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問得好啊!說明你聽進去了!”
葉修文先是讚許的道,然後又道:“是啊!我們每天都爲人民去着想了,那麼誰來爲我們着想呢?誰呢?”
葉修文反問,沒有人回答,而此時,葉修文便笑了。
“呵呵!那我們是什麼人?”葉修文再度反問。
“軍人!”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對,我們現在是軍人,那我們退役了是什麼人?”葉修文再度問道。
“人民,.......”
衆人話音剛出口,便相互看了一眼其他同伴,彷彿在確認,這個回答,到底正不正確。
“沒錯,我們就是人民。那你們現在知道,誰爲我們着想了吧?在我們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的時候,也是在爲我們自己服務。
這也是,我們爲什麼要打倒那些官僚,資本家的原因所在。
資本家、官僚,只爲自己服務,他沒有想着人民。即便他退役了,甚至退休了,他也沒有將自己當作是一個人民。
所以這些人,是不會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的。
我們要打倒這些人,建立一個全新的西比那共和國。我們,......”
“咳!咳!......”阿爾卡乾咳。
“呵呵!”
葉修文笑了笑,心道:自己一時激奮,竟然要帶着這些學員,去建立新的西比那共和國了。
“抱歉,我並不是打算讓你們去推翻自己的政府,我只想讓你們明白,什麼是爲人民服務,而想要爲人民服務,又爲什麼那麼難!......”
“顧問說得好,我們國家現在,就是有太多的人,不願意爲人民服務,才變成這個樣子。
我很支持,你這種想法!”徒然有一個學員,站起來道。
“我也支持,......”
“我,......”
“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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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間,一車的學員,竟統統都站了起來。
“很好,你們有這樣的想法非常的好。但是不能操之過急。
試想一下,現如今,西比那都是那些官僚資本家,你想要拿走他們的特權,他們能答應嗎?根本不可能。就拿那些部落來說,爲什麼常年發生衝突?就是因爲利益分配不均。所以啊!一個國家的長治久安,還要放緩步子,一點一點努力。
努力讓更多的人,明白我們這種想法,加入我們這種想法,那麼西比那共和國,便在一個和平的軌道上,越走越好,我的話,完了,.......”葉修文起身敬禮道。
“好,顧問先生,說得太好了!”
衆人同時起身,熱烈鼓掌。
“好了,那麼我們接下來,談一些實際的,我想知道,你們在軍事學校的課程都有什麼,已經你們學習的程度,......”葉修文又道。
“是這樣,......”
不待學員們回答,阿爾卡便將話給接了過去,道:“我們這個學校,剛剛成立了三個月。一開始,我曾經說過?第一集團軍、第二集團軍以及第三集團軍,同時抽調優秀的軍官,在此學習。
一開始呢?加爾斯將軍,也來學校,上了幾堂課。
但學員們,基本上都聽不明白,因爲他所說的武器裝備,我們這都沒有,作戰上面更是沒有實際的意義。
您想一下,他所說的那些武器裝備都沒有,那麼作戰的時候,再使用那些武器裝備。這根本不現實。
這件事,在學員中反響很強烈。..
我與加爾斯將軍說了這件事。結果他一生氣,竟然不來了。而沒過多久,第二集團軍的軍官,便都退學了。
而在剩下的這些日子裡,我翻遍了整個西比那的圖書館,才找到了被您丟棄的教科書。
嘿嘿!......”阿爾卡說到此處,尷尬的笑了笑。
“那麼好吧,到時候,我會從最基礎的訓練開始,傳授你們射擊的技術,傳授你們叢林戰,傳授你們沙漠戰,讓你們可以在任何條件下,作戰!怎麼樣?”
葉修文微微一樂,衆學員,自然是歡呼的。
“顧問先生?我們看了您推薦的小說,對華夏的武學,非常的感興趣,你能教我們兩手嗎?
特別是那把‘牙狼短刀’,咻!咻!......”一個學員,還連說帶比劃的道。
“呵呵,可以,我對於華夏武術,還有些研究!等到時候,你們學得好,我就會教授你們,.......”
“哦耶!”
葉修文話還沒有說完,一衆學員,便再度歡呼了起來。
“好了,讓顧問先生,先休息一會,我與顧問先生,有些話要說!”
阿爾卡說到此處,命令司機停車。他與葉修文,又換了一輛車子。
車子是吳英在開,愛亞坐在副駕駛上。
愛亞很不老實,總是趴着車窗看,所以吳英一直都在小心的駕駛着。
此時,葉修文與阿爾卡,上了車子。葉修文示意吳英可以開車了。
“阿爾卡先生?有什麼事?”葉修文這時問道。
“恩,......”
阿爾卡應了一聲,斟酌了良久,這才道:“顧問先生剛纔的話,讓我很有感觸,你說得非常好。這恐怕就是你們華夏的社會主義制度吧?”
“恩,正是!”葉修文應道。
“那我想爲你介紹一個人,這個人是我們西比那,最高法院的院長,他正在編撰我們國家的法律,我希望,你能幫助他,來完成我們西比那的憲法。”阿爾卡懇求道。
“對不起,這恐怕我幫不上你什麼,我對於立法的事情,根本一竅不通!”葉修文搖頭道,他可不想什麼事,都往裡摻和。
“不,不,你恐怕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您可以多多講講你們華夏的事情,這樣對‘拉斐爾’先生,將非常的有幫助。”
阿爾卡所說的‘拉斐爾’先生,正是西比那最高法院的院長。
“這個,我道是很樂意幫忙,但我現在還有一個任務很重要,便是教好這些學生。
這些學生,就會如同種子一樣,在西比那生根發芽。他們會在戰爭中成長,在和平中,建設自己的家園。”
葉修文充滿了憧憬,而阿爾卡又豈不是一樣。他輕嘆道:“這個國家,經歷了太多的戰火了,真希望顧問先生所說的一切,都能夠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