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繫到鐵血與狂將劉天成,四人就一起離開燕京,朝着津都市的方向而去。
至於拳王張浩,原本楊帆是打算爭取的,畢竟出手的兄弟越多,扼殺惡魔堂所消耗的時間就越少。
只是這個提議,卻遭到了龍魂的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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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那份記錄着惡魔堂的罪證中,發現了張家亦有人蔘與其中,雖然不是張家的主要人物。
可是,拳王張浩做爲張家的嫡系,最應該避嫌。
如果輕易的插手其中,只會帶來不利的影響,乃至是給狼牙抹黑。
要知道,與張浩相處多年,龍魂非常清楚張浩的性格,絕對不會因爲私利,而置國家的利益於不顧。
因此,龍魂有着百分之百的把握,保證張浩絕對不知道此事。
瞭解到實情,楊帆自然不會勉強,最後也就放棄了邀請張浩的想法。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四人就已經趕到津都市的市區,先是將鐵血與狂將劉天成送往車站,就轉道趕往駐軍部隊。
這是在路上,四人商議之後做出的決定。
津都市雖然是惡魔堂的總部,先前就已經遭受到一部分損失,如今有着楊帆與龍魂,加上本地的駐軍部隊,就不會再有絲毫的意外。
真正的關鍵,還是在於北方其他的城市。
洪門的勢力龐大,在整個東南亞都有着極大的聲威,可在國內,主要的勢力範圍還是在東南地區,在北方,僅是能夠自保。
雖然接到龍魂的通知,孫正宇就已經將命令傳達國內,命令洪門全力以赴,配合狼牙的行動。
可調集人手,必定是需要時間。
這麼短的時間內,想要將遠在東南地區的主力調集過來,並非是一件易事。
在北方,那怕是有着狼牙的全力配合,以如今洪門的情況,想要對付惡魔堂,乃至是全殲,也是有着一定的困難。
因此,狼牙也必須儘快的派出高手坐鎮各城市,保證在洪門的大部隊趕到之前,不會被惡魔堂佔盡優勢。
也是如此,龍魂纔會出面,請求鐵血與狂將劉天成出手。
既然接下了任務,楊帆與龍魂就絕對不會容許失敗的情況發生。
近二十分鐘的時間,楊帆與龍魂就已趕到駐軍部隊,報出身份,在門口警衛的帶領下,直接見到了部隊的最高首長—孫伯安師長。
孫伯安,乃是一名中年男子,軍銜已是大校,距離將軍僅有一步之遙。
更重要的是,孫伯安的背後,乃是陳家。
見到楊帆與龍魂一起到來,早就已經知道兩人身份的孫伯安立刻露出一抹笑容,倍感榮耀的說道:“兩位能夠到來,真是榮幸之至。”
孫伯安做爲一支部隊的最高首長,在身份地位上,並不弱於狼牙的成員,只是特權並沒有那麼大而已。
早就從馬文虎嘴裡,得知惡魔堂犯下的惡果,孫伯安的心中也是充滿了憤怒,在將這件事情彙報到軍部,就得到了上面的命令,一切行動,全面配合狼牙,務必將惡魔堂全部殲滅,保證國家的安穩。
“孫師長,不必客套,形勢緊急,我們也不要浪費時間。”龍魂淡然一笑,輕輕的擺了擺手,道:“還請立刻帶我們去見惡魔堂的首腦,我們需要從他的嘴裡,得到一些情報。”
罪證裡,並沒有涉及到林雲志,這可謂是一種遺憾。
但如今,武山已經掌控在駐軍部隊,那怕是林雲志收到消息,也休想將武山給撈出去,這就是一個最佳的機會。
只要武山配合,那這次的行動,就不單能夠將惡魔堂徹底解決,就是林雲志,恐怕也得脫一層皮。
這樣的結果,不論是楊帆,還是龍魂都非常樂意看見。
至於武山會不會配合,兩人的心中也沒有絲毫的擔憂。
那怕武山對林雲志再忠誠,他們也有的是辦法讓武山乖乖就範,這是身爲一名強者應有的自信。
“沒問題,這是應該的。”早就得到軍部的命令,孫伯安自然不會拒絕,立刻點頭答應下來,沉聲道:“跟我來吧。”
說完,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就在前面帶起路來。
雖然,在武山等人被押回來後,就有人想要託關係,從孫伯安的手裡撈出去,可孫伯安得到馬文虎的彙報,知道這幾個人的重要性,自然不會輕易的交出。
更何況,一旦交出,等於是得罪了狼牙。
以孫伯安的身份,雖然可以找到藉口解釋,可對未來的發展也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身爲一名軍人,本身就有着一顆正直之心,惡魔堂的所作所爲,完全觸動了孫伯安的逆鱗。
就算是沒有軍部的命令,恐怕也會配合狼牙的行動,徹底將惡魔堂的隱患扼殺掉。
那怕事後會算賬,相信狼牙也會一力承擔下來。
跟隨着孫伯安,很快就來到了一間掛審問室牌子的門前,幾名身穿軍裝的軍人,嚴密的守衛着。
“首長。”
見到孫伯安到來,立刻敬着軍禮。
“裡面的人,沒出什麼問題吧?”孫伯安微微點頭示意,出聲問道。
“報告首長,一切正常。”
