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還覺得葉晨能夠打得過宮本先生嗎?”
司徒卉冷笑道。
沒有人回答她,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他們還沉浸在剛剛司徒卉所說的話中,劍劈子彈,這怎麼可能,子彈發射的速度可是最低都在三百每秒,正常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可那個什麼天龍居然能夠刀劈子彈,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
但看司徒卉的樣子似乎不像是說謊,她也沒有說謊的必要,如果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宮本勳的實力那是不可想象啊。
原本還對葉晨能夠戰勝對方抱有一絲信心的人也都是沉寂無言。
如司徒卉所說,這種實力的高手在島國都是頂尖人物,華夏雖然羣英聚集,但今天在場的都是商界精英,讓他們賺錢容易,動手就不行了。
他們中也有人帶着保鏢保護自己的安全,可但凡是有些實力的高手,大都有着自己的傲氣,寧可去當傭兵也不會給他們當保鏢。
也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在場的人中宮本勳的實力應該就是最強的了,面對這種級別的高手,葉晨之前表現出的那點實力就有些不夠看的了。
“嘿我說你們司徒家也算是咱們華夏海外貿易的佼佼者,怎麼你這司徒家的小姑娘怎麼淨說些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來,他一個島國的什麼狗屁劍聖讓你說的還天下無敵了怎麼着,那麼點個彈丸之地都能出四個劍聖,恐怕他這水平也不怎麼樣,切子彈?我還說咱們華夏有人能切導彈呢你信不信?”
正當司徒卉享受着被衆人追捧的感覺而暗自得意時,一個有些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誰敢這麼跟我說話?”
司徒卉臉色一變,順着聲音望去,只見一個身材壯碩、身着黑色西裝,看上去大概五十多歲的男子正叼着一支劣質香菸看着她。
這個人司徒卉也認識,佳興集團的董事長薛萬山,也就是今天第一個到場,要和程俊龍不醉不歸的人。
他倒不是和司徒卉有仇,也不是爲了幫程俊龍,他只是對島國人比較有意見。
薛萬山是南都人士,抗戰時期島國人對他的家鄉人民造成了不可饒恕的罪孽,雖然他沒有經歷這一切,但他卻時常被父母帶去紀念館,從小就知道了當年發生的種種慘痛之事。
所以薛萬山一直對島國人沒什麼好印象,雖然現在是和平年代,但這也不妨礙薛萬山對島國人的痛恨。
而眼下面對宮本勳,身爲華夏人的司徒卉居然一副諂媚的模樣,說實話薛萬山倒是不介意司徒卉佩服宮本勳,但她剛剛說起宮本勳再提到葉晨的時候露出的那幅嘴臉實在是讓薛萬山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簡直就和他爺爺奶奶當年跟他說過的僞軍嘴臉一模一樣,薛萬山有些氣不過,便開口嘲諷道。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佳興的薛萬山啊,我司徒家的人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多嘴了,難不成你也想跟程俊龍他們一個下場嗎?”
司徒卉認出了薛萬山,不由得冷笑道。
薛萬山的佳興集團並不大,甚至還不如沈滄海的東海集團,司徒卉如果想要收拾他,還是很容易的。
“怎麼,就許你司徒家的人說話,我們其他人就只能閉嘴了?你司徒家的人嘴大怎麼着,我就覺得葉晨能贏,要不咱們來打個賭,你敢嗎?”
“薛萬山,我看你真是放着好日子不過自己找罪受,說吧,你想怎麼賭?”
“很簡單,我押葉晨贏,你押那個小鬼子贏,誰要是輸了,就給對方一個億,你敢賭嗎!”
薛萬山將手中的煙掐滅,雙眼直直盯着司徒卉。
“哈哈哈哈哈薛萬山,你別以爲用這種方法就能嚇到我,今天我還就跟你賭了,既然你這麼想送我一個億,那我也不好拒絕,今天大家做個見證,我和薛萬山的賭約就這麼立下了!”
司徒卉毫不示弱地道。
就這樣,葉晨和李車熙那邊還沒動靜,大廳裡就先熱鬧了起來,所有人都聚集過來看着這次的豪賭,沒有字據,也沒有籌碼,就是一個口頭的賭約,卻是將現場的氣氛送入了高潮。
其他人在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後都是不禁爲二人的瘋狂所震驚,這可是一個億啊,尋常的集團雖然可能資產十幾億,但真正能夠拿出點現金卻是少得可憐,而像佳興集團這種,拿出一億豪賭可以說已經是傷筋動骨了。
而司徒家雖然比佳興集團強上不少,但司徒卉畢竟是個女人,沒有太大的實權,真要拿出一億也得要了她半條命。
這兩個人發展到現在,已經是在賭氣了,輸的一方肯定是元氣大傷,就看誰能贏了。
原本那些對葉晨不抱有希望的人也都再次議論紛紛,薛萬山敢拿出一億豪賭,肯定不會是無的放矢,難不成這個叫葉晨的小子隱藏了真實實力?
就連原本信心滿滿的司徒卉心中也不由得打起了鼓,這可不是幾十萬上百萬,而是整整一個億,雖然剛剛薛萬山像是被怒氣衝昏了頭腦才做出的這種決定,但生意場上情況複雜多變,人與人之間也是處處都有演技。
萬一這薛萬山是故意裝作生氣來引自己上鉤,那自己不就慘了?
想到這原本還信心滿滿的司徒卉心裡頓時有些慌。
不會的,這薛萬山一定是在嚇唬自己,宮本勳可是島國的劍道高手,那可是能夠稱爲島國劍聖的人物,又有着多年的實戰經驗,怎麼可能敗在這個不滿二十歲的葉晨手裡,自己一定是多心了。
司徒卉這邊疑神疑鬼,薛萬山這邊也是心裡忐忑不安,其實他這麼做也只是和司徒卉慪氣,現在出現這種情況,實在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但想了想,自己什麼事都可以妥協,但就是這件事沒得商量,自己還就不信了,一個島國的什麼狗屁劍聖還能在華夏這泱泱大國的地盤上逞兇不成?