上陳浩南,難看的臉色,直接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應該不會吧。”陳浩南有些強顏歡笑。
“你也不必這樣,相信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吧,如果你被除掉了,怕是下一個,蔣先生就該算計大佬B了。”馬濤看着陳浩南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已經信了八成了。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B哥對洪興,對他蔣家可是忠心耿耿,蔣先生怎麼可能算計B哥。”陳浩南徹底不敢相信了。
馬濤並沒有回答陳浩南的話,只是在心底冷笑了一聲,“如果蔣先生不算計大佬B的話,大佬B後面也不會全家富貴那麼慘,要知道,那個時候,大佬B都準備退出江湖,移民到國外了。”
“這,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陳浩南看着沉默不語的馬濤,開口問道。
“這個也不難,如果你當上洪興的龍頭,怕是都好解決了。”馬濤想了一下,纔對着陳浩南說到。
“這怎麼可能,論資排輩都輪不到我,這種玩笑還是別開了。”陳浩南立刻一臉無語。
“你現在都不是普通人了,有着坊市做後盾,怕什麼,回頭在坊市裡搞一個洪興社出來。”馬濤激動的看着陳浩南。
“這,恐怕不容易吧,怎麼操作,你知道麼。”陳浩南看了一眼激動的馬濤,開口問道。
“這,我們可以去問坊市主,而且在坊市空間搞洪興社,肯定要徵得他的同意。”馬濤想了一下,自己確實不是那塊料,不管怎麼說,也進入坊市一段時間了,對坊市有所瞭解了。
愛情公寓世界。
“陳浩南麼,有意思,如此就去看看吧。”葉錚搖了搖頭,直接進了坊市空間之中。
“陳浩南,對於你想在坊市空間搞洪興社,到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得繳納一定的經營所得,對於你想做洪興龍頭也不難,我可以扶你上位,不過你所在世界得歸於坊市之下。”葉錚想了一下,纔給了陳浩南一個回答。
“這,好吧,我同意了。”陳浩南只是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下來,畢竟關乎到自己一幫人和B哥一家的性命。
“很簡單,這次回去,靚坤肯定會藉機逼蔣天生下臺,而你沒像原劇情一樣,被靚坤抓住,他也就沒理由動你,你只要推波助瀾的趕蔣天生下臺就好了。”
葉錚頓了頓,又接着說到,“既然大佬B決定移民,你就想辦法讓他快點移民,全面接手洪興銅鑼灣的產業,看着靚坤攪風攪雨就好了,到時候想辦法點醒靚坤,讓他和蔣天生互掐,有八成機率,蔣天生會死在靚坤手裡,而你要確保這個機率在百分之百。”
“這樣不太好吧,畢竟我還是洪興的人。”陳浩南有些猶豫,畢竟弄死蔣天生,也不是個小事,道義上說不過去。
“路子擺在你面前了,怎麼去走在於你自己,是選擇等死,還是搏一把,全在你自己。”葉錚搖了搖,這陳浩南太過優柔寡斷了,成不了大事。
“浩南,別猶豫了,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你想想大佬B最後的下場,如果你沒進入坊市空間,怕是焦皮會被砍死,你也會落得個勾引二嫂的名頭,大佬B更是全家富貴了。”馬濤見着陳浩南有些猶豫了,立刻焦急的出聲。
葉錚到是有些意外的看了馬濤一眼,畢竟能看透這些算計的人,並不在多數,陳浩南恐怕也是經歷了良多之後,纔看透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