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收手卻還要進攻,那這就是故意的了。
林飛揚身體微微一側,輕描淡寫的躲過了落瓦的重擊。
食指順便還在他的胳膊上彈了一下,一股電流瞬間從他手指中涌入落瓦的身體。
落瓦原本猖狂的臉色瞬間大變,就像是被雷給劈中一般,身體僵硬的向前栽倒。
“砰.....”
他就這麼直挺挺的栽倒在了林飛揚的身邊,地面揚起了大片的塵土。
四周的人全都呆了,方可同樣目瞪口呆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落瓦。
落瓦可是百花寨裡戰鬥力最強的戰士,第二名的戰鬥力和他相差了好幾個檔次,根本就不再一個層面上。
但他今天居然連對方的毛都沒碰到就倒下了,瞬間就顛覆了所有人的世界觀。
涌入落瓦身上的電流已經消失不見,他也清醒過來,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落瓦惱羞成怒的從地上跳起來,對林飛揚爆吼道:“老子殺了你。”
“夠了,落瓦,到底你是寨主還是我是?”方可憤怒的衝了過來。
落瓦舉起的拳頭慢慢放了下來,整個百花寨裡我只懼怕方可一人,不但因爲對方是寨主,而且還是他心中的女神。
他惡狠狠的看着林飛揚,冷聲道:“阿姐,我只是不在幾天,寨子裡怎麼來了陌生人?你忘記老寨主的話了嗎?寨子裡永遠不接待陌生人。”
方可沉聲道:“老寨主的話我不會忘記,只不過他們幾位打走了慕容家的走狗,算是我們的朋友。<>所以,我才邀請他們來寨子裡小住一段時間。”
落瓦冷哼:“他們打走慕容家的人?就憑他們幾個,這你也信?”
花姐站了出來,不忿的說:“落瓦大哥,當時是我親親眼看見的,寨子裡很多人也看見了。他們殺了很多慕容家的走狗,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落瓦冷冷的看着花姐:“你懂什麼?慕容家的那些人都是蛇蠍心腸,他們很可能是聯合起來演戲,爲的就是找到我們寨子在哪裡,然後把我們一網打盡。”
花姐憤慨的說:“可他還抓到了慕容家的少爺,難道這也是假的嗎?”
落瓦臉色微變,但他很快就恢復了鎮定:“這又能說明什麼?誰知道那個少爺是真的還是假的,慕容家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你們還是太幼稚了。”
花姐氣的直跺腳,但她又拿落瓦無可奈何。
方可冷冰冰的盯着落瓦:“落瓦,你到底想說什麼?”
落瓦死死地盯着林飛揚:“我想要他滾,大家都想要他們滾。”
“對,讓他們滾,百花寨不歡迎外人.....”
“讓他們滾,讓他們滾....”
落瓦帶回來的手下紛紛大吼,看向林飛揚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怒火。
“夠了,都給我閉嘴!”方可突然大吼,四周叫囂的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百花寨中,大家都知道,方可平時從來不會發火。<>
可如果她一旦發火,那將會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方可緊緊盯着落瓦:“落瓦,我請你搞清楚,他們是我請回來的客人,或許對我們寨子的未來有很大幫助。從現在起,你最好給我閉嘴。如果你閉不上,我可以幫你,讓你永遠說不出話。”
落瓦不可置信的看着方可,他這麼魁梧的男人,竟然被一個柔弱女子給威脅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特媽的還不敢反駁。
“聽懂了嗎?”方可低吼。
“聽,聽.....聽懂了。”落瓦一下子變成了乖巧呆萌的小狗,在方可面前只懂得點頭。
方可冷冷瞪了他一眼,隨後轉身向林飛揚抱歉一笑:“真是對不起,我的人得罪了。他是我們百花寨的頭領,性子有些火爆,你別在意啊。”
方可的兩面性轉的實在太快,林飛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只得乾笑點頭。
方可又說了些抱歉的話,這才轉身向山上走去。
“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以後不準去阿姐的屋子。你給我老實點,我會盯着你的,死死盯着你。”落瓦惡狠狠的瞪着林飛揚,隨後轉身離去。
看着落瓦離去的背影,林飛揚心中苦笑,這特媽是莫名其妙多了個情敵嗎?
回到屋子,肖飛,秦奮,光頭和麻衣都等候着他。
“老闆,要不我們離開這裡吧。”麻衣直截了當的說:“在這裡得不到任何情報,還要看別人的眼色,咱們還不如自己去找慕容家在哪兒。”
肖飛也點頭同意:“緬甸就這麼大,慕容家能躲的地方很有限。<>有在這裡的工夫,咱們或許都能找到慕容家的老巢了。”
光頭表示不同意:“咱們殺了慕容家的人,然後就這麼走了,那是不仗義的行爲。要是慕容家的人殺回來,百花寨怎麼抵擋,你們有想過嗎?”
“你怎麼知道他們會殺過來,你會算命啊?”秦奮給了他一個白眼。
“肯定會啊。”光頭篤定的說:“咱們不是抓了一個慕容家的少爺嗎,他們肯定要來救他的。”
“誰知道那傢伙是真是假啊,要是假啊,咱們登上一輩子,慕容家的人也不會來的。”肖飛說。
麻衣見林飛揚沉默不語,連忙問道:“老闆,你是怎麼想的?”
林飛揚沉默的坐在椅子上,他已經不是流沙和龍組的人,無權調動任何資源去尋找慕容家的老巢。
他和第六處約定的日子越來越近,而他要做的事卻很多,如今僵持在這裡沒有任何頭緒,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或許光頭說的對。”過了許久,林飛揚忽然說道。
光頭眼裡頓時冒出精光,得意的看着肖飛和秦奮:“看到了吧,看到了吧?我早就說過我聰明,比你們都聰明。”
“一邊待着去,你就是捨不得那些娘們兒,你這個色禿子。”肖飛和秦奮朝他比了箇中指。
林飛揚看了幾人一眼,說道:“不管我們抓到的那個傢伙的真實身份是不是慕容家的少爺,但我們殺了慕容家的人,以他們的尿性,肯定會把這筆賬算在百花寨的頭上。”
“我們現在毫無頭緒,一點線索也沒有。唯一的辦法就是守在百花寨,守株待兔,坐等他們上門。”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林飛揚說的確實是唯一的辦法。
林飛揚突然站了起來:“今天晚上,把那個叫慕容嶺的帶過來。或許,他對我們有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