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錚下了樓之後,神魂微微一動,便感應到了,九頭蛇柏和其中寄託的遊戲世界。
現在的遊戲世界,已經發展的很好了,不時的有人殺了兔子,得到了藏在兔子身上的靈石,功法。
葉錚心神一動,神魂化作大手,一把抓住龍紋黑金鼎之中的八層寶塔,一用力,險些沒有帶動着八層的寶塔。
將大部分的神魂之力,都疊加在了這神魂大手之上,葉錚吃力的將這八層的寶塔,拖出了龍紋黑金鼎,順着眉心飛了出去,在半空之中不斷的變大着。
心神在一動,九頭蛇柏在虛空之中,一陣顫動,伸出了無數透明的觸手,纏繞在了八層寶塔之上,吃力的拉動這八層寶塔。
“咔吧,咔吧。”
輕脆的聲音不斷的響起,九頭蛇柏的觸手不斷的崩裂着,還是吃力的將八層寶塔拉了回去。
八層的寶塔,緩緩的落入到了遊戲世界之中,在最中樣的位置紮下了根,恢復到了原來的大小。
隱約能看到,寶塔的第一層空間之中,山巒連綿起起浮浮,蔥蔥郁郁,有山水河流樹木花草,甚至還有妖獸精怪,與那日巫魂界開啓之日,並無二分區別。
葉錚滿意的看了一眼遊戲世界,點了點頭,纔開始溝通小天道**,修改着一些設定。
“這巫魂界到是可以設置成,高級秘境副本,每個玩家,每月可可以進入巫魂界探一次險,以後再多搞一些類似的,可以加快修煉體系的傳播。”
嘀咕了一聲,葉錚便控制着小天道**,先將巫魂界化作高級秘境,同時加載了玩家進入的權限。
同時召出天道**,一股一股的天道之力,灌注到了巫魂界之上,將巫魂界徹底固化,與遊戲世界徹底融爲一體。
“這番天道之力的灌注之下,這巫魂界竟然變得可恢復起來了。”
葉錚的臉上帶着喜色,這巫魂界竟然真的類似遊戲副本,變得可以重置,不過要花費一定的天道之力,估量了一番,花費不大。
處理好巫魂界,葉錚便不再觀注遊戲世界。
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中午,葉錚便進了樓下酒吧,準備喝一杯。
“霍,這麼巧。”葉錚剛走進酒吧,就看見呂子喬和曾小賢倆人在喝着酒。
“呦,葉錚,你怎麼有空來酒吧喝酒了,我跟你說,一會搞個派對,我認識幾個妹子。”呂子喬一見葉錚,立刻興奮了起來。
心裡暗道,“最近認識幾個妹子,都是盜墓筆記的終極粉絲團,稻米的成員,要是知道我將盜墓筆記的作者請來了,還不激動的投懷送抱啊。”
“派對就算了吧,我對這個一向不是太感興趣。”葉錚搖了搖頭,拒絕了呂子喬的邀請,他估計呂子喬肯定是想拿着他的名頭約妹子,他可不想傳出勾引女粉絲的名頭。
“你要不來太可惜了,多好的機會,可以盡情的策馬奔騰。”呂子喬有些失落,情緒也不是那麼高了。
“對了,你們剛纔聊什麼呢。”葉錚有些好奇的看着二人。
“沒什麼,就是一菲的腳崴了,當時讓某人去買紅花油,結果等了半天也沒回來,這會腳腫的跟個蘿蔔似的知道急了。”呂子喬有點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那不是出了點意外了麼,要不早就回來了。”曾小賢有些不忿,臉上的表情扭到了一起了。
“什麼意外。”葉錚有些好奇,沒想到諾瀾並沒有像原劇情一樣,喜歡上曾小賢,胡一菲還會崴腳。
“昨天我不是去買紅花油麼,正好碰上個賣跌打酒的江湖郎中,我就想着買瓶跌打酒,結果那江湖郎中非要給我算一卦,還是免費的,呵哈。”說着曾小賢還傻笑了起來。
“所以呢,你拒絕佔便宜了。”葉錚看了曾小賢一眼。
“那是,我賢哥怎麼可能是佔便宜的那種人,當即就讓他算了一卦。”曾小賢臉上掛着賤賤的笑容,手一擺。
見葉錚和呂子喬,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自己,曾小賢又緊忙說到,“當時那郎中算命說我有血光之災,那我賢哥能信麼,結果他非要坑我八十塊錢。”
曾小賢將那天發生的事,仔細的描述了一遍,葉錚暗道,“這曾小賢真是,沒法形容了,用一個賤字都描述不下了。”
“我說,曾老師,你也太賤了吧。”呂子喬直接就說了出來。
“那也不怪我啊,要不是那郎中非說我有血光之災,我也不至於非揪着他不放。”曾小賢有點心虛,不去看二人。
“咦,這不是那江湖郎中麼。”曾小賢的眉毛一轉,看着另一方吧檯前,一個氣質油滑的中年人。
“過去看看吧。”葉錚拍了拍曾小賢。
曾小賢點了點頭,大步走了過去,一拍吧檯,道,“呦,這不是大師麼,怎麼,賣跌打酒賣到酒吧了。”
“誒,這不是血光之災麼。”那油滑的中年人,一臉笑意。
“咦,這傢伙,怎麼和曾老師一樣的賤。”呂子喬咬着嘴脣,和葉錚小聲的嘀咕着。
“是啊,要不是長相不一樣,說他倆是親戚我都信。”葉錚也回了一句。
“死騙子,你還欠我一瓶跌打酒呢。”曾小賢一臉的怒意,死死的盯着那郎中。
“誒,怎麼能這麼說呢,都說了,我是有執照的,不是騙子,再說,今天老夫休息,不談工作。”那油滑中男人,一捋下巴,一臉正色的看着曾小賢。
“這樣,上回你不是說,你算命,不信八十,信了就免費麼,這回我信了,要麼退我八十,要麼給我一瓶跌打酒。”曾小賢眉毛一挑。
“誒呀,不要難爲老夫麼。”那中年人,臉色微微變化。
“大師,不知如何稱呼。”葉錚上前一步,雙目之中,射出一道電光,一股神魂之力,壓迫向了那油滑中年人。
“這個,老夫黃輝馮,要不這樣吧,錢就甭退了,交個朋友吧,我免費爲你們服務一次,你看怎麼樣。”那黃輝馮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感受到了如山嶽一般的壓力,小心的看向了葉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