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得到這種級別的高手的尊崇,這沈萬三難不成真的是所謂的監察者不成?
可這個監察者自己從未聽說過,剛纔看自己爺爺和在場的人似乎也是一臉茫然,顯然沒人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存在。
那這件事就很值得商榷了。
鍾離雨看向自己爺爺,見鍾離火也是一副皺眉深思的表情,心裡也是嘆了口氣,看來自己爺爺也對此事有些懷疑啊。
卻不想鍾離火此刻想的卻是什麼時候見見這個自己已經內定了的孫女婿。
至於對方是不是什麼監察者,對於鍾離火影響不大,反正自己這次是來保他們的,跟他也算是同盟,對方若真的有實力,對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二來對方和似乎對自己孫女有意思,到時候要是真和自己孫女喜結連理,那自己還巴不得這小子背景越恐怖越好呢,到時候說不定自己還能沾個光,讓鍾離家也弄個武界第一勢力的名頭當當。
但相比於鍾離火的心寬,其他人心裡就有些難受了。
他們這次本來只是眼紅於魯家的寶貝,想要過來試着分一杯羹,卻不想居然見證了一個執法者的墮落。
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傳出去可是會轟動整個武界的,到時候恐怕武界的所有勢力都會齊聚東杭,剩下的幾位執法者也必然會趕來。
屆時他們這些人想要再打魯家寶貝的主意恐怕就不可能了。
一想到他們一路奔波勞碌,生怕其他人搶在他們前頭奪走寶貝,結果卻還是一場空,還得在這乾等着其他人趕來,他們就有些肝疼。
但對此他們又無可奈何,這監察者先不說是真是假,單憑林文宇這件事情況不明,他們就不能對葛家隨意出手。
否則到時候其餘八位執法者趕來,林文宇清白還好說,要是證實了這林文宇真的修煉了邪功,到時候葛家隨意給他們安個企圖救走林文宇的名頭,也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要是再證實了監察者的身份,那他們麻煩更大。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所有人都看着林通,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還是薛長老提出了一個問題:
“你這腳是誰打的?”
“提起我這腳,那可是說來話長了……”
提起自己的腳傷,林通頓時露出了一抹驕傲的神色。
“那你最好長話短說時間久了我怕你這腳就不行了。”
蒙師看了一眼林通的腳,有些不太理解這傢伙是怎麼忍着疼痛還這麼神采奕奕的。
林通聞言也是被嚇了一跳:
“好好好,我儘量長話短說,我這腳是林文宇打傷的,當時林文宇這個老賊突然出手偷襲監察者大人,我看不下去所以出腳阻攔,結果被打成了這個樣子。”
“監察者大人看在我出手相助的份上,沒有抓我,而是把握給放了出來,將這些事告訴你們。”
“對了,監察者大人還說了,魯家的那些東西,都在他手裡,若是有人想要的可以儘管去找他,他隨時奉陪,但是後果自負!”
林通最後一句話說的頗有葉晨的氣勢,但說完這句後,林通就恢復了一臉的苦色: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麻煩你們誰送我去醫院謝謝了,我還不想殘廢啊。”
“我已經給你叫了救護車,應該很快就會到了。”
鍾離雨一邊說着一邊將手機揣回了兜裡。
至此林通的事隨着救護車的到來算是告一段落。
看着拉着林通的救護車漸行漸遠,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匯聚到了葛家大門處。
葛家門前依舊有着幾名保鏢在值守,但他們的神情卻都沒有了之前的緊張,也不再坐立不安,有的還站在那裡互相說笑着什麼,看上去頗有些氣定神閒的感覺。
“諸位,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不知是誰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如同連鎖反應一般,在場的其他人聞言也均是開始互相拱手道別,沒一會兒,就只剩下鍾離火一行四人了。
“怎麼樣,咱們是進去看看呢,還是現在跟着離開?”
鍾離火轉頭看了眼身邊的蒙師和薛長老道。
“既然葛家無事,那咱們還是暫時不要插手吧,等需要我們的時候再露面也不遲。”
蒙師搖頭說道。
鍾離火摸着下巴,也覺得蒙師說的有道理,雖然自己很想去見見這個三番兩次爲葛家解決麻煩的孫女婿,但現在明顯不是一個好時機。
情況尚不明朗,他們還是需要耐心等待才行。
“好,那我們也走吧。”
鍾離火說罷大手一揮,四人上了車,駛離了葛家別墅附近。
不到半天的功夫,執法者林文宇修煉邪功,在葛家被擒的消息便不脛而走,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武界。
這消息散播出去後,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對於執法者林文宇修煉邪功一事都表示震驚和難以接受。
也有一部分人認爲這消息是假的,是有人在中傷林文宇,他們想不通一個武界的巔峰人物爲什麼會去武界人人都唾棄不已的邪功。
他可是武界執法者,只要他想,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夾道歡迎,他有什麼必要去修煉邪功?
特別是林家的人,林文宇可是林家的驕傲,更是林家的靠山,靠着林文宇,林家才躋身到了如今的一流勢力,可現在這一切都變了,林文宇居然變成了人人得而誅之的邪道,這讓他們無法接受。
最重要的是,這個消息的散播者,還是林家之人,這讓整個林家都蒙了。
而讓武界最爲震動的還不是林文宇,而是林文宇一事牽扯出來的那個監察者。
監察執法者在武界執法過程中的一舉一動,負責對執法者進行監督,這種事聽都沒聽說過。
不少勢力在聽聞此事後,派人翻爛了族內的藏書,也沒有找到關於這個監察者的一點信息,以此得出結論,這個監察者是不存在的,是有人捏造出來的。
但也有人對此卻是保持着中立的態度,畢竟這執法者存在了三百多年,那時候具體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