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雞賊。”遊天一說道:“這東西給咱們防身用是其一,其二,只要我們用了,看到煙氣,他的人也第一時間曉得出事,會盡快過來。”
就覺得奇怪,阿杰臨走時連個電話號碼也沒有給,更沒有對講機,兩方要如何聯絡?看到這一箱東西,鷹眼知道了,只是,那傢伙難道沒有想到,如果有人找過來,不一定是在白天,也有可能在晚上嗎?鷹眼合上箱子,抱起來就走:“進去看看住宿環境吧。”
“怎麼有種休學旅行的感覺?”白狐笑道:“我去找找有沒有”
“瑪格麗特。”明娜馬上說道:“我去找找。”
“這裡的酒能喝嗎?”遊天一哈哈大笑,當明娜找來瑪格麗特時,鷹眼已經找來冰塊,冰塊與瑪格麗特永遠契合,白狐增加了一點餘味,取來海鹽裝點在杯沿,這樣,酒水經過海鹽進入喉嚨,更有風味。
這也叫苦中作樂了吧,四人端起杯子,正要碰杯,突然都停下來,鷹眼笑笑,取出銀束子,一一試探,確定無誤會,四人終於痛快地乾杯,一飲而盡,明娜終於恢復了本性,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張開雙手:“啊,爽快!”
這一聲低喝似乎將多日來的壓抑全部傾泄出來,白狐給四人續杯,酒雖好,不宜過量。
“啊,舒服了。”兩杯下肚,四人都放鬆,鷹眼給白狐使個眼色,兩人來到酒吧前後門,在門後拴上繩子,類似於絆馬繩的設計,如果闖進來的人沒有收腳,一定會摔個正着。
摔倒弄出的聲響是最好的警示,不過,馬上白狐就看到門上還有鈴鐺,推門進來時,鈴鐺會響,不禁吐槽道:“喂,沈青陽。”
白狐朝上指指,鷹眼撲哧笑了,這一刻的鷹眼十分放鬆,兩人直呼其名,更有戀愛的感覺,“窗戶更有可能。”白狐說道:“咱們該換地盤了。”
鷹眼起身,白狐惡作劇似地按着他的背,不妨被鷹眼拉住手腕,用力一扯,白狐滾到地上,鷹眼翻身,馬上反客爲主,將白狐按在身下,壞笑道:“不要試探我的耐性。”
“起來。”白狐嘟着嘴巴道,鷹眼卻沒有撒手的打算,飛速地低頭輕吻白狐的嘴脣!
“你們兩個,現在什麼時候了還秀恩愛。”明娜一臉興味地站在門口,雙手抱在胸前。
白狐推開鷹眼,坐起來,領口敞開,胸前的皮膚通紅,更顯得曖昧不已,只是一點惡作劇罷了,卻又牽連自己,“不是你想的那樣,明娜。”
“是怎麼樣我纔不感興趣。”明娜說道:“一男一女,你情我願,任何情況都正常。”
“你真是夠了。”白狐爬起來,手機響起,來自異國的號碼,白狐接起來,電話那頭是地鼠:“白狐,你們在哪,怎麼還沒回來?”
“旅行中,首長說了,給我和隊長的單獨假期。”白狐輕描淡寫道:“你們還好嗎?”
“我和雪豹的傷就那樣吧,成天呆在醫院,都快悶出鳥了。”地鼠說道:“再這樣下去,我們都要長褥瘡了,你們需要幫忙嗎?”
“當電燈泡嗎?”白狐反問道:“在醫院好好躺着,總有用上你們的一天。”
“白狐”地鼠說道:“你那位朋友,我是說喬醫生,和雪豹吧,黏黏糊糊,我在這裡也是電燈泡,橫豎都是電燈泡,不如,我來和你們”
啪,白狐二話不說按下電話,地鼠聽着那頭的嘀嘀聲,無語地擡頭:“我盡力了。”
喬醫生斜眼看他:“你剛纔說什麼?我和雪豹黏黏糊糊?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不是,不是要給足理由嗎?”地鼠說道:“你們想想,隊長讓狼煙準備假護照,還有僞造明娜和遊天一的假身份,這說明什麼?有事發生,他們啊,在哈國一定遇上事了。”
“這是他們的私人任務。”狼煙提醒道:“隊長從頭至尾沒有提到具體詳情。”
“啊!真要瘋了,到底是什麼?”地鼠抱着頭,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很簡單的事嘛,我不管了,我們現在醫院,也是放假,利用這個時間去哈國,可以嗎?”
“不行。”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是首長,地鼠沒料到首長親自前來,激動地跳下病牀,受傷的腿馬上抽搐得疼,地鼠忍住,行個軍禮:“首長。”
“坐下吧,傷還沒好。”首長說道:“之前東瀛帶回的所有東西已經歸位,今天我收到了相關部門的感謝信,自然,這是無法公開的表彰,但你們應該獲得這份感謝。”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首長。”狼牙說道。
“過來看看你們,”首長放下手中的水果:“辛苦你們了,這次黑水城一事,那邊進展神速,那座寺廟已經重見天日,當地的考古單位正在緊鑼密鼓地工作中。你們啊,吃了不少苦頭,小傷不斷,我看,暫時收收心,好好地呆在醫院養傷爲重。”
“可是首長,宋櫻他們好像遇上麻煩了。”喬醫生緊迫地說道:“她一直對我含糊其辭。”
“的確有些意外。”首長並不避諱:“但這件事情,軍方的人不能更多,不能再度涉入,一旦擴大,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非但是鷹眼和白狐,我們,包括蛟龍分隊,都會受到波及,難道你們希望看到蛟龍解散?這件事情是我的私事,是白狐家的私事,鷹眼身爲白狐男友介入,這一點順理成章,但你們直接介入的話,性質則不同了。”
“那我們怎麼辦?”地鼠說道。
“等。”首長長嘆一聲:“當然,如果有個人遠程協助,你們必須全力以助,但是,脫單去哈國不妥,此事涉及對方國政,必須謹慎。”
國政二字一出,所有人終於靜默,事情果然不如想象得簡單,內中牽涉廣大,剛纔還嘀咕的地鼠緊閉上嘴巴,喬醫生歪着頭,嘆息一聲。
“首長,不如說說接下來的任務吧。”狼牙轉移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