“打開門,我們要進去。”孫伯安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在這裡,就算是沒有人看守,恐怕武山等人想要逃出去,都沒有絲毫的可能。
“是。”
隨即,一名軍人,拿出審問室的鑰匙,直接打開了門。
“兩位,裡面請。”
孫伯安微微一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楊帆與龍魂也沒有遲疑,直接朝着審問室裡走了進去。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打擾,強闖者就地格殺。”
“是,首長。”
隨後,孫伯安也進入了審問室之中。
一眼望去,就見武山與阿泰幾人圍在一起,正緊密的商量着什麼,聽見腳步聲響起,這才分散開來,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見此一幕,楊帆與龍魂對望一眼,臉上同時露出一抹冷笑,上前幾步,坐到椅子上:“武山,過來吧,老實的將我想要知道的說出來,才能夠贖你這麼多年犯下的罪孽,要不然,你最後的下場必定極爲悽慘。”
“哼!”
武山冷哼一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顯然,武山還沒有弄清楚眼前的情況,加上對於林雲志的衷心,自然不會輕易的配合。
何況,這裡是部隊,一切都需要講求證據。
沒有證據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輕易的對自己動私刑,因爲這違背了軍人的準則。
而且,在武山的心裡,對於林雲志還是有着一定的奢望,相信對方一定有辦法,將自己從這裡撈出去,到時候,依然會有機會東山再起。
這樣的自信,主要還是來源於,這些年,惡魔堂的發展都受到保駕護航,足以證明林雲志的背後,有着不可忽視的人脈。
更重要的是,一旦惡魔堂真的有失,將會損害到很多人的利益,這足以令眼前的人頗多顧慮,這就是最好的生機。
“欲加之罪?”
楊帆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就憑你在工廠裡留下的那些文件,就足以槍斃你十次都不夠,何須給你安置莫須有的罪名呢?”
“現在給你機會,只是想要你說出林雲志的證據,要不然,我們根本就懶得在這裡跟你廢話。”
聞言,武山的臉色瞬間大變,他根本就不知道,藏在工廠內的文件,竟然已經被楊帆他們得到手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算是有着林雲志的庇護,恐怕也難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只是,楊帆已經明確的說出,這就證明根本沒有欺騙於他。
但是,想要自己的家人,武山的心中還是做出了決定,以自己與林雲志的關係,只要林雲志不出事,就絕對會照顧好自己的家人。
至於自己,反正已經是必死之人,又何須屈服呢?
爲了家人,也必須緊咬住嘴,不能將林雲志給透露出來。
想到此,武山就一臉堅定的別過頭,絲毫不搭理楊帆,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不說,我知道是你心裡對林雲志還存有妄想。”楊帆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直言說出武山的心裡話:“但我實話告訴你,有着你保留的那些證據,林雲志現在也是自身難保,更別說是照顧你的家人。”
“你既然都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道理,那我們狼牙,難道就真的不知道林雲志與惡魔堂的關係嗎?”
“就算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也可以列置證據,將莫須有的罪名推到林雲志的身上。”
“你說,以狼牙的聲威與實力,想要做到這點,難嗎?”
楊帆的這番話,徹底擊潰了武山的奢望,他自然清楚,狼牙行事,只需要找一個足以說得過去的藉口,根本就不必跟你講什麼證據。
因此,武山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極爲鐵青,眼裡閃過一抹深深的畏懼,心裡的堅持已經出現動搖。
但是,很快武山就想通了一個道理,如果真的如楊帆所說,那他們又何必多此一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呢?
顯然,是對林雲志還有所顧慮,需要從自己的嘴裡得到林雲志的罪證。
想到此,武山的眼裡就閃過一抹冷笑,帶着不屑望了楊帆一眼,依舊緊緊咬着牙關,一句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