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他們之外,最有可能想拿到印章的人。”鷹眼一字一句地說道:“他知道所有的事情,但是,他不能出面,只能在暗地裡活動,白狐,我們徹底捲進來了。”
鷹眼將照片翻轉,背面空白,沒有字,但是,上面有隱隱的印痕,對準燈光,看得更明顯,鷹眼讓白狐找來白紙和鉛筆,蒙在上面,用力地划着,馬上,那一行英文顯示無遺。
“你的結論是正確的。”白狐喃喃道:“歡迎你們的到來,我在藍宮等你們。”
“我們捲進大事件了。”鷹眼說道:“這位不能出馬,顯示,他的處境也有些微妙,我們必須護送明娜他們,帶着印章進去。”
“我們先弄清楚照片上的人,慶典的節目,你已經準備好了,是不是?”白狐看着那張邀請卡:“我們的編號已經固定,我想,我們不用費太大的功夫就能進去。”
鷹眼接上話頭:“如果我們進去前還有命的話。”
白狐撲哧笑了,白狐拿出手機,狼煙曾經教她使用一個軟件,鎖定人臉,識別,在諸多新聞裡找到匹配的照片,由此判定身份。
餐桌上的人很多,第一位哈克將軍,多桑夫人,尼克將軍,他們三人居然並肩而坐,多桑夫人看上去是位華貴的貴位,頭髮盤起,戴着珍珠耳環,端着高腳杯,笑容滿面。
“這位就是那位第一人吧?”白狐指着桌上最中央的人,這是一場盛大的招待宴,出乎料,這位第一人看上去只有四十來歲,放在其它領域,四十似乎是個老道的年齡,但在政圈,四十來歲的基礎一般較爲薄弱,簡直不敢相信她是如何登上第一位的。
現在飽受這三人的爭奪,他夾在中間纔是最難受的那個,白狐與鷹眼對視一眼,鷹眼說道:“先想辦法弄點東西。”
白狐來到窗邊,看着外面遊離的人羣,拉上窗簾,經歷了剛纔的折騰,兩人都出了一身大汗,白狐說道:“我去洗澡。”
“嗯。”鷹眼應了一聲,白狐興致大起,輕聲問道:“要一起嗎?”
白狐解開頭髮,烏黑濃密的頭髮披散下來,她解開第一顆和第二顆釦子,露出光潔的皮膚,暫時打住,頭碴子鑽進領子裡,頑皮地探出些許,頗有意味地看着鷹眼:“要一起嗎?”
鷹眼躺下,雙手枕在腦後,突然跳起來,來到白狐面前,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初開始,白狐還保持着鎮定自若,直到進入衛生間,鷹眼一把將門合上!
白狐有些慌了,鷹眼將白狐放下,迅速地解開釦子,一顆接着一顆,絲毫沒有停頓,馬上露出強壯的肌肉,他同樣出了不少汗,皮膚溼潤,白狐的頭髮要立起來了,在鷹眼解開皮帶的一刻,突然抓住鷹眼的胳膊,用力一轉,用腳勾開門,一把將他推了出去
鷹眼踉蹌了好幾步,終於停下,他看着緊密的衛生間門,笑了,白狐貼在門上,不停地喘着粗氣,自己被反調戲了,那個傢伙幾時變得這麼老道?白狐抹抹鼻子,吐出一口氣,氣得跺腳,下次這種讓羊入虎口的事情,還是少做吧,被吃光抹淨了還不一定。
白狐脫下衣服,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淋下的時候,感覺好極了,白狐的手滑過溼潤的皮膚,想到明娜此時窩在山中簡陋的石室裡,也沒什麼心情,迅速整理好自己,穿着浴袍走出去,發現鷹眼躺在牀上睡着了。
他赤着上身,雙手枕在腦後,露出上半身的腱子肉,白狐看着工作臺,上面有筆筒,黑色的油筆和藍色的圓珠筆,白狐一計上心頭,取來油筆,在鷹眼的胸膛前寫上自己的名字,兩個大大的標準楷書宋櫻,“讓你耍我,這是給你的小小回禮。”
白狐得意洋洋地在鷹眼的臉上,用圓珠筆寫上三個小小的字大笨蛋,奉上一個感嘆號後,白狐笑得樂不可吱,鷹眼一動不動,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看着這樣的鷹眼,白狐收起筆,撐着下巴,躺在鷹眼身邊審視着這張臉,不知不覺,越來越迷糊
終於,白狐靠在鷹眼的胸膛上沉沉睡去,鷹眼睜開眼,看着自己被描的胸膛,再看睡着的白狐,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牀上,細心地替她蓋上被子,她的頭髮沒有乾透,鷹眼撫摸着她的臉,取出吹風機,將音量調到最替她輕輕吹着頭髮,直至頭髮乾透
白狐只覺得自己被一股溫暖的風包圍着,身體浮在柔軟的白雲上,好舒服,她呢喃着什麼,翻身,就像自己還躺在母親的懷抱,嘴角上揚,看着這樣的白狐,鷹眼將吹風機放起來,再來到她身邊,替她整理乾透的頭髮,親吻她的嘴脣:“下次別再玩過火的遊戲。”
白狐居然應了一聲,鷹眼笑了:“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控制住。”
鷹眼走進浴室,現在終於輪到自己洗去疲勞了,他雙手撐在牆上,在熱水的淋浴中,呼氣,思考,熱水沿着他有如石刻般的肌肉滑落,當鷹眼走出浴室時,一個計劃已經悄然形成。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時,明娜睜開眼,她睡在堅硬的地上,身上蓋着毛毯,遊天一不在,明娜坐起來,遊天一也在此時走進來,手裡拎着一些成熟的果子:“給。”
“還沒有刷牙,在任何情況下,女人都應該保持良好的姿態。”明娜掏出一面化妝鏡,這面鏡子藏在制服的內側,對着鏡子整理頭髮後,明娜起身:“咱們平安度過了第一個晚上。”
“時間還長着呢。”遊天一提醒道:“多桑夫人是女人,你覺得她會怎麼做?”
“我想,她現在一定優雅地吃早餐,品着最好的紅茶,聽說她對紅茶和貓屎咖啡情有獨鍾,無非兩種選擇罷了,怎麼樣,要賭一把嗎?”明娜知道苦中作樂的重要性:“我選貓屎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