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劉茫眼睛一轉,心生一計,臉上掛着一副陰險的笑容。
劉茫大聲吼道:“第一個上前交出儲物戒指的不用交令牌!後十名只交一成令牌,其他人都要交五成!”
“咻咻咻!”
無數道破空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反應過來的其他人也紛紛衝向劉茫,爭先恐後交出儲物戒指。
見此招奏效,樂得劉茫連忙擺手,“大家不要急,慢慢來,我保證自己只拿一半的令牌,其他東西原封不動,”
“你是第一個,你直接過去吧。”
“你是第二個,我只收了一成令牌,你檢查下吧。”
“你是第三個。。。”
“。。。”
既然其他人都交了,那我交了也是一樣的排名吧。
這正是所有人此時的想法,所有人的令牌都少了一半,其實排名並沒有減少,而第一名已經註定非劉茫莫屬。
這麼一想,大家就沒那麼難受了,個個爭先恐後上交令牌,劉茫可謂是忙得不亦樂乎。
忙活了半天后,劉茫收齊了整整六十多萬的令牌。
錢前虔盯着劉茫手中放置令牌的戒指,“宗主,這小子是不是知道這令牌的作用?”
而周宗主搖了搖頭,予以否認。
收了差不多的令牌,劉茫發現面前還有數十人站在自己面前,目光不善的看着自己。
想必這數十人應該就是天才了,因爲只有天才纔有這種傲氣,讓人檢查儲物戒指,這簡直是踐踏他們的尊嚴。
劉茫淺笑着問道:“喲,幾位是想單挑呢?還是羣毆?但是我又不是撿垃圾的,唉,苦了我這嬌生慣養的身子。”
見劉茫如此自大,姚海天雙腳用力一踏,一個自以爲很帥的飛跳落在了劉茫面前,
姚海天冷哼道:“哼,我來會會你!”
劉茫見又一個來送死的,提起四十米大砍刀打算來個殺雞儆猴。
見劉茫一言不合就要開打,姚海天連忙阻止道:“誒誒誒,別動不動就打架,都是文明人,能靠腦子儘量靠腦子。”
這倒是引起了劉茫的好奇,“哦?你的意思是你很聰明咯?”
“那是當然。”姚海天語氣平淡的說道,彷彿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既然這個姚海天如此自信,劉茫倒是想看看到底有幾斤幾兩。
劉茫雙眼閃過一絲精光,奸笑道:“那行,我問你一個問題,答對了你就可以不用交令牌了。”
“來吧!”姚海天自信一笑。
隨後劉茫伸出了左手,指着左手問道:“看,我手上這是什麼?”
見劉茫問如此簡單的問題,姚海天不屑道:“這不就是左手嗎?”
劉茫鄙視道:“傻吊,我是說我手上有什麼!?”
“沒有啊。”姚海天仔細打量着劉茫的左手,發現什麼也沒有。
“你再仔細看看,看清楚點。”劉茫一臉陰笑。
“還是沒有啊!”姚海天無論怎麼觀察,就算用靈識探索,依舊一無所獲,甚至覺得劉茫是不是在耍自己。
只見劉茫大聲咆哮道:“那你還跟傻逼一樣一直看?你還敢說自己不蠢?”
“。。。”姚海天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跟弱智一樣。
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嘴裡喃喃說道:“輸了,我輸了。”
隨後姚海天掏出了一半令牌交給了劉茫,灰心喪氣的走向山門。
姚海天一落敗,一聲怒喝再次從山頂傳來,“海天你別愁,我替你報仇!”
劉茫看見一個短髮男子從天而降,一頭與衆不同的烏黑短髮,臉如雕刻般的五官,有棱有角俊美至極。
劉茫忽然覺得要是帶上一副墨鏡,那就非常奈死了。
“炮王?”劉茫不自覺的問了一句。
妘亦凡皺眉回道:“我不叫炮王,我叫妘亦凡。”
這熟悉的面孔,這尷尬的押韻,劉茫精光一閃,“妘亦凡!臥槽,你真是炮王?”
妘亦凡舉了右手擺了幾下,“你是不是有病?還是你的陷阱?到底比不比拼?”
“哎喲臥槽,厲害了,弄得我的尷尬症都快犯了。”聽完妘亦凡的說唱,劉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繼續搖擺着雙手,妘亦凡再次說唱道:“在這分個高低,你如果有問題,你可以向我學習,這就是我的旋律。”
見妘亦凡還在尬唱,劉茫下定決心跟其拼一把,“你是要跟我比freestyle嗎?行,那就來吧。”
雖然不知道freestyle是什麼,但是妘亦凡覺得劉茫應該知道要比拼的是什麼。
妘亦凡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劉茫先開始。
劉茫閉眼深呼吸了一口氣,睜眼的瞬間,王者氣勢油然而生,開始說唱。
“你媽的頭,像皮球,一腳踢到百貨大樓。”
妘亦凡眼神流露出了驚訝之色,聽劉茫一開口就知道,**湖了。
“百貨大樓,賣皮球,賣的就是你媽的頭。”
“你媽的屁,震天地,一屁崩到了意大利。”
“意大利的國王正在看戲,聞到這股屁,非常滿意。”
“誰放的臭,當教授,誰放的響那麼當校長。”
聽完劉茫的整段freestyle,妘亦凡不得不承認劉茫完全可以取代自己,但是自己也不是蓋的。
妘亦凡沉默了一會,拿出了一個神似墨鏡的東西,旋即沉聲開始自己的表演。
“我順便來個freestyle,我知道你很期待。”
“我割了我的臍帶,這是我的敏感帶。”
“我的墨鏡沒有白帶,你說我沒有punch line。”
“我就街頭浪起來,你懷疑我沒有詞彙。”
“我。。。”
“停停停!你的freestyle果然可怕,你贏了!認輸,我認輸。”最終快被尬死的劉茫選擇了認輸。
而贏下這場勝利的妘亦凡十分意外,畢竟劉茫的freestyle顯然比自己強很多。
妘亦凡向劉茫拱手一謝,“多謝謙讓,來日再戰。”
“還來?你他娘是真想讓我尷尬癌晚期吧?”聽到妘亦凡還想再來,劉茫那是有苦說不出啊。
爲了自己不被尬死,看來以後能躲儘量躲遠點。
待二人進入山門,劉茫將視線轉移到了其他人身上。
“你們呢?是要選擇哪種方式?”
而就在劉茫轉移令牌到儲物空間時,發現當初陸雲給的玉牌竟然亮了,劉茫轉頭看向了令牌感應到的方向。
只見一青年男子也注視着自己,其手中也是一枚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玉牌。
那玩世不恭的眼神疑惑的看着劉茫,身着一天藍色長衫,那猶如古潭止水的雙眼與身上放蕩不羈的氣息格格不入。
如果不出意外,眼前之人八九不離十,應該是自己的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