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蘇和呂春秋先是將木碧城的氣息隱去,防止其他高手找到此地,爾後又將其青袍褪去,換上一身得體的青衫,不得不說,木碧城身材太完美了,雖然二人無心揩油,但看着被貼身衣物包裹的曲線,也無奈地笑了笑。
“師弟,這個木碧城畢竟是真強八重巔峰,就算師兄動用全力,也不過封住她三成真氣,以後帶在身邊,你我要多加小心。”
呂春秋不忘提醒一句。
封鎖真氣的法門雖然稀鬆平常,但必修境界差五小境。
呂春秋是真強巔峰,卻無法封住木碧城的全部真氣,三成已是尤爲難得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許流蘇房間便爆發一陣刺耳的女子尖叫!
木碧城面孔猙獰,聲音尖銳道:“小畜生!你究竟給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會變成這幅樣子?你說,你說啊——!”
木碧城看着面前銅鏡,自己的容顏竟醜陋無比,左臉有黑痣,皮膚坑坑窪窪,還有幾條交錯刀疤。
這分明不是她本來面容,皮膚蠟黃,彷彿誰家躲在閨房,不敢出嫁的臭閨女。
許流蘇拿回銅鏡道:“呵呵,你真當小爺我沒招治你?你錯了,我偷偷給你服下了面目全非丹,解藥不到,就一輩子這幅尊容,隨着時間推移,你會越發醜陋,直到小爺我看到都會吐時,解藥也救不了你!”
呂春秋站在一邊,強忍笑意,默不作聲。
而光聽木碧城撕裂般的尖叫,震盪酒樓,驚動無數人,引來激烈的議論。
都在尋思這間屋子是不發生啥了?怎麼這麼勁爆?
半個時辰後,木碧城癱軟下來,面露死灰之色。
女子最在意容顏,而在木碧城心裡,這幅尊容簡直比殺了她還要悲痛,女子竟不覺嗚咽,蜷縮起來。
“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許流蘇搖搖頭,聳了聳肩。
木碧城便被捆仙鎖束縛,跟着許流蘇和呂春秋離開酒樓,而一路上,不少武者指指點點,面露興奮。
“哎呀我去,這敢情勁爆啊,合着是一老一少!”
“喂喂,沒看見那小女子那麼難看嗎,這爺孫兒倆也下得去嘴,佩服佩服!”
“噓,別說了,小心惹怒這對變。態,吃不了兜着走!”
句句議論猶若誅心之刺,紮在木碧城心裡,美眸怒火中燒,死死盯着許流蘇!
恨意,可謂入骨三分!
“我說,你不必這麼看我,階下囚這個道理,你我都懂,想那日我和師兄被困擎天牢,若不是本少聰明,恐怕還要承你陰陽天府無休止的折磨。”
許流蘇擺了擺手,淡漠道:“所以這般對你都是輕的,小心你許爺爺一不高興了,直接把你閹了!”
“師弟,她是女子。”呂春秋笑道。
“哦,錯了,小心讓你變成男的!”許流蘇神氣十足。
“叮,恭喜宿主,獎勵紈絝值100點。”
三人一路向刀域祖城的弓霄大殿進發,那兒,便是長弓殿坐落的方位,一座以弓道爲主的一品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