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不理兩人,這倆倒是在一旁嘲笑不斷,吸引了許多的賓客圍觀。
有了人圍觀,這兩個人說起來是更加的過癮,活脫脫的兩隻猴子,在觀衆們的喝彩下,表演着他們自認爲很精彩的故事。
“哈哈!笑死我了,這個被我們蘇家掃地出門的傢伙還一副公子的模樣,人家任家大小姐親自出來見他,他以爲他是誰啊。”
“話說任家的大小姐長得那叫一個天姿國色啊,我看蘇寒你個王八犢子不過是天天拿着人家的照片開擼的貨罷了,一股子女廁所味知道不?”
“何止是女廁所味,簡直就是趴在女廁所門口,偷看裡面女生尿尿的猥瑣貨色啊。”
蘇寒看着蘇飛和蘇胡兩個傢伙在那裡跳上跳下的,根本沒有去管他們,跳樑小醜而已。
只是小穎的速度有些慢,等了五分鐘還是沒有過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倒是門口,一大羣人都圍了過來,看着蘇寒,也跟着蘇胡和蘇飛兩人議論起來。
“嘿嘿!這是誰啊?當年的蘇少爺,那個時候可是懷裡盡抱着美人軟玉,那叫一個滋潤啊,咋了?現在跟個叫花子一樣,被人攔在了門口。”
“古詩上面有句話怎麼說來着?馮唐易老,李廣難封,這就是命,當年的少爺,如今狗都不如的人,沒辦法。”
“誰說不是呢?蘇少爺當年何等風光,現在嘛!唉!還想讓任大小姐親自下來接!”
“呸!白日做夢,任大小姐那般絕色風塵,哪是是這種雜碎能夠見得着的。”
還有一位傢伙,正搖頭晃腦的說道:“也不是白日做夢,任大小姐還是會下來接蘇寒的。”
“爲啥?蘇寒都這般田地了,還有大小姐看得上的?”
“哪裡!我瞧任大小姐是想端來一盆子清水,讓這蘇寒好好的照照,照照自己的那番賤樣了。”
一羣人有說有笑的,倒是正主蘇寒是一點都不生氣。
突然一陣子銀鈴般的聲音傳來,張開櫻桃小嘴便罵這些搬弄是非的傢伙:“水晶城市今天是我們任家包的場子,你們這些閒雜人在這裡吐什麼舌頭,小心被人砍了去。”
蘇胡和蘇飛一回頭,發現說話的竟然是任雨穎,任大小姐。
而今天任大小姐一襲青色長裙,頭上箍了個水晶的束髮,將長髮全部束起,姣好的面容沒有遮掩一絲絲,端的是飄飄九天玄女下凡,迷亂衆生。
蘇胡差點連舌頭都嚥下去了,咕咚一聲,吞了吞口水,伸手打着招呼:“任大小姐。”
可惜小穎理都沒理,直接走向了蘇寒,親暱的挽過了蘇寒的手臂:“小寒哥,你可急死我了,如果你不來,我的生日派對就沒必要辦下去了。”
蘇寒做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動作,在小穎的瓊鼻上面颳了刮:“答應了你,肯定要來啊,我蘇寒可不是承諾了做不到的人。”
頓時周圍炸鍋了,所有的傢伙都心裡爲蘇寒默哀。
媽的,當衆去刮任大小姐的鼻子,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而且任大小姐如此冰清玉潔,怎麼能讓你這種狗一樣的傢伙去摸他鼻子呢?
簡直是找死。
頓時,有幾位熱血青年出現了,都想着去揍一頓蘇寒,或許可以得到小穎的青睞,英雄救美的故事嘛,誰都喜歡。
可是剛想動手,便聽見小穎咯吱咯吱的笑着:“小寒哥,走着,咱們快點進去,在我座位旁邊給你留了一個位置呢,坐着聊。”
說着,小穎開開心心的拉着蘇寒的手走進了門楣裡。
蘇寒回頭鄙視的看了剛纔議論自己的人一眼。
所有人的臉龐都是一絲通紅,好像被人打了一樣。
尤其是蘇胡和蘇飛兩個人,頓時好像被脫光了衣服一樣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媽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個蘇寒明明混得那麼差,怎麼會受任大小姐的看中。”蘇胡不停的數落着。
可是被蘇飛灰溜溜的拉走了,這個時候越說真是越丟臉。
而那剛纔說了蘇寒壞話的,也紛紛感覺憤然,蘇寒不是被蘇家趕出來了嗎?怎麼還能夠跑到大小姐?這難道是天生的嗎?
他們怎麼琢磨也琢磨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傢伙會對女生有如此強大吸引力,身無分文也這麼受人歡迎。
蘇飛拉着蘇胡走,蘇胡年輕氣盛,根本不管這麼多,當着門楣大罵:“任雨穎,你是個臭婊子,連蘇寒這樣的人也要,簡直是喪心病狂了。”
“別瞎嚷嚷,靠。”蘇飛那個害怕啊,今天這裡是誰的地盤,是任家的地盤,大爺的,你就這麼張着嘴巴去罵任雨穎小姐,是有多大的膽子啊。
十七歲的年紀血氣方剛,尤其是被蘇寒當中侮辱,更是將怒氣遷徙到了任雨穎的身上,因此又罵了一句,而且掙脫了蘇飛的手,站在門口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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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雨穎,你妹的有沒有眼光?我看你就是天生一個同性戀,拉了蘇寒不過是當個幌子的。”
聲音有些大,傳到了尚未走遠的小穎耳朵裡面,這位任家的大小姐,頓時有些難受,臉漲得通紅,抱歉着對蘇寒說道:“小寒哥,你別管他,我去找父親,喊人教訓那個傢伙一頓。”
“殺雞何必宰牛刀,這口氣,我給你嚥下去。”蘇寒說完甩開了小穎的手,緩緩走向了蘇胡。
“小寒哥,小寒哥,你別髒了手。”任雨穎伸手想要去拉。
蘇寒已經走到了大門口。
“剛纔是那個雜毛畜生在罵小穎,站出來,我就抽你兩耳光。”蘇寒站在了水晶城市的門口,煢煢孑立。
“是老子!怎麼了?”蘇胡是蘇家的子弟,也是修煉者,現在能量值已經有三十了,他覺得自己踩一個能量只有五的人絕對是瞎踩。
蘇寒點了點頭:“很好。”說着一個箭步向前。
“呀呵?廢物還敢動手?”蘇胡大聲喝罵道,擺出了一副防守的架勢。
不過隨着蘇寒的距離越來越近,蘇胡卻心中產生了一種恐懼感,這是能量值只有五的廢物嗎?怎麼速度這麼快?
可惜人家的速度就是這麼快!
蘇寒拱到了蘇胡的面前,一大耳光就扇了上去。
打在了蘇胡的臉上。
頓時蘇胡的一個牙齒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帶着血水,噴了出來。
“敢罵小穎?膽子真大!”蘇寒也不停,左手又給了一記。
這一次打出了蘇胡的三顆牙齒。
頓時蘇胡被打懵了,愣在原地,可憐巴巴的瞧着周圍幸災樂禍的人,他們一個個璇着在自己身邊打着轉。
蘇寒一把薅住了蘇胡的頭髮:“今天是小穎的生日,我也不想動粗,點到爲止!你好自爲之。”
邊上的人都瘋了,打成這樣還叫點到爲止,什麼才叫胖揍一頓?
只見蘇寒右手薅住蘇胡的頭髮,左手抓住了他的小腿,狠狠的一扔。
將蘇胡這滿嘴噴糞的東西從門楣處狠狠的扔下了樓梯。
天啊!那可是一百多階的樓梯,摔下去還得了。
但人影偏偏是飛了出去,高高遠遠的。
“蘇胡!”
突然一位中年人叫道,也跟着飛了出去。
蘇胡飛出了二十多階的時候,中年人穩住了身形,一隻手將蘇胡舉了起來,託塔李天王一般,站得穩穩當當。
“蘇寒少爺!這麼對付本族的堂弟,只怕是不妥吧?”
“沒有什麼妥不妥的,我早就不是你們蘇家的人了,打一個陌生人,沒有什麼關係吧?啊?李功峰李長老?”蘇寒傲然對李功峰說道。
李功峰是蘇家的外姓長老,在家族中,長老和供奉是一個位置。
只是本姓人就是供奉,而外姓人是長老,當然,供奉和實力根本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在家族中的話語權有一定的區別。
李功峰是武道,功力已經在築基初階,實力穩在蘇寒之上,尤其是一手力道強橫的武技,力度十分兇猛。
“哼哼!蘇寒,你不要忘了,你還是姓蘇的,骨子裡面流淌着的,也是蘇家的鮮血。”李功峰說道。
蘇寒仰天長嘯的說道:“哈哈,哈哈,姓蘇就是你們家的人?那天下這麼多姓蘇的,都是你們家的後代?你未免太瞧高燕京蘇家了。”
李功峰嘴巴上辯不過,心中惱火:“哼哼,有意思,有意思,蘇家老太爺在世的時候,最喜歡你,可惜他死了,你竟然如此的不肖,不認蘇姓了,也罷,我今天就代替蘇老太爺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是嗎?蘇家的走狗,打算怎麼教訓我啊?”蘇寒一柄刀鋒已經移入了手心中,同時桃木劍法器也已經隱隱要出竅了,等着隨時隨地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雖然實力不夠,可也要困獸猶鬥,不能坐以待斃。
蘇寒站立得筆直,一點沒有後退的意思,看着一步一步爬上臺階的李功峰,心臟起伏着,時刻準備動手。
突然,小穎擋在了蘇寒的面前,張開了細嫩的雙臂,朝着李功峰吼道:“給我住手。”
“啊?任大小姐,有一位不是我們蘇家的人打我們蘇家的人,你還是不要擋着的好。”李功峰不怒自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